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九章 金丹張明(1 / 1)

五仙門 看得兩叁言 1800 字 23天前

癸乙分水刺當修煉到高深境界時,因其有著不屬於五行之力,隱伏於某處空間之中,用五行之力極難捕捉,時機一至,一擊必殺。

甚至可以做到鬼神莫測的地步,除非是修煉有空間法則的元嬰以上修士,洞察周邊空間平衡有所不同,才能發現其蹤影。

不過,要將“伏波殺魂”仙術修煉到那種地步,李言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何時了,踏出那一步他就已然成為這世間頂尖的修士。

這些都是現在的他可望而不可及的,也就是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就是了。

但是通過瀏覽,李言覺得小成的地步還是有希望的,雖然不能隱於空間中,但是瞬息百丈、千丈,幾乎不會帶動空間波動。

若真是修煉到此階段,李言相信就是金丹後期的敵人亦會頭痛不已,不勝其煩。

就這般,李言足足花了數日時間,才將自己現如今的狀況基本摸清,由此,下一步才能有所針對進行修煉。

定息凝神中,李言按照“癸水真經”金丹期的法訣調動靈力,開始了他結丹後的第一個周天吐納循環。

“落星穀”上方有天劫降臨,這個根本是無法隱瞞的。

但是鑒於“落星穀”那一戰之威,這般情況下,雖然有修士看到天劫,卻也沒有真的願意得罪“落星穀”,擅闖天劫降臨之地。

也就是紛紛有所猜測而已,猜測這一次“落星穀”一眾弟子是誰渡劫,又是否渡劫成功等。

隻是沒有多久,有“落星穀”修士結丹後成為宗門長老之事,由星螟親口的承認下來。

隨後,他便廣散名貼,讓與“落星穀”交好的宗門或修士三月後觀禮,此事一時間轟動了方圓十萬裡。

一時間成了修士茶餘的談資,一名修士結丹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多少修士卡在築基巔峰,窮極一生也無法突破,隻能抱憾坐化。

金丹修士已有資格可以組建一個二流宗門了,而整個修仙界二流宗門才有多少,大多數都是三流以下的不入流門派、家族和散修。

現在“落星穀”竟然有了四名金丹坐鎮,金丹級彆正好涵蓋了初、中、後、巔峰四個層次。

那麼“落星穀”在二流宗門的穩固地位幾乎以是極難撼動。

現在再有異族修士想要對付“落星穀”,也得考慮自身是否先被對方滅了的可能,否則,也隻是引火燒身罷了。

於是,很多人開始打聽“落星穀”這位新晉金丹修士的消息,但是李言在“落星穀”低調的幾乎無人能識,幾十年閉關更是被人淡忘。

再加上星螟刻意對外隱瞞了張明的不少信息,他們得到的訊息少的可憐,不少人得到的結果隻是了了數句。

“此人乃是星螟一位故交好友的弟子,一心向道,之後在星螟安排下便隱身在‘落星穀’中苦修,直至最後一舉突破到金丹。”

這條信息最後的含義可就更大了,令許多人聽聞後驚疑不定,但心中更多的則是對“落星穀”的重新審視。

這名新晉金丹修士這個時候能願意加入“落星穀”,說明此人背後是沒有宗門和家族的。

但他的師尊卻是星螟的好友,一位築基的師尊至少也是一位金丹修士。

如果那人還活著,“落星穀”的勢力可就令人心驚了,無疑暗中又多了一位神秘的金丹高手。

這種不知底細的強者,才是最令敵人不安的,他可能是任何人,他可能隨時會出現在你的身邊。

對於外界的各種議論和猜測,“落星穀”也不予任何解釋,一時間,張明這個名字在中低階修士中,就會被時常的提起和猜測。

三月後,“落星穀”長老祭天大典正式開始,星螟在一番陳詞後,在拜祭天地時,李言這才很短的露了一個麵。

在這一天,李言也看到了已然晉升到了築基期的豐桃,麵對一臉複雜,且帶著諸多憔悴的豐桃,李言也隻是微微的頷首了一下,便徑直將目光移開,不再注視。

他對這位資質優異到他都嫉妒的女修當然是記得的,而且他們之間曾經還有誓約。

隻是現在再也不需要對方去使用地火了,自是一切都做罷了。

在看到豐桃的刹那,李言也想起了那位有些高傲的唐天,但在所有弟子中,唐天和武一真都沒有出現。

如果猜測的沒錯的話,這二人應該在尋到肉身奪舍後,正在契合肉身或者苦修突破。

對此,李言也隻是在見到豐桃這般故人時,念頭一閃而過罷了。

豐桃在看到李言對其頷首時的眼光,刹那間,她已知對方眼中的含義。

那是告訴她,以前二人的誓約不再作數,豐桃就感覺腦海中發出一聲清脆的斷裂聲,就像是一根琴弦瞬間迸斷。

一股清爽之意刹那間傳遍她的全身,令她如釋重負,說不出的輕鬆,心中最後一絲心結完全消失。

豐桃感激的看向那已然移開目光的青年,對方如果執意不給她解開這一道心結,她的仙途就要再度被毀。

她以前未再遇見張明則罷了,可是張明的再度出現,讓已久失的心魔竟然在修煉中不斷的出現。

她本想去仗著膽子去哀求對方能否撤了誓約,但是聽說對方天劫後就閉關了,她當然知道這是在穩固境界。

豐桃哪裡還敢過去打擾,近幾個月隻能苦苦煎熬,隨著大典的臨近,近幾日,她越發的忐忑不安,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

