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們的勘察和推測,鬥戰成員從這個方向出現的可能性極大。”
“從這裡往前,是幾個陸之間的蠻荒之地,的確是很適合用來隱藏行蹤。”邵虎說道,“就順著這個方向繼續往前尋找!”
西疆戰將安排兩萬西疆軍,進行全麵的地毯式的搜索。
這樣大範圍的搜查,勢必會很消耗時間。
一時半會,也是難尋到陸天賜的下落。
而陸天賜這邊,已經在開始布局他接下來的計劃了。
這鬥戰總部,位於群山之中。
當站在山巔上的時候,便可看到這裡的全貌。
周圍的山巒中,儘是蠻獸。
平日裡,這些蠻獸並不逼近鬥戰總部。
因為以鬥戰總部為中心,方圓五百公裡內,都被他們撒上了一種特殊的物質。
這種物質可以散發出有害的氣體,這些氣體對人類沒什麼傷害,但對蠻獸的殺傷力卻是十分恐怖的。
一頭體型重大兩噸的蠻獸,在吸收了那種氣體後,可在五分鐘內死亡。
體型小的蠻獸,死亡的時間更短,甚至有可能幾秒鐘內就會要了一頭蠻獸的性命。
這些東西,都是取自鬥戰殿前麵的毒花中所提取。
陸天賜偷偷地將這些帶有毒素氣體的東西全部清除。
沒了這些有毒氣體的阻礙,蠻獸們,終於慢慢地向著鬥戰總部靠近。
這些蠻獸,也都是十分具有靈性的。
它們目睹過同類被殘害的殘忍場景,心中的恐懼和害怕以及仇恨,都深深地紮根在他們的心中。
它們會懂得複仇、懂得像那些人一樣,清除異己。
明明,這裡是他們生活的地方,可現在,卻被這些該死的人霸占了。
反倒是他們,被逼的離開自己的家園,四處閃躲。
甚至,有的親人被那些人所殺害。
它們慢慢試探著靠近曾經令它們望而生畏的那個地方,慢慢的,心中的畏懼和害怕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壓抑了許久的仇恨和憤怒。
當然,這少不了陸天賜的暗中“幫忙”。
陸天賜就是故意將這些蠻獸一步步引入鬥戰總部。
但是,想要這些蠻獸不顧一切地衝到鬥戰去,陸天賜還需要再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將蠻獸之王,困到鬥戰總部。
蠻獸之王,生活在幽深、崇山峻嶺的深山之中。
很少出現。
因為會有蠻獸,將捕獲的食物給蠻獸之王送過去。
蠻獸之王的主要任務,是繁衍後代!
若非特殊情況,它是不會主動出來的。
一旦蠻獸之王受到傷害,萬千蠻獸就會不顧一切地去救它。
隻要將蠻獸之王引到鬥戰總部,就會引得其他的蠻獸紛紛衝向鬥戰總部。
陸天賜就是要利用這些蠻獸,去破鬥戰戰主布在鬥戰殿外麵的結界。
但是,若要將蠻獸之王引出來,陸天賜就勢必要離開鬥戰許久。
屆時,他的身份,很有可能就會暴露。
若是金身沒有被毀,陸天賜還可利用離魂術,將肉體留在這裡掩人耳目。
但,現在他的金身被毀,肉體成了普通的血肉之軀,一旦神魂離開肉體,時間一長,肉體就會失去生命。
陸天賜思慮片刻,想到了一個辦法。
神魂離開肉體不行,但不代表交換神魂不可以。
他可選擇一個人,和他進行神魂交換。
然後,將那人的神魂困在自己的肉體之中。
隻要保證肉體不滅就行。
而這個人選,必須是非現在的地劫不可。
鬥戰四劫,現在就剩下地劫了。
若能將地劫也除掉的話,可就是讓鬥戰戰主徹底地失去了一個龐大的支援。
這天夜裡,陸天賜隻身來到地劫殿,來找地劫劫主。
“咚咚。”
很快,房門被人從裡麵打開。
看到這個時間點陸天賜出現在門口,地劫也是一愣。
“天劫劫主,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找你有點事情要商量。”陸天賜說。
地劫心中疑雲重重。
他現在已經和原先的天劫、地劫達成了一致,也知道了陸天賜之前的所做所為,就是在瓦解他們鬥戰四劫。
如今,鬥戰四劫就隻剩下他一個人了,他必須萬分小心謹慎,不能再上了陸天賜的當。
所以,這段時間,他是能不和陸天賜產生交集就儘量必須產生交集。
保存實力,等待時機,發起重要的反擊,才是關鍵。
卻沒想到,他不去找陸天賜,陸天賜倒是主動找上門來了。
難道,陸天賜準備對我也下手了嗎?
地劫心中可是很不安啊。
他讓開身子,邀請陸天賜進入,但是房間的大門,卻一直打開著。
外麵有那麼多鬥戰兵,陸天賜在這種情況下,應該不會亂來的吧。
“不知道天劫劫主有什麼事情要在這種時候說?”地劫問。
陸天賜道,“上次我說的想要選一個人和我一起做戰主的左膀右臂的事情,本來是想在你們三個人中選一個的。沒想到,後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原來的鬥戰四劫,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人了。”
“李林和劉忙剛剛勝任新的劫主,不適合再進行職位調動,所以我想,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這話要是放在以前,地劫肯定高興,可現在,在知道了陸天賜的心思之後,這些話聽在他的耳中,怎麼聽都像是陰謀詭計。
他“嗬嗬”一笑,道,“天劫劫主,我想,這件事情,我還需要再考慮考慮。”
“考慮什麼?之前你不是也找過我,表示你有這個意思的嗎?”
陸天賜明知故問。
地劫笑道,“之前的確是有這方麵的想法,但經過這段時間的思考,我覺得,這件事……可能沒我想的那麼簡單,所以,我想再重新考慮一下。”
“可以,那你慢慢考慮吧,等你考慮好了,告訴我一聲就好。”
陸天賜說完,起身離開。
是真的離開。
地劫皺著眉頭,有點琢磨不透陸天賜的心思。
這麼晚過來,就為了說這麼幾句話?
沒有彆的目的?
沒有任何的心思?
越是這樣,他反倒越是不安心啊。
猜疑,有時候比直接來的危險,更讓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