豬八戒震驚叫道:“師父,你這也太貴了吧!
不行,我也不要套裝了,俺也要自己定。”
唐三藏頓時嚴肅起來,痛心說道:“八戒,你以為為師定這些東西,是為了自己的享受嗎?你以為為師真是那種虛榮的人嗎?”
還沒等豬八戒回答,唐三藏就已經自己回答,說道:“不是,為師定下這些法寶,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彰顯我們對佛祖的敬意,彰顯為師的求佛之心。”
“師父,弟子覺得亮銀白金套裝完全無法表達出弟子的向佛之心,弟子想改一下。”
“你能這樣想很好,為師原則上也很讚同,隻是剛剛為師已經將訂單下過去了,更改起來很是麻煩,還是算了!好了,你們都出去吧!為師打算休息了。”
沙悟淨憨厚說道:“師父,現在還不是很晚!”
“為師趕路了一天,已經很累了,快走,快走!”
在唐三藏的催促下,孫悟空,豬八戒,沙悟淨隻能起身朝外走去。
豬八戒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躺在床上,拿出自己的三界商城,發出一個消息:“師尊,弟子已經到了靈山,取經之後即歸。”
另一邊,沙悟淨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自己的三界商城,發了一個消息過去:“啟稟陛下,微臣已經到了靈山,之後如何行事,還請陛下定奪。”
“取經之後就回來吧!”
“微臣遵旨!”
孫悟空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發出一個消息:“哪吒,俺老孫已經到了靈山,等俺老孫取經結束,就可以會司法神殿,正式入職了。”
“恭喜大聖,賀喜大聖~我剛好在對付一個棘手的妖魔,等大聖回來,一定要助我一臂之力。”
“嘿嘿~好說,好說~”
夜幕星稀,牆角蟲鳴,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大日還沒有升起,天地之間就響起一陣隱約的梵音吟唱之聲,在寂靜的天地之間,顯得格外清幽。
唐三藏穿著新衣服從房間之中走出,錦斕袈裟布靈布靈閃著光芒,九環錫杖發出叮咚清脆之聲,地藏王同款毗盧帽綻放佛光,在唐三藏腦後形成一個小佛輪,腳踩白色龍皮鞋,鞋子之上有著神龍虛影遊走,抬頭四十五度仰望朦朧的天空,儼然一個真佛降世,聖賢臨凡。
“聖僧起床了嗎?”一道笑嗬嗬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
金頂大仙踏入後院,腳步頓時停下,驚愕的看著前方的唐三藏,下意識以手遮麵,這……這,難道是金蟬子已經覺醒了嗎?好刺眼的佛光,好神聖的氣息。
唐三藏雙手合十一禮,微笑說道:“貧僧見過大仙!”
金頂大仙回過神來,將手放下,連忙也雙手合十一拜:“見過聖僧!”
忍不住說道:“今日見到聖僧,方知何為佛子也~”心中一陣抽搐,真是好多的珍貴寶物啊!真是令仙羨慕。
咯吱~旁邊的房門也都大開。
孫悟空走出,身穿鎖子黃金甲,腳下藕絲步雲履,頭上鳳翅紫金冠,金箍棒手中拿,端的是威風凜凜大聖之威。
然後是豬八戒走出,身穿亮銀戰甲,頭戴龍頭吞雲盔,身後披風飛上,披風邊綴金絲雲紋,上有‘無敵’兩個大字。
再然後是沙悟淨,身穿著暗紅色戰甲,戰甲之上多有點綴半透明琉璃寶珠,身披金色披風,上有墨色兩字‘守護’。
金頂大仙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真是沒得比啊!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到底是他們是仙神還是我是仙神?!
金頂大仙笑哈哈說道:“好威風,真是好威風!”
唐三藏瞥了一眼旁邊三個徒弟,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此上了靈山才不會顯得寒顫。
金頂大仙又請唐三藏師徒用過早飯。
早飯後,金頂大仙帶著唐三藏師徒來到道觀之外,笑著說道:“聖僧可準備好了?小仙帶聖僧前去靈山。”
孫悟空擺了擺手,笑嘻嘻說道:“不用,不用,這靈山俺老孫來過,認得路。”
“大聖,您來靈山都是雲裡來霧裡去,走的都是雲路,哪裡認得這凡間之路。”
唐三藏雙手合十,微笑說道:“有勞大仙了!”
“這本就是我職責!”
金頂大仙手中拂塵朝著天空丟出,拂塵在一陣白光之中消失不見,一條連綿山路從虛空生成,朝著下麵墜落,輕飄飄落在寶塔之前,山路旁邊有著草木生長,不似法術幻化。
金頂大仙伸手一引,笑嗬嗬說道:“聖僧,請~”
唐三藏連忙謙虛說道:“大仙先請!”
“哈哈~聖僧無須推遲,您是取經人,當然是您先請。”
“那貧僧冒犯了~”唐三藏邁步走上山路,朝著上麵走去。
孫悟空,豬八戒,沙悟淨更在後麵,一個披風飛揚威風凜凜,然後是白龍馬拉著馬車,再然後才是金頂大仙。
一行人沿著山路一路前行,不知走了多高,穿過一片雲層,頓時感覺麵前一陣開闊,一座座山峰坐立在雲端之上,每一座山峰都閃耀著佛光,帶著威嚴神聖之意。
唐三藏一行人正站在一座山峰的半山腰處,上麵是祥光五色,霧靄重重。
金頂大仙停下腳步,笑著說道:“聖僧,這裡就是真正的靈山了,沿著這條路一直向上走,就是大雷音寺了,我就隻能送您到這裡了,後麵的路還請聖僧自己走。”
唐三藏恭敬一禮,感激說道:“多謝大仙!”
金頂大仙點了點頭,在一陣仙光之中消失不見。
孫悟空嘿嘿笑道:“小和尚,這條路我熟,俺老孫帶你前去大雷音寺。”
“好,我們出發!”
唐三藏一聲令下,一行人興致勃勃的朝著上麵走去,心中都有所激動,取經十幾年,終於要結束了。
不久之後,取經人一行來到了一處大河之前,滾浪飛流,約有八九裡寬闊,四無人跡。
唐三藏站在大河邊,四處張望,有些驚訝道:“悟空,敢莫大仙錯指了?此水這般寬闊,這般洶湧,又不見舟楫,如何可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