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天大地大,本宮最大(大章,求訂閱)(1 / 1)

後羿無神的望著蒼穹,染血的蒼穹,滴落著無情的血雨,以及那無情的背影,偉岸、孤傲中帶有一絲的決絕!

此生與天地絕,絕情、絕地、絕天、絕眾生。

“什麼是煩惱?”後羿灑脫的一問。

“身是煩惱,思念是煩,痛徹心扉。雙目是煩,見證萬物變遷,心是苦惱的根源,想要得到的太多,切永遠不知滿足為何物。”巫玄平淡說道。

神魔有私,謀一道之主,聖人有私,謀萬物掌控,凡人有私,謀自身之存!有著太多的貪嗔癡三毒。故而是煩惱。

巫玄呢喃著,他又何嘗滿足與現在的生活,平淡是福,可又有多少人願意平淡的度過自己的一生,隻要心頭尚有一絲的燈火,就會鼓足勇氣,與天地爭鋒!

大道之變,乃人心之變!

“巫玄,你想說的是大巫之苦吧,你我出生無法選擇,有人可以高高在上,先天跟腳,天然的受到天地的庇護,有人切隻能在紅塵之中掙紮。卑微的命運,早已被注定,本座身為大巫,見證太多的悲歡離合,見過太多的苦寂。”無神的眼光,艱難的抬起頭,望著那在血雨之中,久久掙紮著想要睜開雙眼的巫族,可惜,身已死,道已消。唯有頂天立地的信念,支撐著他們卑微的身軀。

巫玄點了點頭,太過於聰明的人,一點就透。

“本座已然油儘燈枯,為巫族兒郎發泄出心中的不滿,不滿這蒼穹,為何如此的絕情。為芸芸眾生,發泄出絕望的呐喊,接下來,本座要為自己而活,為心中那最後一絲的牽掛而活。”後羿決絕道。

巫玄雙手合攏,一道璀璨的光芒,在雙手之中綻放,落在後羿已然腐朽的身體之上,化作一道血繭。

破碎的身形,漸漸的消散,巫玄露出沉思之色。

“後羿,希望你不要怪我,斬斷因果,必然需要改天換地,從此之後,再無巫族大巫後羿,唯有吳剛,一封,血脈起源,巫族傳承萬古的血脈,已然深入骨髓,變,巫血變凡塵,路歸路,橋歸橋,至此之後,斬斷與巫族血脈的聯係,二斬,巫族氣運,落,一道漆黑的長刀,斬在虛無縹緲的虛空之中,哢哧,一道鎖鏈破碎的聲音,在山堆之處,響起,三滅,真靈之中的記憶,隨著巫玄雙手從血繭一撈而出,破碎的記憶碎片,被巫玄捏在手心,吐出一口濁氣。汙染那些清晰的畫麵,宛若一滴墨水,染黑整個海洋一般,清晰的記憶,化作一滴烏黑的光球,被巫玄捏在手心。此事已然結束。”

“塵歸塵,土歸土。起!”巫玄抱起血繭,飛向那太陰星辰,小心翼翼的將後羿所化的血繭放在月桂樹下。

一片片的落葉,將他覆蓋!

巫玄露出一絲笑容。

“至此之後,大巫後羿,將成為過去式,有的隻有伐木的吳剛,山地合,川海流,你將再次覺醒心中的大巫的力量,找回遺忘的記憶。”

巫玄隨手摘下月桂樹的一根枝條,將那滴烏黑的珠子,鑲嵌其中,按照盤古斧的模樣,捏造而出,仿製盤古斧。

靜靜的放在吳剛的身旁。

轉身即將離去的時刻,一道清冷的聲音,攔住了巫玄的去路。

“巫玄神君,本座的太陰星,不是你想來就來的,何況折損盤古睫毛所化的月桂樹,不需要了結你我之間的因果嗎?”羲和從容的從宮殿中走出。

雍容華貴,一絲不苟的身形,靜靜的佇立在台階之上,等待著巫玄的回應。

“羲和,本座送給你的一份大禮,難道不足以了結本座與你之間的因果嗎?至於月桂樹折損的枝條,洪荒眾生,對於天地的破壞,遠比這小小的一根睫毛多得多。本座還有要事情,就不在此逗留了。”巫玄虛幻的身形,漸漸的消失在太陰星上。

羲和氣憤的跺著小腳。

轉身進入那清冷的月宮之中。

眼神中,閃爍著破碎的未來的片段,巫玄知曉,他這次惹怒眾生,惹怒諸天聖人,一個陰謀已然在路上。

祖巫殿內。帝江氣憤的望著蒼穹,眼神中閃爍著漆黑的畫麵,巫玄的身影,漸漸的定格在他的眼中。

“叛徒。”

平心聖人的一個小號馬甲,站起身來,道:“巫玄,需要給我巫族一個解釋,後羿之悵,必然要償還其中的因果。”

巫玄平靜的走入祖巫殿內。

心有所念,必然有回響!

