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的音樂聲頓時灌入耳膜,劈裡啪啦的鼓點聲震耳欲聾,裡麵還有很多人說話聊天。
張陽理了理西裝外套走進去,一眼就看到秦肆竟然在裡麵,正在玩牌九。
大概是看到他過來。
秦肆叫來旁邊看牌的一個人頂替他的問題,就起身迎上去:“你怎麼過來了?”
張陽張了張嘴,音樂聲吵的他一個頭比兩個大,還沒來得及說話。
就聽到秦肆挺不耐煩的砸了砸桌麵,喊了其中一個人:“睿傑,開那麼大聲音乾什麼。靠,耳聾了?”
他一發話,那幫子唱k的人頓時安靜如雞,老老實實用遙控板把聲音調到最小。
秦肆這才回過頭,叫他找個地方坐。
“那邊去說。”
張陽跟著走過去,找了個位置坐下。
這時一個花裡胡哨的青年端著酒杯也跟著走過來,一來就醉醺醺的拉著張陽要敬酒。
張陽白天在開會,處理各種事情,傍晚又馬不停蹄去聽音樂會,忙到現在腳沒沾地,哪有心情喝酒。
他婉拒對方的敬酒,反而提起一個人:“那個海彤還在我們群裡麵?”
青年的酒瞬間醒了,一臉吃了蒼蠅吐不出來的便秘表情,吐著舌頭:“陽哥,你提起她乾什麼?”
秦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拉過他們兩個問:“怎麼了?”
秦肆平時跟葉家走得近,對葉家來往的人多少有點熟悉。
他知道海彤。
葉老爺子一個故交的孫女。
老爺子挺喜歡這個小姑娘,對待這個小姑娘跟對待自己家的晚輩差不多,逢年過節都會提起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