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證據嗎?”陸天賜淡淡地問。
地劫無語反駁。
他沒有證據,一切,都是他的推測。
“戰主,請您相信我,我說的,句句屬實。中劫,肯定是被這個家夥害死的。這家夥一定是因為我們之前針對他的事情,對我們懷恨在心,想把我們三個全部從四劫中剔除。”
“先是中劫,接下來就該是我和人劫了!”
“戰主,我們跟隨您這麼多年,附對您的衷心您該是了解的。”
“請戰主相信我的話!”
地劫說著,看向人劫,希望他能跟自己站在一起。
人多力量大!
人劫收到地劫的眼神,卻是在權衡著他說這番話的真實性。
遲遲沒有站出來。
地劫不禁著急不已,“人劫,你乾什麼呢,站出來說話啊。”
人劫猶豫片刻,終究是站了出來。
不管這件事情的真相是什麼,原本的鬥戰四劫,現在隻剩下他和地劫兩個。
實在是可悲!
屬於他們的時代,很可能就快要過去了!
他現在所做的努力和掙紮,都是在為他們這個時代的延續而做努力。
至於能不能成功,他現在根本沒時間去想那麼多。
“啟稟戰主,中劫之前,也跟我說過這樣的話,隻不過,那個時候,我們都沒把中劫的話當回事。現在再仔細想想,中劫很可能是已經猜到了天劫的陰謀,所以才跟我們那樣說,希望我們能夠團結一心,幫鬥戰排除異己。”
“隻是,我和地劫都還沒想明白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中劫他就……”
“站主,我和地劫,一心為鬥戰,絕不會有二心。但是,這個人,他是什麼心思,我們可就不好說了。”
“他來鬥戰才幾天的時間,中劫就出事了,原本的鬥戰四劫,現在變得分崩離析的,早已不複當年的神采。”
“戰主,此人絕對又問題,請戰主一定要徹查此人!”
地劫暗暗舒了一口氣,同時也在暗暗高興,有人劫的幫忙,他們兩個人,就不信還對抗不了陸天賜一個人了。
二人說完,都在等候戰主做出決定。
而此時,一旁的陸天賜,始終不為所動,一句辯解的話也沒有。
直到戰主詢問他的時候,陸天賜才說,“我還是那句話,證據!要證明是我殺的中劫,就拿出證據來。還有,對於你們說的我利用中劫離間你們的事情,那更是無稽之談。我初來鬥戰,對這裡很多東西和事情不是很了解,需要一個人幫我提點提點,不可以嗎?”
“我找中劫了解鬥戰的情況,難道也有錯?是你們王加揣測,給我按那些莫須有的罪名,現在,反倒是將這一切怪到我身上來了。”
“戰主,這一點我可以作證,我們家劫主並沒有地劫劫主和人劫劫主說的那樣做。”金蛋蛋作為兩次陸天賜召見中劫的見證人,因為這段時間受到陸天賜的重用,讓他感覺自己就是陸天賜的心腹了。
這劫主出事,他這個做心腹的,豈能不為劫主說話?
金蛋蛋這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其實也是陸天賜事先就安排好的。
有了金蛋蛋的證詞,陸天賜的說法,就更加真實有可信度了。
畢竟,金蛋蛋作為證件事情的旁觀者,他的證詞,是最具有公平公正性的。
見金蛋蛋這樣說,地劫和人劫都是暴怒不已。
“金蛋蛋,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地劫直接怒吼。
金蛋蛋道,“什麼叫我胡說八道,戰主,我說的句句屬實,我看就是地劫劫主和人劫劫主羨慕嫉妒我家劫主,故意把中劫劫主的死栽贓到我家劫主身上的。”
“對了,我記得中劫劫主死之前,還和地劫劫主大戰了一場。地劫劫主吃了不小的虧,當時可是有不少鬥戰兵看見了的。”
“搞不好,是地劫劫主覺得眾劫劫主讓他丟了臉麵,暗中下的黑手呢。”
“我草泥馬……”地劫直接暴跳起來。
當視線對上戰主的目光時,又趕緊跪了下來。
“戰主,屬下並沒有不尊重您的意思,實在是剛才太過激動和失控,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請戰主饒命啊!”
一旁的人劫再不敢多言。
事情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遠不是他所能控製得住的。
鬥戰四劫不能全部沒了,必須要有人保留下來才行。
地劫魯莽,看樣子是已經保不住了,那就索性不管了,他先自報再說。
“去後廚麵壁思過吧。”
戰主下令。
地劫難以接受這個現實,卻也不敢反駁。
隻能恭敬地領命,“是!”
沒有時間,沒有期限,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機會再回來!
臨走前,地劫惡狠狠地瞪了陸天賜一眼。
現在,他越發可以肯定,這件事,肯定就是陸天賜在背後搞鬼的。
中劫的猜測沒有錯!
隻是,他當時並沒有聽信中劫的話,這才釀成現在的局麵。
這個可惡的家夥!
等著,他,一定會回來報仇的!
地劫離去之後,戰主再次說道,“天劫劫主留下,其餘的人,全部退下!”
“是!”
眾人應了一聲,相繼退去。
等人群都走之後,戰主才說,“天劫劫主,你想去我的寢殿,看什麼呢?”
陸天賜微微一驚。
原來,這個家夥竟是知道他闖入花苑的事情。
但是,他之前一直都沒說,也不知道意圖是什麼。
陸天賜大腦飛速轉動,想著應對之法。
很快,他便有了想法。
“陸某初來鬥戰,不熟悉地形,不知道那是戰主的寢殿範圍,不可進入,冒犯戰主了,以後,我會記住的。”
“那就……下不為例了!”
“鬥戰四劫,現在空缺了兩個位置,你看看又什麼合適的人選,彌補上來吧。”
那戰主並沒有深究這件事,說完這些話之後,就又轉身離開了。
這讓陸天賜非常不解。
他是那麼輕易地就相信了自己的話,還是……有彆的想法?
這個戰主,越發地古怪,讓陸天賜琢磨不透了。
不過,陸天賜也沒想那麼多,他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該怎麼乾還怎麼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