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風寒秋蟬少第六十八回管控者戰3
第一屆管控者戰已經過去三個月,不過由於首席進入四強時與始於足下對陣過,所以還有點印象,如果是其他人,估計首席還真想不起來,上次管控者戰與首席對過陣的一過就三個人,另兩個分彆成了襄陽的第二、第三管控者,剩餘的就一個沒撈到好處,是因為他過早地遇到首席的緣故,這次人家卷土重來,估計其誌不小,其實這次挑戰的四十人,都是其誌不小,能否如願就看實力看人品了,如果始於足下進入八強後還是第一個遇到首席,那隻能怪他人品太差。
這有了熟人,又是紫衣指出要他注意的人,首席觀戰的興趣有所提升,不過對紫衣能找到這樣一個熟人有點不解,便問道:“紫衣,你為什麼會隻注意到這個始於足下的?”
紫衣咧嘴,本想故作神秘的,但又想到這個層次太低,便道:“淫歌,知道你對前兩輪比賽不感興趣,對於哪一個出線也不在意,不過我的目的與你不同,這個始於足下是這兩輪比賽中唯一一個含金量最高的二連勝選手,隻有他在第二輪是戰勝了另一個第一輪取得勝利的選手。”
首席恍然大悟,如果前二輪比賽是淘汰賽製的話,那麼兩輪比賽一過,八人的小組賽隻會剩下二人而已,所以能夠在第二輪戰勝另一個勝者之人來說,確實其實力可以看高一些,不過始於足下這第三輪的對手據紫衣講,雖然也是二連勝者,不過其第二輪所戰勝之人乃是負者,所以紫衣仍看好始於足下能夠戰而勝之。
首席開始重點關注始於足下的比賽,這場比賽開始時,始於足下采取了謹慎戰法,沒有第一時間前衝,先激發地兩個法寶明顯是防禦性法寶,然後才禦一劍,持兩劍向對手逼去,他的對手更小心,先足足激發了四個法寶,禦劍迎向始於足下,二人在擂台中心相距不足千米處就開始一劍攻一劍守地戰在一起,這種攻守平衡地戰法想攻破對方的防禦其實很難,有一劍專司守護,再加上法寶的防禦,一劍攻擊想攻破二重防禦再傷敵,除非其飛劍性能超強或劍法極高,否則雙方拚到最後隻能拚法力的深厚程度,當一方法力要耗儘了,為保持飛劍的有效,就隻好關閉法寶激發狀態,到那時,勝負會在極短時間內分出。
十分鐘一過,始於足下的對手有些急了,他好象才想明白這一戰上了對手的當,對手之所以采取這種保守戰略,是因為對手比自己激發的法寶少,對手隻激發了兩個,自己為了安全激發四個,雖然維持法寶激發狀態所需法力並不多,但時間一長,這一點微弱差彆會越來越大,等到法力不足必須關閉法寶時,想戰勝對手就已回天無力。
始於足下的對手一旦明白過來,所采取的對策就是一變,他已經想明白,二人到現在在法力消耗上麵已經產生了一定差距,如果再不改變攻防節奏,自己肯定會先被耗死,趁著現在尚有法力,還可搏一搏。
主意一定,見到始於足下飛劍斬來,也不用飛劍格擋了,雙手飛劍全部祭起疾刺對手,他打得主意是以攻對攻,兩敗俱傷,始於足下對於對手的節奏變化應變顯然沒那麼快,見對手以寧願挨一劍也要雙劍對攻想以傷換傷,這時已無暇變化,飛劍快速斬落,奔著對方的頸項就斬,那人雖然雙劍均已出手,但也不會以脖子來接飛劍,左臂抬起護住脖子,硬挨一劍,他雖然激發了四個法寶防禦,這一劍卻也沒完全擋住,隻聽得“哢”一聲,始於足下的飛劍在手臂上切出一條細痕,四個法寶的防禦居然沒有全部擋住這一劍斬擊,受了輕傷。他的雙劍刺擊同時攻至始於足下身前,始於足下一把劍防守也隻能選一劍格擋,對付另一劍隻是身子側了一下,用肩頭接下,居然~未傷?
旁觀者清,觀戰的首席已經看明白,這兩人的飛劍均隻有一把八階飛劍最強,剛開始攻守僵持時都是八階飛劍在攻,七階飛劍在守,七階飛劍雖然攻擊力差一些,但其材質也不是八階飛劍所能斬斷的,所以大部分直來直去地攻擊,雙方都用飛劍擋下了,等到始於足下對手意識到這僵局最終會導致自己失敗而積極求變時,他選擇了兩敗俱傷的破局之策,忽略了八階飛劍與七階飛劍攻擊力的差距,他所受始於足下斬擊的一劍是八階飛劍之攻,而他兩劍攻向始於足下,被始於足下擋住的則是八階飛劍,隻用七階飛劍刺中始於足下的肩頭,始於足下雖然隻激發兩個防禦法寶,但其防禦能力顯然並不遜於七階飛劍的攻擊,所以並未受傷,始於足下得理不饒人,一見飛劍見功,更不收回飛劍,一劍割傷對手手腕,劍一回轉,直奔對手下陰疾刺,這一下徹底打亂了對手的節奏。
那人已知光靠本身法寶防禦無法阻止受到傷害,下陰是要害,遠攻的雙劍來不及招回,隻得禦腳下專職飛行飛劍來擋。
劍仙剛開始禦劍時都隻能禦一劍,那時劍仙單憑一劍就可以既飛在空中也能禦劍攻敵而不會從空中掉下來,是何原因?這是係統規則所允許的,那就是劍仙憑藉腳踩飛劍必須發出所習劍譜的招數時,這一招是被係統認可的一招,這一招所有的變化,事先相當於在係統中備案了,不會因時因事而變,當這一招發出時,劍仙懸在空中被係統認可為是這一招的組成部分,所以這時劍仙儘管是懸空而立,仍不會掉到地上摔成肉餅。
這時始於足下攻向對手下陰的一招,對手的應變招數就是將這腳踩的飛劍使出一招攬雀尾來擋住始於足下的飛劍,始於足下當然也深知運用腳下飛劍的好處與局限性,八階飛劍突然一彈,劍尖向上疾刺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