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經過今天的事情,葉茂山表麵上沒說什麼,在麵對梁叢臨主動提起的話題。
他麵不改色,直截了當道:“是啊,晚上回來,我給她擺了幾桌家宴。”
家宴。
京市能接觸到葉茂山這個層級的人,能有幾個沒點眼力見的。
梁叢臨一聽葉茂山強調晚上是‘家宴’,就明白人家不打算邀請他一起去了。
他儘管心裡無比失落,也清楚還是梁樂的事情惹到這位,人家看他不順眼。
他沒有非要弄得場麵尷尬,就笑笑:“這樣啊。”
梁叢臨又正了正色說:“葉老,不管您相不相信,我之前確實不知道梁樂在學校裡的行為。他是我堂妹的孩子,家裡小一輩裡麵就屬他會讀書,父母都很偏疼他,可能養成了他囂張跋扈的性格……”
葉茂山皺起眉頭,臉上笑容消失殆儘:“我不是說過了,你不用給我解釋這些。”
“是是是。”梁叢臨嘴上應著,心裡很清楚該解釋的還是必須解釋一下:“我知道不管什麼原因都不是他在學校裡麵橫行無度的理由。我就是想告訴您老,您老請放心,這次我會好好教育他。”
“包括他父母,我也會好好跟他們說。”他說的很真誠,不像是隻是為了做給自己看。
“嗯。”葉茂山臉色緩和下來。
“那我就不打擾您。”
梁叢臨十分懂得見好就收,馬上讓出路。
葉茂山臨走看了他一眼,想起他之前對喬念諸多照顧,到底心軟下來,語重心長說了句。
“治家不嚴,是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