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大夫點點頭:“我看行!”
“可我們不是神州行!不客氣地說,你有錢沒錢不關我們的事,買的起馬就能配起鞍子,如果你沒有這個經濟能力,就不應該找我們做那麼高檔的裝修。”龐勁東說到這裡,提高了聲調:“沒錢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大家都不是有錢人,但是不要打腫臉充胖子!”
龐勁東在翟大夫的同事麵前說出這話,主要是想利用對方的虛榮心理。但俗話說,人不要臉則無敵,翟大夫不但不覺得在同事麵前丟了麵子,反而更把聲音提高了八度:“我還就是沒錢了,怎麼的?”
“既然這樣,我和你回家,看看你家裡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變賣一下!”
“你……你要打劫啊!”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好,你是打算逼出人命對吧!告sù你,你不讓我好,我也好不了你!”翟大夫說罷,抄起桌案上的本子砸向龐勁東。
龐勁東的反應速度何等之快,本子剛飛到近前,豎掌一劈就給原樣打了回去,正砸在翟大夫的臉上。
這本子是大夫們查病房時的記錄,外麵是十分堅硬的塑料殼。這一下子砸得不輕,翟大夫的額角立即青腫了起來。這潑婦更不乾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救人啊,出了人命了,黑社會討債殺人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地步,讓龐勁東切身體會到林洪濤何以對討債的事情非常頭痛,也是第一次見識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一種人。思考了片刻,龐勁東決定暫時不出聲,和翟大夫保持一段距離,就站在那裡看著她撒潑。
翟大夫哭了一會,對屋裡的同事大喊:“你們快報警啊!”然而她的同事們卻裝作沒有聽到,看看工作時間到了,紛紛起身出去了。
翟大夫見狀,知道繼續鬨下去沒什麼意思了,於是一擦臉站了起來。剛剛淚水還像決了堤的洪水一樣奔湧不止,片刻工夫竟然都沒了。她對龐勁東說:“你把我打傷了,賠我醫藥費!”
“你自己不就是大夫嗎,自己給自己看看吧!”龐勁東微笑著回答她,同時右手握住她辦公桌的桌角一用力,竟然“啪”的一聲把桌角掰了下來。
翟大夫看到龐勁東露的這一手,當時就愣住了。她掂量了一下,知道自己要是真被對方給弄了,怕是不死即殘。醫藥費是不敢想了,也沒膽子讓龐勁東包賠自己的桌子――反正是公家的,翟大夫隻能耍開無賴:“我就是沒錢......”
龐勁東把桌子角扔到垃圾桶裡,然後說:“今天拿不到錢,我就不回去!”
“耍無賴了是不是?”
龐勁東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平常在單位人緣也不好,於是少了幾分顧忌,口氣越發強硬:“欠錢不還的是不是更無賴?我老實告sù你,我們是先禮後兵,今天我來是客客氣氣的請你還錢,明天就不是這樣了!”
“你敢威脅我?!”
“威脅你又怎麼樣?有第三個人聽到嗎?好像你的同事都不願意搭理你!其實,你就算現在有人作證,把我說的話錄下來,我也不在乎!你可以去報警,看看結果如何?”龐勁東說著,對翟大夫冷冷一笑:“我們公司不是市場上的那些裝修遊擊隊,我們是什麼實力和背景,你應當也聽說過。簡單說,你找錯了債主。”
龐勁東的這番話,起到了一定的威懾作用。
翟大夫的確知道這家公司的影響力,以她的社會經驗,更明白沒有點道上的關係,是乾不了這一行的。平心而論,她並不是真的想欠錢不給,隻是對裝修的質量有些異議,卻選錯了表達方法。
此外,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一種人,他們以欠彆人錢為樂,比如手頭有十萬,也不會還五萬的債務。寧可讓錢在家裡睡大覺,也要欠著彆人的錢,似乎隻有這樣自己才能睡好覺。就算這錢非得還不可,他也要儘量的拖上一段時間,翟大夫就屬於這種人。
翟大夫一看哭鬨的把戲都用過了,也沒收到任何效果,於是立即換了副麵孔,告sù龐勁東:“你出去,我換身衣服!你和我回家取錢吧!”
