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朔風吹華蘊第六回血祭2
再上線已經快五點半了,按計劃去江水練妖身吧。
出山門,將太陽六戊神玄天光道法激發,照例查看一下狗仔隊的蹤影,沒有發現狗仔,將混沌劍一拋,便禦混沌劍直升八千米高空,往青山鎮而去。
在青山鎮門前落地,由南門入城,然後穿城而過,北門出城,步行五裡後,方大首席開啟了三千真如法眼,扮作閒人去江邊賞景,一路未發現可疑之人。
到江邊悄悄地下水化身妖龍後,直向鮨魚盤踞地而去,到了目的地將五個徒弟招過來,然後率領五個妖徒,快速殺向珠蟞魚原占領區水域。
妖宗六師徒速度極快,方妖龍將玲瓏背在背上,不大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在妖師地要求下,玲瓏開始唱“青絲亂”,歌聲一起,方圓千米內怪物紛紛湧來,妖龍也不客氣,要青璃與三蛟將玲瓏圍住保護好,不得有絲毫傷害。
他先激發了癸水青背甲,然後激發了癸水青背甲所賦道法——元精召喚,三隻癸水元精現形,可自主攻擊,水係攻擊力:1900~2100,攻擊距離:五百米,有效時間三小時,冷卻時間:十二小時。接著又激發了飛浪凝冰環,然後激發流光翼,全身總防禦力超過一萬二千,移動速度增加80%。
接著放出三千千波碧水縛纏妖,再吐出弱水一丈紅大砍大殺,且有三隻癸水元精協助,砍殺效率更高,整整五小時,後來元精召喚道法失效後,他又激發了飛浪凝冰環所賦的踏浪迅移道法,激發此道法,可增加一倍水中移動速度,有效時間三小時,冷卻時間:十二小時,總之保持高效率砍殺怪物。
五小時斬殺怪物五千隻,平均五十五級三階,每隻怪得一萬二千經驗,共得六千萬經驗,升級調整為得20%為一千二百萬經驗,上次節餘二千三百九十萬,升到第四十一級,還節餘一千四百九十萬經驗;《五靈凝神太丹術》得80%為四千八百萬經驗,原節餘二千零一十萬經驗,升到第十九層,還節餘二千八百一十萬經驗。
《五靈凝神太丹術》升到第十九層衍生道法:丹變
丹變:丹壯凝神,入心為宮,若虛若實,反哺妖心。
一次性道法,須靜坐,安本體於虛空,以神裹丹於虛境,浸潤其中,煥丹出神,化虛入心,築宮盤桓,真香馥鬱,反哺於心。
注:激發此道法,須解除佩劍、法寶、衣飾,除擬融法物外,不可留一片衣角。違此輕則丹不出神,前途不明,重則功法倒退,跌落十級經驗。
觀《五靈凝神太丹術》第十九層衍生道法,極象金丹境界,養丹到一定程度,量變引起質變,妖丹成金丹,不論人族還是妖族,成金丹時必遭天劫考驗,可是該道法修煉要求不允許配劍或法寶,看來妖族成金丹全得靠自身修煉,外物在關鍵時不得使用,這在妖族而言是天經地義之事,方妖龍卻很不以為然,他的心理其實還是人類,以人心度妖心必然會產生一定偏差,不過遊戲規則必須遵守,雖然要求令他不爽,但也知厲害關係,當然不會故意搗亂,這個亂是搗自已的亂,受損的是自己,不是傻子就不會這樣做。
方妖龍打發徒弟門自回居留處,上浮、化人、回玄都,下線了。
第二天早晨七點半,首席恢複正常上線,今天是武當七月月考時間,上線後他也不去亂轉了,就停在玄都觀山門前,他要給武當NPC留下好印象,上次老尼姑特意提醒他,這次月考任務必須完成,這讓他稍覺出一些壓力,他的壓力非因擔心是否能完成任務而生,而是他在通知三巨頭時要十五萬銀子,結果三巨頭沒人給他回信,這幫家夥想讓大首席給他們打白工,沒門兒,他今天一早站在道觀門前就是要給這些家夥施加一點心理壓力。
武當眾弟子都知道今天要去做月考任務,有些上線較早的,一眼看到方大首席站在門前,雙目瞪得老大,好象看誰都不順眼的樣子,一個個不由得打幾個寒顫,大師兄多次幫各小組做月考任務,大家都知道他的強悍,再見他不高興的模樣,紛紛避開首席視線,生怕一不小心惹這凶人生氣,給訓一頓倒是小事,萬一被首席罰款那就糟糕了,首席又是神農聯盟的第二核心,要罰他們的款,肯定能找到很多理由,一個對上級不敬之罪就可以達到這個目的。
夜歌、英雄甲與刀疤都是從外麵飛回玄都觀的,可見他們都是在神農聯盟下線,上線後約在一起回來的,路程近,連八卦無極符都省了,一見首席堵在玄都觀門口,知道糟糕了,上次收到月考任務通知後,三人商量後一致決定不理首席這個茬,反正NPC是要求方賤人保證任務完成的,他們花不花錢,那賤人都要去幫忙做任務的,那他們何以要花錢呢?
現在一見方賤人堵了玄都觀大門,就是在等他們,刀疤先慫了,他也沒辦法,他的組實力最差,跟首席的關係向來不錯,而且首席幫他做任務,他覺得花點錢是天經地義之事,有機會首席的服務還會有增值,何必因為另兩人有意見就堵了這條路呢,所以他先跑到首席麵前,諂笑道:“淫歌,這麼早,這次任務有你同來,我就放心了,有什麼要求儘管提,隻要能辦到的,我刀疤絕不打一點折扣。”
首席還是比較滿意刀疤的態度的,其實他現在對收不收錢是無所謂的,他剛賺到四千萬銀子,這次任務充其量搞到十五萬兩銀子就頂天了,他才不會為這點銀子,放下麵子與三巨頭較勁,他要錢是因為這是規矩,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武當眾弟子本來就夠弱了,如果再養成什麼事都靠他這個大師兄出馬的習慣,又不用付出代價,那武當就真得沒有絲毫崛起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