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看向通天笑著說道:“師父,我也給您準備了一個禮物。”
“哦~是什麼禮物?”通天問道。
太上和原始也都看向白錦,給自己準備的禮物,自己都很滿意,不知道他給他師父準備了什麼?
白錦袖袍一甩,說道:“出來吧!”
一道蒼白色光芒從袖口射出,落在地上化為夔牛,身上明光燦燦,一道道雷霆在體表滑過,甚是威嚴不凡。
通天眼睛一亮,心中升起一個念頭,這是坐騎。
白錦立即說道:“我見師父出入皆是騰雲駕霧,甚是辛苦,弟子心生不忍。
弟子曾聽聞東海有一洪荒異獸夔牛,有騰雲禦雷之能,特地尋來給師父作為坐騎。”
夔牛單膝跪在地上,恭敬叫道:“拜見老爺!”
通天打量著夔牛,眼裡閃過一道滿意之色,笑著說道:“還算你有點孝心,這份禮物為師就收下了。”
太上捋著胡須笑著說道:“夔牛有牛的厚重,也有雷霆的勇猛,集剛柔於一體,作為你的坐騎剛好,看起來白錦是真的費心了。”
原始也點頭說道:“洪荒異獸的身份,倒是也算珍貴,可以給你當坐騎足夠了,比你自己選的好多了。”
白錦麵色古怪,二師伯說的怕不是我吧?
女媧娘娘在旁邊笑著說道:“恭喜三位師兄了,看得我都想收個弟子了。”
通天哈哈大笑幾聲,然後問道:“怎麼突然想起給我們送禮物了?”
白錦當即跪在地上,磕頭拜了三拜,然後感動說道:“自從弟子拜師以來,師父還要兩位師伯對弟子關愛有加,師父賜下法寶指引大道之途,兩位師伯也多次指點弟子修行,如此恩德就如同再造父母一般。
弟子不是那種隻知道索取還自鳴得意的熊弟子,真的好徒弟應該懂得回報,師父傳道恩情已經是如同那不周神山一般厚重,如果還要求師父上天入地尋找天才地寶給自己煉製法寶,那還算什麼弟子?豺狼也不過如此了。
所以弟子這才出山,曆經千辛萬苦為師父還有師伯尋到這三件禮物,禮物雖輕但是卻蘊含著弟子拳拳感恩之心,還請師父兩位師伯不要嫌棄。”
遠處,大勢至,地藏,藥師等人臉色僵硬,手中的那些平日裡值得驕傲的法寶突然感覺分外燙手,一個是師父煉製賜予法寶,一個是給師父師伯送上寶物,這深情牌還怎麼打?高下立判啊!
通天教主哈哈大笑說道:“好!好!你有這份心為師非常高興!”
挺直腰杆睥睨看著接引準提,說道:“兩位師弟,我這弟子如何?”
準提羨慕說道:“如此弟子真是令人羨豔啊!”
通天又是一陣大笑,笑聲之中帶著得意。
原始笑著說道:“都起來吧!”
“謝師伯!”白錦和夔牛從地上站起。
原始越看白錦越是感到滿意,心中升起一股遺憾,如此弟子為何不是我的呢?可惜~可惜~
遠處一株樹下,金靈聖母感動說道:“師兄說真是太好了,以後師兄就是我的榜樣。”
無當聖母也露出笑容,我就知道他可以的。
其餘上清峰弟子頓時也都精神抖擻,似笑非笑嘲諷看著大勢至地藏等人,隻知道索取的熊弟子?!
大勢至被看的渾身不自在,連忙起身對著白錦恭敬一禮說道:“多謝師兄提點,師弟受教了。”
地藏,藥師,日光,月光也起身作揖一禮,恭敬說道:“受教了。”
白錦訝異看向他們,忍下了?不愧是日後能成佛作祖的人物,一個個都心思深沉的很啊!
大勢至恭敬說道:“最近我在修行之上有些不解之處,想和師兄論道一番,還請師兄不吝賜教。”
原始下意識皺了一下眉頭,心中升起一絲警惕,不知怎麼回事自從道祖講道至如今,西方的道已經全都變了,彼知己而己不知彼,如此情況下論道可以說勝率渺茫,就如同之前的多寶他們一般,完全被對方掌控全局。
原始開口說道:“今日論道就到此為止吧!
白錦帶回來的茶你們也都嘗一嘗,彆有一番風味。”
準提笑著說道:“師兄,既然大勢至想要請教,何必強行阻止呢?傷了小輩們的向道之心,師兄難道是擔憂三清道法外傳不成?”
原始臉色難看說道:“師弟,如此情況下論道未免太過不公了吧?”
準提還沒有回答,白錦就已經作揖一拜說道:“師伯,弟子願意論道。”
通天不悅說道:“你可知西方大道以及和我們截然不同。”
白錦點了點頭說道:“師父您曾經和弟子說過,大道三千旁門八百,世間萬事萬物皆在道之中。既然在道之中,弟子就有話可說。”
原始說道:“白錦,休要逞強!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難道你認為你的悟性比多寶無當他們還要強嗎?”
多寶道人一陣無語,我就靜靜的坐著,怎麼又牽扯到我身上了?
太上笑著說道:“讓他去吧!”
原始連忙說道:“可是師兄……”
太上和藹說道:“不必有壓力,儘力而為。”
白錦作揖一禮感謝說道:“多謝師伯!”
通天也說道:“既然大兄發話了,你就去吧!儘力而為。”
原始深吸一口氣說道:“去吧!丟臉了不要哭。”
白錦感動說道:“多謝師父,師伯,弟子絕不會給您們丟臉的。”
遠處瀑布旁邊,多寶道人看的心中酸酸的,師父和師伯什麼時候對我這麼和藹過?我才是親傳大弟子好吧!可惡的溜須拍馬之徒。
白錦走向大勢至等人,作揖一禮說道:“哪位師弟先來賜教?”
月光上前一步,作揖還了一禮,說道:“心,身,以及眾生,三者皆空。現象的真性是空。無悟,無迷,無聖,無凡,無施,無受。這是師弟的感悟,還請師兄賜教。”
上清峰弟子全都深深凝眉。
多寶想了一下,也無奈搖了搖頭,這個思想以及很是成熟了,確實不好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