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葉青上來就說要拿第一，還坐了最好的位置，最後拿出新歌真得到了A級？”
“真的？第二次測評葉青保持了A級，而公司其他練習生居然全部都隻得了C？”
“是嗎？他拿到了C位，但這節目...”
這些天，花姐收到了太多讓她驚訝的消息，尤其是葉青居然在101個人裡麵居然一路過關斬將拿到了C位，就讓她覺得這節目是不是水平不夠——可這節目真要是水平不夠，那張東東也就不會掉下A且其他人是C了。
也行，先營銷一波張東東和白柯。
不過白柯這個事情...
還不能多了，多了就容易給人一種白柯捆綁著他哥哥上位的感覺，反倒不利於他的發展。
然後葉青的事情呢。
猶豫了一下後，她終於還是打過去電話，開口道：“老板，葉青在節目裡拿了C位了。”
“基本上前兩期他都是拿第一的樣子，而且不僅僅是靠之前的名氣，所以走勢很好...”
巴拉巴拉了幾分鐘後。
“嗯，我會找他談的。”
掛掉電話花姐沉默了一下，看來老板想的和她一樣，可以多培養一下葉青——其實也是，公司培養練習生是看中了這背後的市場潛力。但參加節目如果最後紅的不是練習生，那也沒關係，能給公司賺錢就是了。
所以目前就剩一個問題：
那就是葉青的合約很快就要到期了，如果真的要捧一捧他的話肯定是要續約的。
這裡就要提到了續約時候的待遇問題。
不過花姐還是有一定自信的——《練習生101》這種節目雖然對於練習生來說很重要，但放在整個綜藝市場裡也就是正常的綜藝。
還是個新綜藝，能不能紅都是未知數。
再火能火到哪裡去呢？
一個網絡平台的選秀節目，肯定沒有電視台+網絡這樣的節目紅吧。所以根據她的經驗做出判斷後，花姐果斷決定等幾天後葉青跟隨張一星出去錄《快本》的時候談談合約。
分成可以比新人合約高一些。
要是葉青不願意的話...
那就讓他等節目播出一期了再看。
讓他看清楚現實。
...
“我可算是看清楚現實了，這個MV我起碼跳100次才能錄下來。”
今天是12月6日，錄影室的大棚裡，葉青已經跳了今天的不知道多少遍了：因為是要拍集體MV的關係，所以這一次他們A班的要一起排成隊型跳舞，並且力爭動作一致。
這對於舞蹈基礎並不好的葉青來說，
要做到這一點不容易。
果然，拿到C位後他在練習室裡一練就是三天，每天還都練到葉青覺得有時候自己手腳都不聽使喚了——他自詡也算能吃苦，但這種苦還是挺難吃的。
加上練習室還有好幾個...
也不說好幾個，起碼有兩三個跳的好的對他心中不服的狀態下。每天從身後傳來的視線，就也沒那麼友好。
葉青也不想管這個。
裝作無視。
到現在終於錄製MV，他練習這麼久跳的已經不錯。隻是誰也沒想到，這麼多人一起錄製MV的結果就是，多數人的鏡頭跳了十來次可能就錄完了。
但是A組、B組因為鏡頭給的最多，所以他們跳了四十多次。
然後A組又有更多的鏡頭。
跳了接近七十次。
最後是C位，特寫鏡頭最多。
所以，這是葉青跳的第93還是94次了——他已經記憶模糊，反正從早上跳到晚上，就連中間吃飯休息換衣服他都沒有離開錄影棚太久。
“確實，你今天真的太累了。”
舞台上，葉青就這麼隨口一說，就聽對麵有人發話了，然後才反應過來是攝影大哥。
“還好還好，您更辛苦，扛著機器跑來跑去這麼一天了。”葉青趕緊道。
那可是多重的機器啊！
老是有明星翻山越嶺覺得自己太辛苦太累了，結果人家攝像師傅還扛著那麼多的設備還要拍好，人家不是更累麼？
咱可不能真抱怨這事...
“沒事，其實我們是三班倒的。上午，下午都不是我，我是晚上來拍的。”
“...”
“而且我們這個拍攝，上午下午剛跑動多所以安排換人，但晚上就跑動比較少了”
“...”
“還有，我看導演組安排估計也就再拍個一小時我就收工了，你可是跳了一整天了吧？”
“...老師您彆說了，我還是繼續跳吧。”
...
“Hey下一秒向你靠近
夢已準備就緒...”
音樂再次響起，葉青頓時感覺有點想吐。
其實據說很多歌手想要錄出一首完美的單曲，都會呆在攝影棚裡把自己的歌唱到吐，才會有一個很好的版本。
葉青覺得自己是一樣，他根據剛才導演看回放給出的意見，條件反射地揚起笑容開跳。
導演還通過喇叭喊話：
“對，嘴角不要抬太高！”
“很好，馬上就到我要拍的地方了！”
“棒！這一條過了！”
葉青頓時就想癱倒在地，他深深覺得這個導演有貓病——哪一段有問題就補拍那一段就好了。可導演的要求是，從頭開始跳，跳到需要補拍的那一段。
而這樣的話，如果這次拍攝的鏡頭還是不滿意，就又是再一次開始。
頭疼。
但這導演也是有好處的：
那就是他這麼實誠地給葉青拍這麼多，其實正是因為他的鏡頭最多，C位待遇給的足足的。
畢竟是第一次辦《101》係列的選秀嘛。
節目組雖然也給一些充錢的公司一些鏡頭，但總體還是為了節目的質量儘量公平著來。而不是像之後的選秀，那些“皇族”“話題製造者”“戲精”們才是鏡頭最多的。
整個節目還比較純粹。
當然了，葉青還有那麼一點彆的想法，覺得導演對他很公平的原因可能是因為...
因為這個導演他認識。
...
拍攝完工，葉青在台上自己坐了會。
周圍都是收工的人，很嘈雜，但他還是很清楚地聽見有人從台下來的腳步聲。
越走越近，然後在他跟前蹲下。
“怎麼樣？我夠意思吧，給你拍了這麼多到時候絕對給你剪得最好看！”“有貓病”的導演李俊賢，終於從後台來到了台上。
他是《練習生101》的執行導演。
總導演是不大可能去做一些拍攝的瑣事。
當然，他更之前的身份是葉青那一屆《超級男聲》的參與者之一。所以葉青落魄的時候不一定會管他，但有發達的跡象...
果然是來親近一波。
“那我可真得謝謝你了，導演。”
“不謝。”
李俊賢有些得意於今天把葉青拍的多好看，也就沒注意他的語氣。
葉青也自然不會多吐槽。
兩人就這麼在台上聊了聊今天的拍攝，感慨了選秀的變幻，又不自覺話題進入憶往昔。最後倒是聊出來了些彆的東西：
那就是馬上要錄《快本》那邊...
李俊賢給打了個電話給幫忙關照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