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墳墓中爬出的大帝正文卷第五百六十九章驚神·天征魔性蕭塵冷漠的看著遙肅清上演著自己的節目。
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況,一人一刀足矣。
“吱呀……”
一聲聲的開門聲在虛空之中響起。
此刻,那一扇扇猶如惡鬼巨嘴的的大門,突然全部打開。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每一扇大門之前,都出現了一個身影。
每一個身影都一模一樣,都是那遙肅清。
無數個遙肅清,展現出無數個儀態。
他們或坐,或立,或冥思,或手掐法決。
他們有的笑,有的怒,有的悲,有的喜。
展儘人生百態。
宏大的氣象,噴薄而出,他一個人,就將生命的一切全部展現出來。
“您知道哪個是真正的我嗎?”
所有遙肅清同時問出了這個問題,重重疊疊的聲音,猶如魔音一般,直灌腦海。
“您不知道。”
無數的聲音再度響起,遙肅清自問自答起來。
魔性蕭塵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氣息緩緩的消融。
整個人如同融入虛空一般,與虛空化為了一體。
魔性蕭塵似乎已經不在了,但是他卻又無處不在。
“大千滅卻。”
遙肅清重重疊疊的聲音再度響起,恐怖的一幕發生了。
無數的遙肅清,手中同時掐起了法決,無數的陣圖在大門之下極速的形成。
接著,那些大門中,噴薄出暗紅色的毀滅之氣。
隻見暗紅色毀滅之氣,瘋狂的彌漫開來一,瞬間就籠罩住周圍整個虛空。
一副副世界毀滅的畫麵在這毀滅之氣中,不停的上演。
這些世界和星辰,或許就是曾經被遙肅清毀滅過的地方。
山崩,海嘯,火山,潮汐,尖叫,恐懼……
所有的畫麵都在上演著毀滅的一幕,震撼人心。
龐大的毀滅之氣,瘋狂的撕扯著魔性蕭塵的身體。
魔性蕭塵任憑那些暗紅色的毀滅之氣,衝擊著自己的身體,自身如巍峨大山一般,巋然不動。
一個個神秘的字符,在他身邊不停的明滅起來,閃動著妖異的光芒。
“撕拉……”
魔性蕭塵的黑色的長袍,居然被扯爛,露出了潔白結實的胸膛。
“不知我能不能得到殺掉大帝的榮耀呢?”
遙肅清重重疊疊,但是卻又虛無縹緲的聲音響起。
魔性猛然睜開眼睛,冷聲道:“榮耀刀下取。”
魔性蕭塵握刀的手猛然抬起。
一抹璀璨的流光,猶如劃破黑夜的極光,驀然閃動在刀尖之上。
“驚神·天征。”
那一抹璀璨的流光,突然炸了開去。
被染成暗紅色的虛空,突然明亮了起來,亮的刺眼。
突然,頭頂的虛空中一道耀眼的、驚人的閃光,衝了出來。
把虛空劃開了一條銀蛇般的裂口,緊接著一聲霹靂,震得天翻地覆。
“轟隆!轟隆!”
接著宏大的聲音,驀然響起,鼓動著整個虛空。
無邊的壓力,瞬間蔓延開來,無數巨大的虛空裂縫,開始形成。
瘋狂的吸收著那些暗紅色的毀滅之氣。
無數的遙肅清,猛然抬頭,望向頭頂,他們的頭發根根的豎起,身體似乎在瞬間就被麻痹。
“這……是怎麼做到的,騙人的吧。”
無數的遙肅清,臉色劇變。
他看見了什麼?
他看見了一座巨大的雷海。
一座雷海,就這麼突兀的出現了上方。
巨大的雷海之中,一條條猶如狂龍的雷電,瘋狂的遊曳咆哮起來。
一道道耀眼的電光,把虛空和照得通亮,伴隨著雷聲轟鳴。
一條又一條雷龍,在頭頂廣闊的雷海中形成。
它們展現在所有人的眼前,在閃電的照射下,放射出耀眼的光芒。
“除了弱小,你們還有什麼拿的出手的東西。”
魔性蕭塵冷漠的聲音,在虛空之中響起。
猶如寒冬中刺骨的冰水,讓人渾身發顫。
“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毀滅。”
“滅世·天征。”
隨著冰冷話語的響起,雷海瘋狂的翻騰起來。
一條條長達萬丈的雷龍,發出驚天的怒吼。
雷龍群開始俯衝而下,優美的身姿態,帶著無與倫比的美,也帶著無法比擬的毀滅。
無數的遙肅清,臉上帶著肅穆。
暗紅色的漣漪,瘋狂的蔓延開去。
遊走在虛空之中的毀滅之氣,開始幻化起來。
無數巨大的紅色巨龍,驀然之間形成。
暗紅色的巨龍,對著頭頂俯衝而下的雷龍,瘋狂的咆哮起來。
“您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一個遙肅清,突然出現,與魔性蕭塵遙遙相對。
“你,要怎麼證明自己的不弱小呢?”
魔性蕭塵那毫無憐憫的漆黑瞳孔,猶如漩渦一般旋轉起來。
“這樣。”遙肅清十指成勾,猶如龍爪。
“湮滅。”遙肅清的雙手,狠狠的在身前拉下。
那些暗紅色的毀滅巨龍,猶如接到命令一般,咆哮著,朝著頭頂瘋狂的衝去。
暗紅色的毀滅巨龍,與藍色的驚雷巨龍,將整個虛空分割成為,紅藍兩色。
遠遠望去,猶如兩片無邊大海,震撼心神。
魔性蕭塵與遙肅清兩人,遙相而立,站在兩片“大海”對撞的中心,麵無表情。
兩種不同的顏色,兩隻恐怖的巨龍軍團,沒有任何猶豫的撞在了一起。
刹那之間,虛空變色。
黑寂的虛空,變成了五彩斑斕的樣子,絢麗至極。
但是,越漂亮,越危險。
這美到極致的背後,是湮滅一切的狂暴能量。
“轟!”
絢爛的色彩中,發出一陣無法形容的爆炸之聲。
世界上恐怕再沒有任何聲音比它再大了!
核彈的爆炸,火車的吼鳴,暑天的霹靂,海洋裡的驚濤駭浪。這一切如果和這裡的響聲比起來,隻不過是折了一根小樹枝,咬了一粒黃豆粒,和一聲牛叫差不多。
這無法形容的巨響,直接影響到了遙遠的大暴焱周圍。
所有觀戰的人,幾乎都是七竅流血的下場。
而有些修為稍微低下的,更是直接當場暴斃。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這是何等的“臥槽”。
相隔如此之遠,居然還有如此恐怖的影響。
他們沒有人敢於去想象,在那對撞中心的兩人,將會承受如何恐怖的能量。
眾人擦掉自己臉上的鮮血,緊緊的注視著水鏡。
即便有人當場暴斃,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離開。
如此大戰,一生能見得一次,死而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