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正義淩然說道:“陛下,我們應該誠信為本,該是多少就給多少,區區四十萬功德,我們給的起,萬萬不可因小失大。”
“四十萬?”玉皇大帝有些驚訝說道。
“啟稟陛下,出售妖王屍體總共賺取功德幣兩百萬,分給薑子牙兩成就是四十萬。”
玉皇大帝頓時笑了,太白金星很上道啊!但還是有些遲疑說道:“兩百萬是不是少了一點,他能信嗎?”
太白金星恭敬說道:“陛下放心,一切都交給我來處理,薑掌門一定會非常滿意的,隻是陛下說的兩成半。”
玉皇大帝笑哈哈說道:“這你就放心吧!虧待了任何人,我都不能虧待你啊!”
“小神告辭!”太白金星滿心歡喜的恭敬離開。
……
白錦在血海赴宴,冥河教主不斷給著白錦暗示,下麵的行動可以繼續了,白錦也心領神會,宴席之上談笑晏晏,兩方都非常滿意,就差結拜兄弟了。
血海裡麵一座殿宇之中,鐵扇公主一身華美霞衣,坐在涼亭內品茶,旁邊侍立著兩隊美豔的阿修羅侍女。
波旬走進來,恭敬作揖說道:“見過公主殿下!”
鐵扇公主起身福身一禮說道:“見過波旬修羅王!”
兩人見禮之後起身。
波旬修羅王不解問道:“公主殿下喚我前來不知是所為何事?”
鐵扇公主伸手一引,說道:“請修羅王坐下說話。”
波旬修羅王與鐵扇公主麵對麵坐下。
“聽聞波旬修羅王前去了天庭,邀請勾陳大帝?”
波旬修羅王笑嗬嗬說道:“奉教主之命行事。”
頓了一下又敬佩說道:“這次前去天庭對於勾陳大帝又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
“哦!可否與我說說?”鐵扇公主好奇問道,牛魔王就是被勾陳大帝手下抓走的,多了解一下此人,也可以多做一點謀劃。
“我奉教主之命正式造訪天庭,通過守門天王引薦,麵見了玉皇大帝,然後玉皇大帝才命太白金星帶我前去勾陳帝宮。
但是在勾陳帝宮並沒有見到勾陳大帝,太白金星立即帶我前去司法神殿,具太白金星所說,一般情況下勾陳大帝基本都在兩個地方。
一個是勾陳帝宮,無數紀元值守在勾陳帝宮內,審查三界大事,運轉天地山河。
第二個是司法神殿,勾陳大帝兼任執法大隊長之職,經常也會去司法神殿視察工作,查落補缺。
果然在司法神殿我們見到了勾陳大帝,如金星所說一般無二,帝君正在司法神殿處理政務。”
波旬修羅王感慨說道:“世人皆說勾陳大帝乃是洪荒良心,但是要我說,洪荒有勾陳大帝如此儘職儘責的大帝乃是三界福啊!”
鐵扇公主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勾陳大帝如此儘職儘責,老牛的事情就不好辦了,猶豫一下問道:“修羅王,你去司法神殿,可曾見到了牛魔王?”
波旬修羅王悄悄看來鐵扇公主一眼,猶豫一下說道:“啟稟公主,牛魔王被關押在司法神殿天牢之中,我並沒有得見,但是路過司法神殿天牢之外的時候,聽到裡麵傳出的牛魔王慘叫之聲,由此可見他在司法神殿天牢之中並不好過。”
鐵扇公主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後麵色恢複平靜,微笑說道:“多謝修羅王告知!”
波旬修羅王起身作揖說道:“小王告辭。”
鐵扇公主點了點頭,波旬修羅王轉身離開。
血海宴請持續了一個秋季,白錦回到天庭的時候,天庭已經入夜了,一顆顆太古星辰懸浮在天庭之上,恍如觸手可及,星辰之力猶如流漿一般朝著天庭傾瀉而下。
……
次日清晨,天色大亮,白錦起床,在溫泉之中洗去一身酒氣,然後就去吃了早飯。
中午,白錦躺在鳥巢前的草地上,進行日常冥想修煉,暖日曬的天帝醉啊!
大帝的生活就是這麼樸素無奇。
草地躺椅上,白錦迷迷糊糊的午睡,身下突然一空,出現一個黑洞,白錦隻感覺麵前一黑,徑直朝下麵掉去。
幽冥世界,平心殿之中,平心娘娘坐在雲床之上,手中十八圓球不斷的靈活翻飛,每一個圓球之中都散發著鬼厲之氣,隱約可以看到無數鬼魂在其中哀嚎,受種種刑法。
一個黑洞突然在大殿之中出現,白錦猶如折翼的飛鳥一般從裡麵掉落,砰的一聲掉在地上。
平心娘娘朝著下麵白錦看去,平靜無波。
白錦立即翻身而起,恭敬拜道:“弟子拜見平心娘娘,祝娘娘福壽金安,聖道通達。”
主位上平心娘娘緩緩說道:“起來吧!”
白錦起身,眼睛突然一亮,由心稱讚說道:“娘娘,您變了啊!”
“哦!哪裡變了?”
“娘娘您變得霸氣了,此情此景,我想專門給娘娘您寫一首詩。”
“專門給我寫的?”
“沒錯,整個三界我也就隻給娘娘您寫詩。”
平心娘娘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念給我聽聽,我倒是很好奇你寫的什麼詩。”
白錦沉吟走了兩步,一拍手欣喜說道:“有了!
九幽之中見輪回,娘娘隻手壓乾坤。
今日酆都立秩序,普渡眾生是聖恩!”
平心娘娘露出一絲笑意,然後恢複平靜,沒好氣說道:“不學無術,你這算是什麼詩?”
“娘娘,您這樣說我就不認同了,我師父曾經說過,詩詞之道不在於語言之美,而在於真情實感,蘊含著真摯感情的詩,才是真正流傳萬古的好詩。
弟子這首詩裡麵蘊含著弟子對娘娘的無限尊崇,炙烈的感情幾欲噴湧而出,如何不是好詩?”
“噗~”平心娘娘笑了一聲,立即恢複嚴肅說道:“算你說的有幾分歪理,這首詩我就收下了。”
“多謝娘娘!”
白錦嘿嘿笑道:“娘娘,下次召喚弟子的時候,傳句話就行了,弟子立即就來了,沒必要專門為弟子開一個專享通道,弟子有點受寵若驚。”
平心娘娘平淡說道:“受寵若驚?這話你聽過對女媧說吧!”
白錦心中一突,升起一股不妙之感,平心娘娘突然提起女媧娘娘,定然是沒有好事,連忙不解說道:“娘娘,您說這話是何意?弟子怎麼聽不明白?
在弟子心中,娘娘您才是獨一無二的,至於女媧娘娘,我和她隻是萍水之交,不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