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又打了一個響指,這裡的障眼法解除,很快就有廚師發現了這裡的事情,結果還沒有喊出聲,整個人就突然變得傻傻楞楞,雙眼茫然,像個木偶。
蕭塵心疼地看了看手裡消散的死玉嘀咕道:“浪費這麼多死玉,早知道‘殺豬’這麼麻煩直接弄死你丫的好了。”
接下來那些一臉茫然的拖走墨大少爺的屍體,然後就是清洗開膛破肚,一整套流程。
蕭塵捂著眼睛在一旁念叨著:“太尼瑪殘忍了,太尼瑪殘忍了。”
“唉,唉,那個小jj彆扔啊!切下來煲湯啊……”
……
墨家今天很熱鬨,因為墨家家主的二兒子,終於找到了那個因為逃婚而離家出走的女兒。
墨老爺子是個很明是非的老人,當初對於二兒子安排女兒的婚事就很不滿意。
今天自己的孫女既然找了回來,那就一定要好好慶祝一下。
老人決定以後就讓墨瀟瀟住在自己這邊算了,免得過去老二那裡受氣。
安靜的後院中。
老人摸了摸在他身邊乖乖的小女孩,對著坐在一旁的少婦問道:“瀟瀟,以前的事情是老二他們做的不對,我也訓過他們了,這次回來就不要走了,以後就住在爺爺這邊吧。”
小女孩有些好奇扯了扯老人雪白的胡須,奶聲奶氣的問道:“媽媽說你是哆哆的太爺爺,太爺爺是什麼啊?哆哆從來沒有聽過。”
蕭塵如果在這裡肯定能認出來,這兩位正是他的鄰居墨瀟瀟和她的那個小蠢貨女兒王哆哆。
老人哈哈一笑道:“太爺爺就是小寶貝爸爸的爺爺。”
小蠢貨一臉呆萌的看著墨瀟瀟:“可是他們都說哆哆沒有爸爸。”
聽見這話老人心疼地抱起小蠢貨,問道:“瀟瀟這麼些年爺爺也不知道你是怎麼過得,本來我不太愛管你們這些後輩的事,隻要不過分就行了。”
老人停頓了一下接著道:“但是我還是想問問,孩子的父親呢?”
墨瀟瀟低著頭,臉色有些蒼白最終還是搖搖頭道:“不知道,幾年前他留下一筆錢,說很快就會回來,但是……”
墨瀟瀟眼睛裡噙著淚水,沒有繼續說下去。
老人歎息一聲:“自古就是多情女子,薄情郎。”
這個時候一位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行走間步伐沉穩虎虎生風,男人麵相與墨瀟瀟有幾分相似。
墨瀟瀟看見男人,神色有些慌張,低著頭擺弄著自己的衣角。
男人看了墨瀟瀟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對著老爺子道:“爸該吃飯了。”
老爺子看著自己的二兒子,冷冷的哼了一聲:“墨虎,你少在這裝腔作勢。”
“當初瀟瀟離家出走,你整天哭著喊著要去找人,頭發還一把一把的掉,現在人找回來了,你還在這裝上了是吧!”
墨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您老這話說的,當初給丫頭安排婚事確實是為了她好,姓吳的那個年輕人,長得好人品也不錯家世也湊合,誰知道這丫頭就是死活不同意。”
“哼!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個榆木腦袋還是那一套。”老爺子氣的是牙癢癢。
這個二兒子哪裡都好,就是一個榆木腦袋不開竅,整天死板的像上個世紀的人。
墨虎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我我榆木腦袋?你看瀟瀟出去這麼多年過得好嗎?連丈夫都看不住。”
老人又是歎了口氣,擺擺手道:“算了,瀟瀟回來以前的事就既往不咎,家和萬事興。”
老人起身抱著王哆哆向門外走去。
墨虎看著那個肉呼呼的小丫頭,搓了搓手有些羞澀的說道:“爸,你看小丫頭給我抱抱咋樣。”
“滾!”老爺子一腳踢在墨虎屁股上。
墨虎看著墨瀟瀟,重重的咳嗽兩聲,冷著臉道:“愣著乾嘛,吃飯去了。”
說完就一步踏出門檻,墨虎一邊走一邊嘀咕著,“媽的,讓我逮住那個騙老子女兒的王八蛋,老子非得把他剁碎了喂狗。”
……
今天的墨家很熱鬨。
桌子上已經坐滿了人,墨家家大業大的,平時大家都忙一年到頭也聚不了幾次,而且老人心裡總是有個疙瘩,墨瀟瀟這幾年不在,總是讓老人覺得一家人不齊。
這次借著墨瀟瀟回家,吃個團圓飯也算了了老人一樁心事。
老人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墨龍,二兒子墨虎,三兒子墨豹,雖然這名字起的有些隨意,但是他這三個兒子卻是大有出息,當的起這幾個字的寓意。
三個兒子加上三個媳婦同老人坐在一桌,這次老人還在自己身邊加了一個位置,讓墨瀟瀟坐在自己身邊,而老人自己抱著王哆哆。
老人看著兩桌子人,心裡還是很樂嗬的,等把所有人打量一邊,老人皺了皺眉頭。
“墨離呢?”
與老人同坐一桌的一位四十多歲的婦人陰陽怪氣的道:“小離一天到晚忙的很,哪有時間來吃飯啊!再說了又沒有什麼大事,哪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的。”
說話的是大兒媳,出生好腦子也好。
“砰!”
老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老子還沒死呢,這個家還輪不到你們說話。”
婦人翻了個白眼,有些不滿但還是沒有說話。
婦人摸出手機,結果打了幾次都是手機關機。
婦人一臉無奈的舉了舉手機道,嘴角卻帶著一絲笑意道:“關機了。”
老人臉色陰沉的看了看墨龍,墨龍是個清瘦的男人,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跟墨虎,墨豹那壯實的身軀比起來,實在有些單薄。
墨龍推了推眼鏡道:“小離最近在忙著新城的事情,可能忘了早上的通知。”
老爺子冷哼一聲,沒有再追究此事。
這個時候墨離的母親看著墨瀟瀟眨巴幾下眼睛,從手上取下一個翡翠手鐲。
婦人親昵的拉著墨瀟瀟的手道:“瀟瀟幾年沒見孩子都這麼大了,這是大娘給你的見麵禮,你彆嫌棄。”
墨瀟瀟掙紮了幾下,但是都沒有掙脫婦人那如同鉗子一般的手。
墨瀟瀟實在有些為難道:“大娘不用了。”
婦人乾笑兩聲道:“要的,這幾年在外麵沒少吃苦吧,孩子也沒個父親,靠你一個人怎麼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