每日她都在想著在祭天大典上如何找機會向對方開口。

不料,這位張長老今日在一見麵之下,便徑直解除了兩人之間的誓約,對方心性很仁厚,可沒有提出任何條件。

如果張明提出條件,哪怕是讓她以身相伺,以他現在如今在宗門內的聲望,宗主肯定會同意。

心結一解,豐桃憔悴的神情瞬間也恢複了大半,心懷感激中隨著一眾弟子向著那位青袍青年行了大禮。

看著那張普通之極的麵龐,她不由在心中一聲苦笑。

“你那時既然是一位築基強者,當初我們所做的一些事情,在你眼中估計都是一個笑話吧。”

自她得知那天在“落星穀”中結丹之人竟然是張明時,當即她就呆立當場了,她以為有弟子和她認識的那人重名了。

但在追問朱落木一番後,朱落木看在曾經的情分上,還是給了她答複,確認了她並沒有認錯人,張明就是那個張明。

且朱落木將星螟的另一套說辭也講給了豐桃知曉,其實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師尊告訴自己的一切是否都是真的。

這才讓豐桃知道原來張明入宗的一切一切,乃是宗主安排好的。

以她的聰穎,根本不用傳音回到家族核實,都已然猜出當初方光軍之死肯定和此人脫不了乾係了。

“那次也許我即便不去找他,以當時留在宗門中築基修士的人數,可能老宗主也會找個理由讓他跟過去吧。”

她心中的老宗主當然是林星河了,在她認為這一切林星河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

當時以張明的身份,更加合適暗中監控方光軍這種散修的,林星河當然會安排了。

望著那張已調整成青年的麵龐,卻是依舊熟悉的臉。

豐桃想到當初一同拜入宗門時的情景,好的神情刹那間有些恍惚。

仿佛一切都在眼前,一切又回到了從前,回到了幾名少年男女踏步山門前的石路上,其間有青澀的少女,還有那沉默無語的黑膚少年……

相對於豐桃而言,朱落木師兄妹三人則是另一番心情,他們當初可都是由張明親手救下來的。

雖然沈師妹當時是昏迷的,但是事後也不妨礙她回想起自己挑選弟子時,曾經用眼角瞟過的少年。

二十年前他們三人隻是感慨此人神秘,可對於一名當初就能斬殺金丹的修士來說,晉升到金丹好像都在情理之中。

在師尊眼裡,張明當時也是占了天時的,可他們三人不管魚容當初已然被法寶自爆受了傷,救了他們就是救了。

即便是魚容那種情況下,也不是他們可以抵擋,張明能橫空出手,就會讓他們一輩子記住此人。

這幾個月中,“落星穀”一眾弟子也將這位張明的來曆打聽的較為清楚了,但能打聽的內容,也就是張明低調入宗的那一年多時間情況。

但在星螟暗中授意之下,張明當初斬殺一名金丹之事也讓眾弟子聽的熱血賁漲,覺得兩位宗主都是高瞻遠矚,張明此人也是天縱奇才。

李言可不管彆人如何想,他隻是當眾露麵一下,在參加了宗門的祭天大典後,便隨著星螟以及七八位一同過來觀禮的金丹步入後堂去了。

他剛剛穩固境界,對金丹期修煉還是相當的陌生,與其他金丹交流,他可是能獲得更大裨益的。

後堂中,李言見到了“青風宗”掌門、“六盤殿”兩位長老,以及一些與“落星穀”還算交好的其餘宗門的宗主或長老級彆的修士。

但像上次“青風宗”過來的那名老道士,這一次倒是未再過來了,所說已然再次進入了閉關之中。

同樣,這次大典之上天星子與林星河也都未有露麵,天星子三個月前剛出來一趟,不可能老是中斷閉關修煉。

而林星河即便是上次李言引來了天劫那般大動靜,他依舊未曾出關,可見他上一次受傷有多重。

這一次祭天大典足足喧鬨了三日方才結束,而那些金丹老怪在僅僅在“落星穀”待了半日後,均是紛紛告辭離去。

雖然與李言隻是接觸半日,但在他們印象中覺得此人戰力不俗。

這位‘落星穀’的新晉金丹修士,算得上是一位體修奇才了,他能以煉體凝結金丹,這可比法修要困難上倍許有餘。

光是這一點,就能讓許多修士望塵莫及,非有大毅力者不能成。

尤其是他的年齡竟然隻有四十出頭,這句話由星螟說出來,令一眾金丹修士一片沉寂無聲,好久都是無言以對。

他們中有誰結丹不是在百歲以上。

再從傳聞中當初此人與魚容鬥法經過來看,張明絕對是屬於擅長遊走在生死邊緣的那類危險體修。

有了這些條件,雖然其中信息可能有真有假,但張明已然是可以結交一番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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