“後羿之悵,與本座何乾?”巫玄冷漠的說道。

不知道從何時起,他對於祖巫的感官,越來越差,依然不是曾經的崇拜,以及受到庇護之時的喜悅,漸漸的隨著歲月的流逝,變成了失望。

“後羿之死,與你有關,你不覺得巫族損失一尊大巫,是多麼大的損失嗎?遠古至今,也不過誕生千百尊大巫,折損一隻,你不覺得整個巫族需要交代嗎?”坐在上首的帝江,嗡嗡的聲音,在大殿之中響起。

巫玄搖了搖頭。

“後羿之死,乃是天注定,當他三問天地的時候,你等在哪裡,當他為芸芸眾生祈求上蒼的時候,你們又在乾什麼?當他發出絕望的嘶吼的時候,你們的內心,可曾激起半點的漣漪,巫眾在烈日炎炎中,隻為尋求一滴甘霖的時候,你們有做了什麼?”巫玄反問道。

“放肆,人道之變,龍蛇起舞,巫族想要崛起,必然要聚集萬千生靈之怨,裹挾惶惶大勢,斬落天庭,乃是大勢。本座又有何錯?”’帝江咆哮道。

哈哈的大笑中,巫玄滿目滄遺道。

“大勢,爾等總是高高在上,不肯低下頭,看看那些底層的巫眾,他們又有何錯。不過是想要一滴甘霖,滋潤那乾涸的嘴唇。這個簡簡單單的述求,爾等都熟視無睹,還有臉在這裡談論那惶惶大勢。可笑。”

“巫玄,事情已然成為定局,再在這裡爭論這些無用的事,是沒有絲毫的作用的,本宮之問你後羿呢,他在哪裡?”平心聖人冷峻的臉龐,冰冷的說道。

“後羿已然逝去,斬斷他對於巫族最後的牽絆,是他自己所要求的,本座不過是順手推舟,怎麼,難道祖巫與聖人,對於一個失去巫族之血的人,也惦記。”巫玄譏諷道。

“你......。”帝江祖巫無力的放下那粗糙的大手,躺倒在寶座上。

“我祖巫就這樣的不得人心嗎?為何你們一個個的都要離去,先有你,後有後羿,我等祖巫做錯了什麼?為何你等要如此對我等,我們爭渡一生,為的是什麼,不就是成全巫道永存,巫族長存嗎?”帝江懊悔道。

“祖巫。你所給予的,難道真得是為了巫族兒郎著想嗎?恐怕更多的是為了你的私心吧,帝皇大道。永恒混元,哪一個又與巫族有關?”巫玄嗤笑道。

轉身,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了,這裡太過於壓抑,巫族的兒郎,何其無辜!可他們沒有能力選擇自身所在的命運,唯有裹挾著倉皇大勢,崎嶇前行。

平心聖人望著即將離去的巫玄背影,突然開口道:“巫族已然到生死關頭,巫玄你還想要袖手旁觀嗎?”

巫玄露出苦澀的笑容。

“本座的大巫真身,已然從土丘之中走出,在這裡還是需要謝謝句芒聖人的一滴祖巫之血,讓本座的大巫分身,從新煥發出生機。”巫玄沒有留戀,悄然的消失在祖巫部落之中。

與散發著準聖氣息的大巫分身,站在一起,凜然的望著黑雲密布的天地。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蒼穹之上,一道皇者身影,獨自站於蒼穹之上,旁邊兩個俊秀的童子,抬著一張琴。混雜著準聖的氣息,佇立在不周山頂。

一道浩瀚的聲音,響徹蒼穹。

“後羿有罪,蕩天之悵,妖皇有罪,管轄無方,天庭太子隕,金烏血,碧血染蒼穹,巫妖戰,今日始,本座有琴一吧。不知諸位祖巫,誰出來與本座一爭大道。”

巫玄靜靜的佇立在原地。

十二祖巫,走出祖巫殿,望著一臉笑容的伏羲。

“戰鼓擂,紅旗飄,巫族兒郎又豈是貪生怕死之人。你要戰,那便戰。”

角聲滿天秋色裡,塞上燕脂凝夜紫。

巫玄的大巫分身,靜靜的站在巫族兒郎的前方。

旁邊相柳、九鳳對視一笑。

眼神中有太多的苦澀,混雜著淚水,跌落於地,霜滿於天。

一道偉岸的身影,從祖巫中走出,一須鬢角,閉月羞花,冷漠的臉龐,看不到絲毫的色彩。

唯有無情二字形容最為貼切。

“平心聖人,已然成聖,那天地中爭,與你無關,還是早早離去為好。”媧皇宮,女媧聖人慵懶的聲音,碧落黃泉震蕩九霄。

“你說了不算。”平心聖人冷漠的回應道。

“賤婢,給你臉了,本宮說一不二,若不然,天地毀,一切因果都由你起。不知你這地道果位,能不能承受天地的反噬。”女媧聖人虛幻的法相,浮現在伏羲的身後。

人身蛇尾,頂天立地!

“天大地大,本宮最大。服不服?”女媧搖曳的蛇尾卷動著天地的元氣。

勾連著天地大道。

平心聖人一步走出,身後六道輪回顯化而出,吞噬著世件一切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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