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站了起來,激動的說道:“親愛的蕭,無論如何請將這塊魔流石賣給我。”
“這是上帝對人世的恩賜,是對黑暗最有力的懲罰。”
蕭塵翻著白眼道:“誰是你親愛的?還有彆朝上帝糟老頭子那裡扯,這是老子的東西,可不是你們上帝給你們的。”
史密斯尷尬一笑:“習慣,習慣。”
“不知道蕭家主是要靈石,還是需要彆的東西。”
蕭塵斜撇了史密斯一眼:“老子剛才不是說過了嗎,要果子,又甜又大又多汁的那種。”
“沒問題,我們教廷的聖鋒果,不光口感極好,而且可以強身健體。”史密斯嘴都快笑歪了,要求居然這麼簡單。
縱然聖鋒果很是昂貴,但是跟魔流鐵比起來,那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先拿個樣品給我瞧瞧。”蕭塵把手伸了出去。
史密斯愣了一下,隨即點頭:“應該的,應該的。”
史密斯摸出一顆拳頭大小的果子,有些像西紅柿,但是比西紅柿顏色鮮豔一些。
“這是上帝對世人的關懷,我以騎士的榮譽發誓,這是我們教廷最好的東西……”
“你他媽再叨逼叨,老子打死你。”蕭塵不耐煩的一口咬在果子上。
史密斯還想說點什麼,被一旁的憨厚少年拉住。
蕭塵的性格古怪至極,說打死你可能會真的打死你。
蕭塵三下五除二吃光果子,吧唧著嘴,看了看繈褓裡的獨孤雪問道:“覺得怎麼樣?”
獨孤雪滿眼的懵逼,“這果子不是你吃的嗎,問我?神經病吧?”
蕭塵反應過來,呲了呲牙道:“沒嘗出啥味啊!”
史密斯很識趣的又摸出一個,這次蕭塵擠出果汁,讓獨孤雪嘗嘗。
史密斯看的眉頭一陣亂跳,這聖鋒果珍貴的很,居然給小嬰兒吃?暴殄天物。
看著獨孤雪喝的是吧唧做響,蕭塵滿意的點點頭:“就這玩意了,怎麼也得換一百顆果子吧!”
史密斯差點沒樂瘋,這果子雖然珍貴,但是用一百顆果子換一塊魔流鐵,那簡直就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魔流鐵,天生帶有神聖性質,對他們聖騎士來說就是量身定做的神器。
史密斯一臉的激動,就差抱著蕭塵一頓親了:“哦,感謝仁慈的上帝……”
“兩百顆。”蕭塵呲牙笑道:“讓我聽見一次上帝,我就加一百顆。”
史密斯臉都綠了,心裡不停的咒罵著,“該死的上帝……”
“去把果子拿來,東西我就給你掛這。”蕭塵掏出流蘇明月的縛妖索,將魔流鐵掛在了門口上。
史密斯一臉的心疼,這麼神聖貴重的東西,像掛火腿一樣掛著真的好嗎?
“我這就回教廷,親愛的蕭,一定要等我。”史密斯想上來給蕭塵一個擁抱,結果被蕭塵兩拳夯在眼眶子上。
“死玻璃,離老子遠點。”
史密斯捂著眼睛,心中大駭,自己居然沒有防住這兩拳。
史密斯平複好心神,有些擔心的問道:“蕭家主,您不會賣給出價更高的人吧?”
“放心,我做生意子向來誠信,東西既然賣給你了,肯定不會轉賣給第二家的。”
蕭塵有些不耐煩揮了揮手。
“感謝上……”
“嗯?”
“感謝蕭家主,讓世間充滿光明……”
史密斯嚇得一哆嗦,極速的離開。
害怕自己又順口說兩句上帝,那他媽把教廷給賣了,也湊不出那麼多聖鋒果。
周圍有些看熱鬨的家夥,看著離去的史密斯,一臉的羨慕。
看來教廷的實力,恐怕又會增長一大截。
但是他們也隻能羨慕,因為隻有教廷的聖騎士團,才擁有極其特殊的神聖屬性,才能發揮魔流鐵的最大功效。
“死豬,拿東西出來賣啊,愣著乾嘛?”蕭塵看著周圍的四五個看熱鬨的人,覺得有生意可做。
“乾嘛,兩百個果子還不夠?飯桶嗎?”黑風不滿的看著獨孤雪。
“噗噗……”
“夠什麼夠?”蕭塵不滿的看著黑風,順便給獨孤雪擦了擦口水。
“小爺給你算算啊,小雪雪一頓吃三顆,一天吃四頓,那就是一天十二顆,兩百顆隻能吃半個多月,老子算術還是好的嘛!”
“飯桶嗎,一天要吃這麼多,賠錢貨。”
“噗噗……”
黑風氣的直哆嗦,自己這些東西都是花大力氣才尋找到的,現在都要被這小王八蛋吃掉了。
周圍看熱鬨的幾個人,全都是一臉的興趣。
一出手就是魔流鐵這種,極其稀少,甚至說是傳說中的東西也不為過。
接下來會拿出什麼東西,很是讓人期待。
正所謂胳膊擰不過大腿,黑風雖然不情願,但是為了避免被扇屁股,還是摸出了一株黑色的小草。
小草通體黑色,不過一尺來高,稀稀拉拉的長著幾片葉子,看上去無精打采的。
但是小草的頂端卻盛開著三朵潔白的小花。
兩種極端的顏色,極有視覺衝擊力。
白色的小花上,偶爾有七色神光閃過,看上去頗為不凡。
“還陽花,救命用的,一朵花一條命,隻要沒斷氣都救得回來,隻限湮滅之境或者以下。”
黑風氣呼呼的叨咕兩句,就跑去角落裡畫圈圈了。
周圍五六個人滿眼的不信,這破花吹的這麼神?騙鬼呢?
倒是憨厚少年,聽見這花的功效,差點沒有咬到舌頭。
“高手哥,賣給咱們怎麼樣?”
彆人不信,他可是信的,有高手哥做保證,那就是品質的保障。
再說了,從認識高手哥到現在,他還沒見高手哥拿出過垃圾東西。
“買的起嗎,蛛網有果子嗎,這可是相當於三條命啊!”蕭塵一臉的懷疑。
“那我去問問?”憨厚少年試探性的問道。
蕭塵點點頭:“去吧,但是我可沒說一定賣給你們啊!”
憨厚少年一聽這話,“嗖”的一聲就沒了蹤影。
蕭塵看著那幾個看熱鬨的家夥,笑眯眯的問道:“有沒有興趣啊。”
一個長相陰柔的華夏男子皺眉道:“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信口胡謅,這玩意誰都沒見過,什麼功效還不是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