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來的人齊刷刷朝著人群矚目的焦點看去,隻看到和周遭熱鬨氛圍格格不入的那排肅穆的車隊。
車隊所過之處四周空氣都降低溫度。
明明沒有一個人露麵,卻給人一種經過千淬百練出來的喋血之氣。
他從島上帶來的人全部沉默了。
其中一個國字臉的男人低聲啐道:“f洲什麼時候有這種人物?”
車隊開到廣場中間。
其中為首的大吉普車上跳下來一個穿著背心的黑皮膚女人,女人梳著利落的臟辮,五官不出眾,但彆有一種f洲才有的風情。
那人一下來,廣場上看熱鬨的男人們就嗚呼的叫起來。
“噓~”
口哨聲。
“春雷!”
“春雷春雷。”
歡呼聲。
到處都是人群喊叫的聲音。
從車上下來的女人也不廢話,從腰間掏出一把槍,對著天空就是一槍。
隨著‘砰’的槍響。
她將槍口對準四周繞了一圈,冷冰冰的警告圍觀的眾人。
“哪個小癟三再叫老娘名字,老娘一槍崩了他。”
“嗚唔!”
人群爆發出一陣歡呼和掌聲,看起來很喜歡春雷這種粗暴的做法,並且一點不生氣。
春雷沒搭理這幫子起哄的人。
隨著後麵吉普車上的猴子等人都下來了。
廣場那些鬨騰得聲音逐漸歸於安靜,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接下來的動作。
很快春雷從車上扯下來個男人,男人蒙著頭,踉踉蹌蹌被拉下車,因為眼睛看不見,還跌撞的差點摔在地上。
好在春雷始終沒鬆手,拽著他站穩了,才當著眾人的麵用槍撩開他蒙頭的頭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