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怕,也就不會這麼做了!施趙兩家,不得侵犯彼此的地盤,這個規矩,是施老爺提出來的吧。如今你們施家的客卿主動跑到我趙家的地盤上來,我給他們以懲罰,難道不應該嗎?”
“嘎吱嘎吱!”那施家老爺暗暗握著拳頭,由於太過用力,骨關節都泛白了。
陸天賜無視那施家老爺憤怒的神情,繼續淡淡地說,“本來,我對他們隻是施以小小的懲罰,但他們不領我的情,還在那威脅我。那沒辦法,我就隻能給他們點教訓,讓他們能深刻地記住。”
“施老爺此次前來,若是來為這些人求情的,態度就該好一點。陸某人若覺得施老爺態度不錯,興許立刻馬上就放了他們了。可若施老爺的態度不好,那恐怕,這些施家客卿,我就不能放人了。”
麵對怒火中燒的施家老爺,陸天賜始終淡定從容,一副什麼也看不見的表情。
他越是這樣,那施家老爺就越是憤怒。
然,在如此多的圍觀人群的情況下,那施家老爺又不好發作,一肚子的氣,將他快漲成個氣球了。
“施老爺,話我已經說的很清楚明白了,現在該您表態了。是贖人呢,還是不贖人呢?”
贖個屁!
堂堂的施家老爺,居然被一個外來客如此羞辱欺負,這個仇,他深深地記下了。
至於那些施家客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狗東西,那施家老爺怎麼可能為了他們去求陸天賜?
“轟”的一下,那施老爺看都沒看那些家夥一眼,徑直轉身離去。
“老爺,老爺您不能走啊。”
“老爺,您救救我們,我們也是為了給施家做事才這樣做的。”
“施老爺,您要是走了,我們就真的完了,您彆走,您彆走啊。”
這施家老爺就是他們的救星,他要一走,這群人準玩完。
這些老家夥一個個撲過去,抱著那施家老爺的腿苦苦哀求。
那施家老爺卻是一腳將他們踹開,隻見他猩紅著眼睛,宛若吃人的猛獸一般。
這些狗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自己丟人現眼也就算了,現在更是連累到了施家。就這,他們還有臉請求自己救他們一命?
救個屁!
他現在恨不得將這些家夥亂棍打死了去!
“老爺、老爺……”
然,這些家夥卻是對他糾纏不休,這讓他十分地惱火。
順手抄起一根棍子,那施家老爺下手比李武他們更加狠辣和決絕,對著這群曾經對施家有過幫助的客卿們就是一頓毒打。
這趙家的人對他施家的人下如此狠辣的毒手,人群可以理解,但這施家老爺對自家的客卿也下這麼毒的手,人群就十分不能理解了。
畢竟,這些人曾經也是為了施家立下過汗馬功勞的,就算他不想救他們,也沒必要把人往死裡地打吧。
看著那些老家夥們被打的慘不忍睹的樣子,人群是議論紛紛。
“我去,這施老爺下手也太狠了,這是要打死這些人的節奏啊。”
“誰說不是呢,好歹是曾經幫助過他的人,他怎麼下得去這麼重的手啊。”
“我的媽呀,看看那幾個年紀大的,被打的那叫一個慘啊。這施老爺如此心狠手辣,以後誰還敢去他們家做事啊。”
“彆說是做事了,就是去買東西,我都膽戰心驚啊。這萬一一個不小心跟施家起了衝突,就施老爺這狠辣勁,還不得把人生吞活剝了去。”
“虛,小聲點,彆被他聽見了。”
“哐當”一下,那施老爺直到打累了,打不動了,才丟了棍子,拍拍手離去。
而此時,那些施家客卿們已經全部爬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就算是沒死,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地麵上的鮮血都快彙聚成一條小河了。
場麵怎一個慘字了得。
不少人都不忍心再看下去。
一旁,李武低低地問陸天賜,“天賜哥,現在怎麼辦?”
“把他們送到施家大門口去,順便,準備幾口棺材一並送過去。不管他施家準備如何處置這些人,咱們都得把人給送回去。”
“好,我這就去安排。”
很快,李武協同十幾名趙家家仆,將那些施家客卿連同十幾副棺材,一並送到施家大門口。
閣樓上。
趙管家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喃喃地說道,“那施建偉還真是夠狠辣的,對那些客卿竟能下如此毒手。”
“嗬嗬,那些老家夥丟了他的人,讓他顏麵儘失,下不來台,他又在陸天賜那討不到什麼好處,不把火氣發泄到那些人身上,又能發泄到哪裡去?”
“陸天賜這一招,真是厲害,不動聲色,就給施家來了個沉重的打擊,嗬嗬,有意思。”
趙管家不明所以,“老爺,這跟陸天賜有什麼關係啊,不是那些施家客卿自己送上門來的嗎?”
趙老爺深吸一口氣說,“是他們自己送上門來的沒錯,但陸天賜卻是很好地利用了他們,故意激怒那施建偉,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失控的事情。試問,如果你是客人,你會去一個老板如此喪心病狂的店裡麵買東西嗎?”
趙管家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竟是陸天賜的計謀啊,老爺,您若不提醒,我可真是一點都想不到啊。這個陸天賜,還真是有點手段啊。”
“嗬嗬,能把香州八大區的代表一網打儘的人,能是一般人嗎?”
趙管家突然眉頭緊皺,不安地說,“老爺,這陸天賜本事是挺強的,可這人的野心也不小。若是將他留在趙家,會不會……對咱們也是個威脅啊?”
“多慮了。他要的,是一個能幫助他走向更高更遠的地方的平台,我們要的,是這赤城所有的生意,兩者根本不衝突。大家合作,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他威脅不到我,我也威脅不到他。”
這趙家老爺分析的是很到位,但他卻是沒理解趙管家真正的用意。
趙管家是怕陸天賜來到趙家,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