換了身便裝後,翟大夫領著龐勁東擠上了公交車。
龐勁東本來擔心這裡麵有文章,所以有些猶豫是不是要跟翟大夫回家。但是轉念一想,眼下畢竟沒有彆的辦法了。何況光天化日之下,翟大夫恐怕也搞不出什麼花樣。就算她一進家門就大喊非禮,自己畢竟也是被她帶進去的。
正是上班時間,公交車上非常擁擠。每當車體晃動,或者又有乘客上來的時候,翟大夫都會有意無意的把自己身體壓向龐勁東。也是這個時候,龐勁東才細心打量起這位女醫生,發現她給人感覺十分風騷。
翟大夫年紀大約三十歲上下,身高一米六十多,體型豐腴。
雖然長得不能說是漂亮,但憑借著風騷入骨的氣質,倒也很吸引男人,尤其胸前的兩坨肉和肥碩的屁股很容易給人無限的遐想。
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低胸T恤,把一對碩ru擠壓出的溝壑大大方方的展示在外麵。一條牛仔褲緊緊地繃在身下,將飽滿圓潤的屁股的輪廓勾勒了出來,更在上麵深深的勒出一道凹槽,把屁股分為兩半。
“這算是什麼醫生啊?”龐勁東心中暗忖。
在龐勁東看來,雖然不能說如今的醫生都是高尚的白衣天使,但至少也都是受過一定程dù教育的,穿著打扮至少應該得體一些,怎麼會如同坐台小姐一般?估計翟大夫一定給醫院創zào了不少效益,病人們忙著欣賞她騷Lang的樣子,哪裡舍得出院?!
下了公交車後,翟大夫一言不發,扭動著肥碩的屁股就走進了一座高層。龐勁東同樣一言不發,保持一定距離的跟在她身後。
等到進了翟大夫的家後,龐勁東頓覺眼前一亮。
整套房子麵積大概有一百多平方米,裝修得十分豪華。僅僅客廳裡四十二寸的等離子電視、茶幾上的蘋果筆記本、曲美的真皮沙發這幾樣東西,市場價格沒有三五萬元就下不來。她怎麼會沒錢?
不過,龐勁東對此沒有太多的驚訝,大夫這一行,雖然說明麵的工資收入沒多少,但是隱性的灰色收入卻要數倍於工資。做幾個簡簡單單的手術,病人給的紅包就夠花上一陣了。要是醫生沒錢,天理不容。
“我去洗個澡,值了一夜班,身上太臟了?”翟大夫風騷的笑了笑,問龐勁東:“你要不要也洗洗?”
龐勁東客氣的回絕說:“謝謝!我已經洗過澡了!”
翟大夫不再說什麼,自顧自的去了衛生間。
沒見到發生什麼狀況,龐勁東有些放鬆了,心想:“或許想**我吧?不過我還把持的住!”
平心而論,龐勁東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男人的正常生理需要難免是有的。但是隻要吃下眼前這塊騷肉,就得付出代價,這是龐勁東的理智所不允許的。
其實男人又有幾個不好色的呢?男人的好色橫向隻分兩種:表xiàn出來的和不表xiàn出來的;縱向也隻分兩種:付諸行動的和隻在心裡悶騷的。
好色就是好色,這是人類正常的生理和情感需要,有什麼必要掩蓋呢?孔子老人家就曾經曰過:“食色性也。”又曰過:“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龐勁東心裡正想著公司的事情,聽到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龐勁東走了過去,發現翟大夫竟然沒有關門,便索性站在那裡觀賞起來。
翟大夫背對著衛生間的門,正在衝洗頭發。透過一層薄薄的水霧,嬌軀一覽無餘。
龐勁東甚至可以看到,水流沿著脊背的弧線,一直流到臀縫中。
就在這時,翟大夫突然轉過身來,龐勁東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正要閃身,卻發現翟大夫眼睛是閉著,臉上全是泡沫。
龐勁東借機又打量起翟大夫的正麵,隻見傲然挺立,雪白柔嫩。
隻可惜,或許是因為年歲的關係,小腹有些鼓脹。
等到翟大夫開始衝洗全身,龐勁東知道她洗得差不多了,於是轉身回到客廳。
過了一會,翟大夫裹著一條浴巾從衛生間出來了,上麵緊緊的勒著胸部,下麵則剛好蓋住了屁屁。
有人說,中國女人是全世界最開放的。僅僅從浴巾的使用上,似乎就可以印證這一說法。網上炒得沸沸揚揚的那位裹著浴巾到食堂打飯的女大學生,是基於一種什麼心理不得而知,但是這位先是洗澡不關門,接下來如此與一位陌生男人獨處的女大夫,顯然是彆有用心的。
“你真的不洗洗嗎?”翟大夫說著,坐到龐勁東的對麵,擦起了頭發。這一坐,浴巾的下擺跟著往上一移,暴露出來的地方更多了。同時,她似乎是無意識的把雙腿微微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