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玄你可讓本宮好找啊,萬年了,你才肯露麵。”一個清冷的身影,俯視著巫玄,詭異的冰冷聲,慢慢的侵蝕著巫玄的耳膜。
巫玄疑惑的站起身來,觀看著漆黑的地府世界,天空中,閃爍著一輪冥月,以及點綴的星空,露出沉吟之色。
“平心娘娘,不知道你找本座有什麼要事嗎?本座記得本座可是還有一具大巫真身在地府做客啊。”
嗬嗬,一聲冰冷的笑聲,冷漠的注視著巫玄,隨著平心聖人的笑聲中,地府世界,竟然詭異的響起了無數的鬼哭狼嚎,空氣中彌漫著黑線。
無數的鬼怪,抬頭矚目著巫玄的分身。
“你也好意思說你那具空殼,也好意思說是巫族,本宮憐憫你,想要成全你的報恩之心,了結與巫族的因果,可你呢?是怎麼做的,蠱蟲已然侵蝕到你的每一寸血肉,留下的不過是一個空架子。有何威能可言。”平心聖人不客氣的詆毀道。
呃!真是乾嘛,看他不出力嗎?他都要出命了,怎麼可以這樣的詆毀他啊,大巫分身怎麼了,蠱蟲之身又怎麼了,隻要是大巫的境界,那就可以爆發出同歸於儘的力量,到時候,隨便的拉三五個妖神陪葬。多好。
這是要嫌棄他啊。
善變的女人!
離去的時候,還是晴空萬裡,為何歸來的時候,切實烏雲滿天。
老天啊,你這是要啃食本座一輩子嗎?啃老的話,他都不說了,沒本事,隻能啃老了,若不然怎麼可能在這個世界上生存,可啃小,就過分了吧,巫族可還有十二祖巫,兩位地道聖人,為何要把如此重擔,按在他的身上。
本座不想活了。全局終!
.......
“不要覺得本宮在坑你,而是你錯過了巫妖兩族的生死決鬥,天庭已然是一片廢墟。”平心聖人冷漠道。
啊!結束了,這還不是紀元之末啊,巫妖量劫怎麼可以輕易地結束。難道曆史因為他的乾預,已然變樣。
那還是他所熟知的洪荒世界嗎?巫玄失落的呆在原地。
“天庭是一片廢墟,那妖皇帝俊,東皇太一已然隕落了。”巫玄失落道。
“怎麼可能,不過是暫時的結束罷了,原本應該巫族稱霸天地,天庭衰弱,帝俊小兒,東皇太一,已經被我們打的跪地求饒,奈何鴻鈞道祖現身,將他們救出來了。”火神祝融高興的說道。
呃!巫玄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原來是中途有裁判下場,阻止了戰鬥的爆發啊,鴻鈞道祖這老頭,真是不地道啊,這不是明顯的偏袒妖族嗎?
生死看淡,不服就乾!
怎麼到他那裡成了,乖乖,不要瞎胡鬨,按照本座的劇本演繹,若不然,小心本座給你背地裡下絆子。
鴻鈞道祖真是一個劇本狂魔啊,早早的結束不好嗎?為何要強行插一杆子。巫族不服啊。
“既然是中場休息,而且巫族已然大獲全勝,不知道平心娘娘,召喚本座過來,有什麼要事。”巫玄平淡道。
“嗬嗬,你以為事情就已經結束了,什麼是中場休息,本宮寧願妖族隕落,也不願意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鴻鈞道祖的心思,本宮相信你不是不知道,怎麼想要置身事外,也的看人家給不給你機會。”平心聖人威脅道。
芊芊素手中,裸露的青勁,用力的一握,天地為之色變,忘川河不停的翻滾,激起無數的浪花,席卷著無數的妖魔鬼怪,拉入其中,化作一個氣泡,消失在河中。
巫玄眼神一縮,對於平心娘娘的實力,又要重新的估計了,妖魔在她的眼中,不過是螻蟻,卷入忘川河的鬼怪,連轉世的機會,都不會給他。
心冷如雪!冰冷無情啊。
“娘娘,您在擔憂什麼?為何要將那些無辜的鬼魂給卷入忘川河中。”巫玄忐忑的詢問道。
真是暴力無常啊,怎麼可以這樣,陽世的戰鬥,為何要拖入陰世之中,難道不是隨著生命的消失,已然因果消散嗎?
“怎麼,我們的慈悲巫玄,既然會憐憫那些妖魔鬼怪,可是誰有憐憫那些戰死的巫族兒郎,他們可成有轉世的機會,一世活出自己的精彩,他們不應該消失在這場虎頭蛇尾的戰鬥之中。”平心聖人咆哮道。
呃!巫玄呆立在原地,他理解為何平心聖人會一臉的惱怒,以及為何會將那些逝去的鬼怪,徹底的卷入忘川河中。
可理解,並不代表著認同,她已然是地府世界的主宰者,為何還要牽涉陽世的紛爭,做一個無情至公的地道聖人不好嗎?
一聲歎息!
“怎麼,舍不得開你那金口了。”平心娘娘斜眼看了巫玄一眼,冷漠道。
“不是,本座隻是覺得娘娘,不應該將怒火轉向他們這些無辜的鬼怪,他們既然已經生死,為何還要在乎他們的前世,讓他們轉世不好嗎?”巫玄暗淡的眼神,不忍的說道。
眼神中儘是憐憫的目光,無奈的看著卷入忘川河中的鬼怪。
“嗬嗬,你這是覺得本宮的做法有些過分啊。”平心娘娘嘲諷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巫玄的身影。
眼神中儘是戲謔之色。
“你以為本宮不想要讓他們轉世嗎?可是這地府已然滿員了,哪裡還有他們的棲身之所,你光看到本宮的無情,你可曾仔細的觀看過地府世界的擁擠,已然無法再次容納這些沾滿鮮血的鬼怪了。”平心聖人冷漠道。
“娘娘,何必為自己的暴行找這樣拙略的借口。”巫玄冷漠的直視平心聖人,冰冷的眼神中,既然流落出戲謔的表情。
巫玄頓時感覺到後背一陣的發麻。糟糕,落入平心娘娘的算計之中。
小心謹慎的後退一步,身後的蚩尤不要臉的一推,將巫玄給推到前方,險些跌了一個大跟頭。
巫玄惱怒的看著身後的十二祖巫。尋找著剛才的黑手。
這是要逼良為娼嗎?怎麼可以這樣,本座不要臉麵了。
蚩尤那廝露出一臉的壞笑,指了指自己道。“是本座推的你,怎麼,想和本座練練嗎?本座可是想要揍你好久了,一直找不到機會。”
巫玄平淡的轉過身,不在看這個得意的小人,真是不知好歹,還想要和本座練練。本座可能給你機會嗎?
蚩尤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死死的盯著巫玄的背影。思索著何時可以暴打巫玄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