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藏有氣無力說道:“悟空,多謝你了。”
“哎呦~猴哥,您先去幫我把落胎泉取回來啊!我可不想生孩子。”
唐三藏心中一動,男人生孩子,可謂是開了三界之始,這種事情怎麼隻能讓自己一個人做,再怎麼說也要拉一個人和我一起承擔。
唐三藏頓時嚴肅說道:“佛門八戒,一戒殺生,二戒偷盜,三戒淫,四戒妄語,五戒飲酒,六戒著香華,七戒坐臥高廣大床,八戒非時食。
八戒,當初為師給你起這個法號,就是希望你能謹守這八條戒律,成為一個真正的我佛門弟子。
但是現在你卻想殺生害命,還是自己的女兒,為師很是痛心啊!
如此舉動無異於魔頭,我佛門容不下你這般殘忍之人。”
“哎呦~我的師父唉!你這不是為難俺老豬嗎?三界哪有男人生孩的?”
“你是豬?”
“公豬也沒有啊!”
孫悟空笑哈哈說道:“俺老孫倒是覺得小和尚說的很有道理,小和尚,豬頭,你們等著,俺老孫這就去給你們找穩婆來。”
孫悟空蹦蹦跳跳朝外麵走去,添丁進口滿心的歡喜。
屋內幾個女子對視一眼,眼中都帶著焦急之色,糟糕,怎麼有點脫離掌控了?唐三藏怎麼會生出生下孩子的思想?按照正常來說,他不是應該要打掉孩子的嗎?
幾位婦女悄悄對視一眼,眼裡帶著惱怒之色,一切儘在不言中,必須要讓唐三藏打掉孩子。
孫悟空跑出屋外,一個跟頭直上九霄,筋鬥雲快如流光,朝著天庭而去。
片刻之後,孫悟空帶著一個身穿著綠色神袍的醫神從天空緩緩降落,乃是天庭醫神張仲景。
雲頭上,孫悟空嘿嘿笑道:“醫神,我師父和師弟現在懷了胎兒,能不能請醫神想辦法,將他們的孩子接生出來。”
張仲景捋著胡須笑嗬嗬說道:“男人生子,我還從沒見過,且讓我先去看一看,不過問題應該不大。”
孫悟空抱拳說道:“多謝!多謝!”伸手朝著下麵一指,說道:“我們到了!”
雲頭朝著下麵降下。
孫悟空和張仲景朝著酒館之內走去,裡麵唐三藏和豬八戒還在哼哼唧唧,三個婦人忙前忙後在旁邊照顧。
豬八戒一看到張仲景,就連忙叫苦道:“醫神快來給俺老豬看看,快痛死俺老豬了,開服墮胎藥,將俺老豬這孩子化了去吧!”
唐三藏忍痛訓斥叫道:“你敢,你若是敢墮胎,為師就代表佛教將你開出佛籍,為師這輩子與你勢不兩立。”
張仲景走過去,拱手笑嗬嗬說道:“元帥,請容小神先把脈一觀。”
“快點,快點。”豬八戒不斷催促,伸出自己的肥手。
醫神張仲景走過去,坐在床邊,手中豬八戒手腕上麵一搭,沉吟片刻笑嗬嗬說道:“元帥,這是喜脈確定無疑了,恭喜元帥要喜添千金。”
豬八戒難受說道“你這老倌就彆打趣俺老豬了,快點給俺老豬開藥,打掉這孩子。”
唐三藏在旁邊立即叫道:“不行,這孩子打不得,弑殺親子,禽獸不如,神醫你千萬彆聽他的。”
孫悟空也嘿嘿笑道:“沒錯,醫神你彆聽他的,這孩子一定要生下來的,算起來也算是俺老孫的侄女。”
“這~”張仲景有些遲疑不定。
豬八戒痛苦叫道:“遭瘟的猴子,想要孩子你自己生去,可痛死我了。”
張仲景說道:“元帥,聖僧,容我先給你們開一副安胎的藥,緩解元帥和聖僧的痛苦,至於要不要剩生下這個孩子,元帥和聖僧可以慢慢商討。”
豬八戒催促叫道:“快去,快去熬藥。”
唐三藏也滿臉痛苦說道:“有勞神醫了。”
張仲景看向幾位婦人,帶著和藹的笑容說道:“可否將後院借給貧道一用。”
一位婦人連忙奉承說道:“天神請隨我來,我願意為天神燒水。”身讓在旁邊,伸手一引,引著張仲景朝著後麵走去。
“咦~”孫悟空心中輕咦了一聲,上下打量著那個婦人,眼中之中火光一閃,古怪,這幾個婦人好生古怪,他們在仙神麵前竟然還能進退有據。
這些年來西行一路,孫悟空也見過不少凡人,彆說區區一介普通人,就算是一國之主,有些國主在仙神麵前也會進退失守。
但是她竟然竟然還能保持有禮有節,雖然態度看似很尊重仙神,但是孫悟空最卻能隱隱感覺到他們似乎並不敬畏。
雖然火眼金睛並沒有看出什麼異常,但是孫悟空還是相信自己的感覺,這個人絕對有些問題。
現在的孫悟空可不是以前盲目自信的孫悟空,火眼金睛沒看出來又如何?這西遊一路上沒看出來的妖怪太多了,三界的水很深,火眼金睛也不是萬能的。
孫悟空又悄悄看向剩下的幾位婦女,看到幾位婦女正靠著牆邊站立,雖然看似很恭敬,但是眼神很是平靜,並沒有見到仙神的那種狂熱,也沒有上前祈求升官發財家庭和美等事,果然她們對仙神也並不敬畏,或者說我們這些人還不值得他們敬畏。
孫悟空雖然平時表現的衝動好鬥,但咱動起腦子來,也是猴精猴精的,她們想要騙我,還早兩萬年呢!
片刻之後,醫神張仲景端著兩碗藥水走來,來到床邊笑著說道:“聖僧,元帥,安胎藥已經熬好了,請用!”
那個婦女悄悄回歸原位,對著其他幾位婦女點了點頭,其他女子全都露出笑容,加了落胎泉泉水的安胎藥,應該能將孩子打下來了,當初是誰出的騷主意,要弄這個子母河河水一難,簡直是沒事找事,還好我們聰明。
唐三藏和豬八戒全都朝著藥碗伸手而去,實在是太痛了。
孫悟空立即叫道:“等一下~”
張仲景頓時手下一頓,奇怪的看向孫悟空問道:“大聖還有什麼不妥之處?”
孫悟空跳步上前,接過兩碗藥水放在鼻子麵前聞了聞,似乎沒有起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