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笑著說道:“師叔,您看我這經書也收了,是不是應該把我咻的一下送去首陽山?”
準提笑著問道:“小師侄,你可知這是什麼經書?”
“不知!師叔,壽陽山怎麼去?!”
“這經書乃是我師兄著作的《大夢心經》,可夢中證道。”
白錦豎起大拇指說道:“厲害!師叔,現在能送我去首陽山了嗎?”
“這經書內包含有西方大道,與東方截然不同,若能參悟,準聖可得。”
白錦豎起大拇指說道:“了得!師叔,現在能送我去首陽山了嗎?”
準提看著白錦,哈哈一笑說道:“小師侄倒是有趣!我現在相信你是有急事了,也罷!我這就送你離開。”
白錦心中一喜,連忙說道:“多謝師叔!”
準提隨手一揮,白錦身影瞬間消失。
山穀之內,毗藍婆不悅說道:“師父,他是誰?好生無禮,聖人講道竟然也敢拒絕?”
準提笑著說道:“聖人講道如此機緣,他都能拒絕,可見他的心性修為極高,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如此方能走的更遠,我很欣賞他。”
毗藍婆疑惑說道:“師父,為什麼不把他帶去西方?”
準提灑脫一笑說道:“我不是已經送出《大夢心經》了嗎?隻要他用心研讀,總有一天他會來的,我可以慢慢等,不急!”
……
距離人族聚集地不遠處的首陽山山脈之中,一道身影突然出現。
白錦扭頭看了看四周,山川大澤真名浮現腦海之中首陽山,來到了大師伯的地盤,緊張的心情頓時輕鬆了下來,竟然還湧起一股感激之情。
這次是白錦真正意義上和準提接觸,對他的感覺大為改觀,前世傳說中準提乃是無恥之人,但是現在看來傳言有謬,能成為聖人的哪一個不是洪荒絕頂人物?又怎會真正的無恥?!
單單那種溫和超然的氣度就令人心折,越是接觸就越是感覺親切,就仿佛值得信任的親人長輩一般。
白錦心中暗暗一歎,也難怪未來是佛門大昌,單單這種待人接物,兩位師伯以及師父就都比不了。
白錦大聲叫道:“大師伯,弟子前來給您請安了。”
主峰上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過來!”
白錦麵色一喜,頓時循聲飛去,落在山峰之頂。
山峰頂太上教主盤坐在崖邊,品茶觀景。
遠處玄都,真武,金靈,銀靈,正在挖坑掘土。
白錦走到太上旁邊,跪下恭敬拜道:“弟子白錦拜見大師伯,祝大師伯聖道昌隆,祝人教繁榮昌盛。”
太上微笑點頭說道:“起來吧!你不在東海建設自己的道場,跑我這裡做什麼?”
白錦直起身來,盤坐在地上笑著說道:“大師伯,弟子是特意來幫您建造道宮的。
師伯您的道宮都還沒有建立,弟子我哪裡有心情建設自己那點小道場啊!”
太上笑哈哈說道:“難得,難得你還有此心。”
“請大師伯將材料都交給我,弟子一定儘心儘力幫您建立好道宮,師伯放心,我師父的道宮就是我幫忙建造的,咱有經驗。”
“也罷!你既然有此孝心,我的道宮就交給你來建造吧!老道我也偷個懶。”
太上手中拂塵一揮,密密麻麻的仙材神寶出現在空中,伸手對著白錦一指,白錦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座道宮影像。
白錦眼睛一亮,連忙將所有材料收起,暗暗盤算一下,我去~又是剛剛好,大師伯也是這麼摳門的嗎?難道摳門是三清家風?!
白錦對著太上鄭重作揖一禮,猶豫一下說道:“大師伯,您這道宮為什麼要建造三千米?”
“三千乃是天數。”
“弟子在給師父建造道宮之時,師父說過一句話,弟子記憶由心。”
太上感興趣說道:“通天他說了什麼?”
“師父說,卦不可算儘,因天道無常。事不可做儘,因事儘路絕。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完美也就是儘頭。所以師父的道宮隻有兩千九百米。”
太上欣喜說道:“大善!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
通天離開我們也成長了啊!
白錦,建造道宮之事就交給你了,按照你的想法來就行。”
白錦高興說道:“是!師伯。”立即扭頭朝著朝著正在挖坑的幾人跑去。
銀靈傳音說道:“師兄,您還會建造宮殿?”
“看過,感覺不難!”
玄都傳音說道:“師兄,建造道宮,我也會一點。”
白錦傳音說道:“那感情好!我們一起合力,為大師伯建造道宮。”
人教幾位弟子全都心生感動,白錦師兄不遠千萬裡之遙,前來為師父建造道宮,如此情誼何人能比?這才是自己人啊!
轟隆隆的建造大潮在陽首山展開。
三天之後一座嶄新的宮殿聳立在首陽山上,三個大字在宮殿之上熠熠生輝,八景宮。
大殿之中,主位是火焰狀座位,太上高坐座位之上,平添的幾番威嚴。
下麵,幾位弟子以及白錦盤坐蒲團上。
白錦笑著說道:“大師伯,這道宮您可還滿意?”
太上看了看左右,無奈說道:“總體還行,不過太過華麗了點。”
“大師伯,這不算華麗了,您乃是聖人,這種道宮我感覺還委屈您了呢!”
太上笑哈哈說道:“也罷!既然是你的一番心意,我就收下了。”
白錦不好意思說道:“大師伯,這還剩下一點邊角料。”
太上大方說道:“予你了。”
白錦納頭就拜,興奮叫道:“多謝大師伯!大師伯,弟子想去給二師伯請安,還請大師伯送我一程。”
太上隨手一揮,白錦身影瞬間消失。
昆侖山高聳入雲,廣成子,赤精子,玉鼎真人等人闡教弟子,正在昆侖山主峰辛苦攀爬,腳下雲霧繚繞。
慈航無奈說道:“師父到底要罰我們到什麼時候?”
玉鼎真人搖頭說道:“不知道!師伯和師叔同時搬走,師父心中有氣,我們隻能受罰。”
廣成子沉穩說道:“我們之前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了,也難怪師父會生氣。”
“唉~”赤精子歎了一口氣說道:“據我所知,師伯和師叔都是白錦造訪之後才決定搬走的。”
正在努力爬山的幾人,身體頓時一頓,想起白錦肚子裡就是一陣火,要說闡教眾人最惱的人是誰,不是打他們的多寶道君,不是辱罵他們的眾截教外門弟子,而是那個一直裝模作樣諂媚討好師父的白錦。
在他們眼裡白錦就是那個陰險小人,身為截教弟子卻來闡教爭寵的無恥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