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流眉頭倒豎,剛要發火。
季子茵拉住他,微微一笑表示:“鬱老,我下午也要繼續完成之前沒完成的實驗項目。。。這次就算了吧,下次再說。”
鬱清流隻能把火氣壓下去,擺擺手,讓自己孫女先上去。
鬱欣蘭一溜煙兒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鬱欣蘭的房間裡,她從傭人那裡聽說鬱清流吩咐要把家裡最好的客房收拾出來給季子茵住,心裡更加不舒服。
她回到房間後,把自己關在裡麵,開始琢磨起自己剛從王室那邊問到的消息。
那個神醫提出來的條件十分的苛刻,m國王室暫時不打算答應。
鬱欣蘭問過對方提了什麼條件,她舅舅卻不肯透露。
她整理了下自己現在手頭上的信息,基本上推斷出一條結論來。
……那就是神醫手裡有女皇想要的東西!
而對方不打算痛快的交出這個東西,還想跟隱世家族談條件!
鬱欣蘭從小在鬱家長大,她和鬱清流一樣做夢都想讓鬱家更進一步,並且她從小接受的精英教育,自認手段才能不輸給任何人。
而且夠狠!
她可不想像m國王室一樣辦事情瞻前顧後,半天不能做出決定。
她的字典裡沒有那麼多糾結。
如果不能靠利益交換搞定的事情,鬱欣蘭更偏向用勢力去碾壓,給那些外麵的人和家族一個教訓。
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強權碾壓!
如果那個神醫有什麼大背景,她也許還會忌憚一下,偏偏對方不過是個東方麵孔!
東方人最是軟弱。
鬱欣蘭根本沒把東方麵孔放在眼裡,她撥通了一個電話,麵無表情的說:“喂,幫我解決一個人。”
她報上喬念住的酒店房間號,外加描述了下喬念的年齡和外表,旋即放下手機,刪除這一次的通話記錄。
鬱欣蘭嘴角始終不屑地勾起來,仿佛人命在她眼裡不過是自己隨口的幾句話,而她就是擁有決定彆人生死的權力。
她刪除掉通話記錄後,又給那個號碼發了一個短信過去:【記住,我要她手裡的藥。】
意思就是人可以處理乾淨,隻要把東西搶過來就行!
鬱欣蘭乾完這些,心安理得的打開衣帽間,開始挑選起自己下午和姐妹一起喝下午茶要穿的衣服。
甚至還開始思考起自己等下要帶哪個新包過去。
外麵季子茵擺脫了鬱清流,正路過鬱欣蘭的房間,她淡淡的瞥了一眼鬱欣蘭緊閉的房門,徑直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鬱家管家給她新換了個房間。
新的房間比原先那個房間更寬敞明亮,潔白柔軟的大床正對著落地窗,外麵的陽光能輕而易舉的灑在床上,光是看著都溫暖舒適。
季子茵卻沒看自己新房間的陳設,而是走過去檢查了一番自己帶來的行李。
鬱家的人十分有規矩,她的東西原封不動的被搬到新的房間,一看就沒人碰過。
季子茵簡單的檢查一番,主要是看自己筆記本電腦裡拷貝的季情實驗內容有沒有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