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難題就是他是個男人,並不是說沒有男人失蹤,而是很少,特定的條件下會有,所以他也許隻能靠運氣,這種事不可能交給女孩子來當臥底,如果出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那陸然真是萬劫不複了。
他有看過這兩年失蹤的男性資料,長得都是比較帥氣端正的,也是獨自一人出國,唯一不同的是有幾個男性是被強行擄上車,然後棄車而逃,當地警方怎麼查都查不到。
陸然剛去總部報完道就被派去踩點了,邵先富要比他晚走兩天,這是他的安排,為的就是能接應自己,總部的人他有些信不過,要想如魚得水,不被捅刀子還得有自己的人才行。
他偽裝成獨自一人的旅行家,一身行頭配個眼鏡,給人感覺和平時的氣質都不一樣了,看著就想讓人撲倒的那種感覺。
他一直在附近轉悠,拍拍照,逗逗鳥,感覺無比愜意,心裡想:“如果不是執行任務,退休之後能過這種生活該多幸運。”
陸然也許真的有老天眷顧,就這麼晃悠了半天的時間,他本能的感覺到有危險靠近,他看到有兩個人在向他靠近,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直到兩個男人挾持他。
“什麼情況,救命啊!”陸然極儘浮誇。
他的演技真是太差了,太浮誇,埋伏的同事都沒眼看,陸然才說了一句話立馬被捂住嘴,拖上了路邊的車,但是ICPO的人並沒有追過去,這也是陸然計劃好的,既然裝作被抓,就要直搗黃龍,光端掉一個據點有什麼用,陸然和同事商量好怎麼留下記號,以及哪種,到時候裡應外合一起乾掉這個組織。
陸然是好命,寧柒期就命苦了,一大早就又出去了,因為之前定了兩個酒店分彆住兩天,這天她就應該登記住店了,裝作自己水土不服的樣子,虛弱的和前台說(以下國際通用語言全部用國語代替。)
“我身體比較不舒服,就不要找人打擾我。”
“好的,顧客。”
“你這裡有治拉肚子的藥嗎?”
“有的,您需要嗎?”
“給我兩粒吧,謝謝。”
“不客氣。”
寧柒期說著的時候在觀察四周有沒有可疑人物出現,不過她失策了,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她進了房間把藥用紙包了起來,為的就是萬一在哪個地方出了事,回去之後能查一查這到底是什麼藥。
她就這麼靜靜的坐在酒店的床上一直到晚上也沒什麼事情發生:“哎,又是徒勞無獲的一天啊。”
第二天她轉戰了另一家酒店,前天聽淩芸說這家酒店是前兩年在這裡開起來的,據說大股東是華國人,她並沒有一開始選擇這個酒店的原因是,她不太相信有人能勾結外人來殘害同胞。
還是和前一天一樣的說辭,心情有點不一樣,她感覺到了一點說不上來的不對勁,藥被裝作另一個紙包裡,然後她把這些東西事先放在和淩芸說好的地方,到時候她會來拿走,再郵國際快遞到梁晨的住處。
白天還安然無事,寧柒期以為自己多心了,晚上的時候剛睡著,就聽見了門口有動靜,她裝作睡熟的樣子,悄悄把那個特製的簪子彆在自己的頭發上,就聽見對方悄悄的進來,走到她的麵前。
“這個女孩子長得真漂亮,把她弄過去,我還覺得可惜了。”
“彆廢話了,快弄走,你那藥行不行啊。”
“行,保準她睡到明天早上。”
“快弄走。”
寧柒期笑了:“這樣下去,找到蕭珊珊就不是難事了。”
她感覺到自己上了一輛轎車,從晚上開到了清晨,她裝作剛醒來的樣子,大喊:“你們是誰,救命啊!”
“彆叫了,這裡可不是市裡了,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
“你們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寧柒期裝作環顧四周無助的喊著,實則再觀察這究竟是哪,看周圍空曠的樣子,應該是郊區。
“彆喊了,到了。”
“你們要把我帶到哪?”
“哪?去了你就知道了,走。”兩個人拽下來她,到前麵停著的卡車麵前,卡車的司機給了他們一疊錢,然後寧柒期就被拽上了車,車上還有三四個女孩子,都是東方麵孔,臉上帶著驚恐還有淚痕,讓她失望的是,並沒有看到蕭珊珊,看著卡車揚長而去,她隻能期待在目的地能看到蕭珊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