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不特嘴唇發抖嘟嘟囔囔不知道說什麼,寧柒期猜都猜得到是罵人的話,她強忍著肩膀和自己鎖骨傳來的疼痛,用前臂緊緊勒住他的脖子,兩人一起摔在地上。
動靜搞的有點大,門口守衛的兩個人相視一笑:“boss這次動靜有些大啊。”
“畢竟這個女孩真的很漂亮,如果我們也能玩玩就好了。”
“已經送到這了,還怕沒有我們的份嘛。”
“也對,老大完事之後,這麼猛烈她一定起不來,到時候就是我們的了,這東方女人的味道就是不一樣。”
他們不知道的是,起不來的不是寧柒期,而是他們的老大,她的前臂緊緊箍住艾不特的脖子,然後使勁一扭,她沒有想到,艾不特用了全力居然硬生生掙脫開了,畢竟他的左手還有知覺,隨後兩個人調轉了位置,他騎坐在寧柒期的身上,壓得她差點斷氣,一個體重過160的男人結結實實坐在她身上,差點背過氣,艾不特的左手緊緊的掐著寧柒期的脖子,她掙脫不開,將手呈虎爪狀,對著他下麵狠狠的抓去。
那種痛苦是百倍的,寧柒期趁機繞到他的背後,撿起地上的簪子,狠狠的朝他的腦袋刺去,簪子刺入腦乾,紮入延髓,切斷了他的生命中樞,直接一命嗚呼了。
寧柒期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剛才撞牆的那一下,她好像聽見了骨頭裂開的聲音,脖子到鎖骨那裡的鞭痕觸目驚心:“這個王八蛋勁,還真大。”
她爬過去,搜了搜身,結果什麼也沒有,這人出門不帶槍就算了,連把刀也沒有,這倒也不能怪他,畢竟很多國外人眼裡,她們還是東亞病夫,沒有人會認為一個女人會赤手空拳打死一個男人,他們外國人都認為自己很強壯。
沒有武器門外的那兩個人對付起來就不簡單,畢竟這麻藥隻能用一次,如果殺了一個,另一個動手稍微晚一點,他大聲叫喊的聲音就會引起最近的崗哨的關注,必須想個萬無一失的辦法。
國內這邊,梁晨接到淩芸的電話,急的火燒眉毛,淩芸第二天一早就沒看見寧柒期從酒店出來,她就裝作是來酒店接人的,結果酒店的人告訴她,寧柒期一早就退房了,她知道事情不妙了,趕緊給梁晨打電話。
梁晨是有一些擔心,可是他想到這丫頭身手好,有事自己也能跑的了,就想著先等兩天,畢竟自己貿然行事沒準會打擾她。
結果過了一周,淩芸還是沒有寧柒期的消息,他急了,這天正好他休班:“淩芸,她失蹤前還做了什麼?”
“沒有了吧?啊!她那天叫我去她窗戶下麵,然後扔給我一包東西,示意我郵寄給你,還說了一句,她已經有辦法了,深入探查。”
梁晨暗道不好:“這丫頭肯定是正常渠道找不到人,故意賣破綻給彆人,故意被抓的。”
“淩芸那個東西要多久能到?”
“怎麼也得一個月,跨洋啊。”
“嗯,我知道了。”
“那她這種情況,要不要?”
“不用,她不會有事的,你也彆太擔心了。”
“誰擔心她了,我擔心你,我擔心你因為擔心她吃不好,睡不好,身體再垮了。”
“淩芸,你在國外多年,漢語可沒退步啊。”
“你剛才不是很擔心她嗎?怎麼還有心情開玩笑。”
“因為知道她做什麼去了,所以不擔心。”
“你知道?做什麼?”
“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跨洋電話費太貴了,下次有機會說,拜拜。”
掛斷電話之後,梁晨想了想,他準備找之前關於女孩子在國外失蹤的報道,這種國外的過期報紙,隻能在北城最大的圖書館找到,抓起外套就直接趕過去了,這件事沒敢告訴寧柒期的師父,怕他老人家擔心,而且他確定寧柒期不會有事。
陸然雖然看著穩如泰山的坐著,但是心裡擔心的要命,蕭珊珊走過來:“你和阿七認識?”
“算是吧?”
“她為什麼救我?”
“其實她並不是救你。”
“那她會怎麼樣?”蕭珊珊聽不懂陸然打啞謎:“會死嗎?還是會被?”那兩個字她實在說不出口。
“你覺得跟命比起來,清白重要嗎?”陸然突然問這個問題。
蕭珊珊很奇怪這不是女生應該問的嗎?她還是回答:“都重要,如果我被人侮辱我寧願死。”
“你跟她真是不一樣。”
“誰?”
陸然想起昨天晚上,同樣的問題寧柒期的回答是:“命重要,但是這個社會對女性並沒有那麼寬容,如果被侮辱,大部分女孩會選擇自殺,但是她們有什麼錯?如果是我,我不會自殺,也不會自怨自艾,我會殺了那個侮辱我的人,就算不能殺,也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下輩子在痛苦中度過。”
陸然看了看外麵:“現在什麼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