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低了不行,高的有分不出來,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間,才是最難受的。
在巫玄的目光中,盤王化作一縷瓢蟲,落在瑤池聖地,巫玄邪魅的一笑,東王公也在瑤池聖地。
這中間,可能有好事要發生了。
以東王公的個性,顯然是不會輕易的屈服的,三清有礙於自身的臉麵,不屑於做出有違道德事情。
可東王公則是一條喪家之犬,什麼樣的事情,也能做出來。
虛無飄渺的雲層之中,東王公陰鬱的眼神,折射出欲望之火,不甘的愁緒,環繞在眉目之間。
也算是一個美男子,可是在實力麵前,終究還是有些不夠格。
沒有東皇太一的霸道,妖皇帝俊的智謀,隻是憑借著一個名頭,就敢在洪荒攪動風雲的人物,也就隻有他一個人。
男仙之首,多麼具有諷刺意味的一個稱號,實力不如諸多神魔,切得到這樣一個催命的符號,無論是妖神,還是神魔,都不會容許他坐大。
神魔的氣運,每一分都是珍貴無比的,沒有人甘願將自己的氣運,交給一個弱者,強者都要接受後來者的挑戰。
隨時都有被拉下馬的可能,更何況東王公,鴻鈞道祖隻要不插手洪荒萬物的發展,他們就不會在意他的態度。
尊稱一聲道祖,不過是敬佩他是大道的開辟者,給無數神魔提供了一個方向,原來大羅尊神之上,還有新的境界。
而不是終點,若是說哪位神魔甘願成為鴻鈞道祖的傀儡,可能是一句笑話。
“盤王,既然來了,何不現身?”東王公傳音道。
“東王公,你的實力退步不少啊,原先還是本座仰望的存在,男仙之首,現在竟然想要與本座聯手。”盤王不屑道。
“盤王,這如果是你的態度的話,還是回去吧,本座還不是你可以羞辱的。”東王公陰鬱道。
什麼時候,一個他看不上神魔,也可以站在這裡與他叫板,難道自己真得走到了黃昏了嗎?東王公疑惑的望著天空。
期待鴻鈞道祖可以給他一個眼神,好讓他重新崛起。
不過這不過是一種奢望,原先他僥幸得到男仙之首的名號的時候,不過是鴻鈞道祖不希望妖皇帝俊與東皇太一一家獨大。
才將這個機緣,落在他的身上。
陰鬱的眼神中,無數的彷徨,儘情的在他的眼中釋放。
已然入魔,他唯一的機會,也就是西王母了,隻要奪走她的元真,他就是可以再次崛起於洪荒。
與東皇太一重新來過。
“東王公,這就是你求本座的態度嗎?”盤王冷漠道。
這裡以本座為尊,而不是你,東王公,依舊的看不清形式,本座會白白的浪費這方機緣嗎?
隻要與西王母結成道侶,那他在洪荒之中,與西王母聯手,天下之大,大可去的,而不是現在這樣,藏頭露尾。
神國內,巫玄神君,饒有興趣的看著東王公與盤王之間的虛與委蛇,一點的也不真誠,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東王公將注意打在西王母的身上了,這是他唯一的突破口。
若不然,他就隻能在巫妖量劫中隕落,東皇不會留下一個可以威脅到他的神魔存在。
大道之爭,隻有一方死亡才是終結,除此之外,再無他法。
萬千神魔過獨木橋,又有多少人可以到達彼岸。這個數字,一隻手也可以數的過來。
“盤王,將情絲蠱給本座吧。若不然本座可不能保證你還能活著離開這裡。”東王不屑道。
“怎麼,這是威脅本座嗎?本座如今的修為與你一樣,都在準聖中期,你覺得本座會怕你嗎?”盤王無語道。
東王公不會是被東皇太一打傻腦袋了吧。
什麼時候了,口氣還是這麼的衝,不知道,息事寧人嗎?還有就是這樣正大光明的隱藏在瑤池聖地上空的雲彩中。
瑤池聖地可是西王母的地盤,而不是東王公的紫州府,這裡的一草一木,可都是在西王母的監視之下。
“盤王,本座現在不想和你動手,若是現在交給本座情絲蠱,那本座答應你的先天靈寶,現在就可以給你,若是不願的話,那本座就當沒有這場交易。”東王公攤牌道。
“這個....也不是不可以現在就給你,你最起碼的讓本座看看先天靈寶的真假吧。”盤王有些猶豫道。
“本座不是你這種陰險的小人,可以屠殺自己的兄弟,一點的神魔之恩都不顧,本座說的話,就是信譽,愛信不信?”東王公拒絕道。
一件先天靈寶,換取所謂的一點情絲,也就是他願意,除了他之外,沒有哪位神魔會想到願意以情絲來綁定一位道侶。
直接搶才是真愛。
一群莽夫,哪裡會曉得情愛,看上的就搶來,打不過的,那就放棄。
原始的生存狀態之下,才是最為殘酷的真相。
“給你,不過本座可不希望你食言。”盤王猶豫的將一隻蠱蟲扔給東王公。
東王公皺著眉頭,“這便是所謂的情絲蠱嗎?為何本座有種不詳的預感。”
“東王公,不要疑神疑鬼,這情絲蠱,還沒有徹底的長成,不過是一個半成品罷了。”盤王無奈的解釋道。
“半成品,那本座要來有何用。”東王公暴怒道。
一件先天靈寶,換來的隻是一件半成品,這才是最大的悲哀。還是覺得他東王公好欺負啊。
“不要著急,情絲蠱,何為情絲,你不得拿自身的血液來供養,他怎麼能夠長大呢?”盤王解釋道。
雖然盤王做得不地道,當蒙騙一個外行,他可是一點的心理負擔也沒有。
“血液嗎?”
“不要猶豫了,以自身的血液灌溉它,長出一朵黑色的花的時候,那就表示情絲蠱已經成熟了。到時候,你將它送給西王母,花朵根莖上的尖刺隻要被西王母碰到,就會陷入情劫之中。”盤王解釋道。
東王公猶豫了一下,將一滴神魔之血,滴在情絲蠱上,原本沉睡的蠱蟲,在東王公的手心,伸出密密麻麻的鐮刀。
一聲痛哼,東王公神色蒼白的握著情絲蠱,宛若神魔之心被情絲蠱給吞噬一般。細小的鐮刀,刮著他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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