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建造墓室的人應該就是當年慘案的幸存者,他知道憑借自己的一己之力根本無法撼動那人分毫,就隻求在後人的眼中能夠還其家族的清白。”
“線索就是水晶棺裡留下的那個棋局。”
陸凡把牛皮紙攤在水晶棺的棺蓋上,點在象的位置上說道:
“象應該說的是當年的黥州士兵,而卒也是同音猝,則代表的是,當年士兵無一幸免。”
“而馬代表的是那人,是那人帶著兵馬圍剿所有幸存者,可是我一直沒想明白的是,那帥又代表的是什麼。”
“會不會代表的是王上?”張然開口道。
陸凡卻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是,這棋局裡麵陸凡覺得不存在王上,一定有什麼是他們沒關注到的,而那個點就是他們破解棋局的關鍵地方。”
隨後,他們大家在墓室中翻找了一遍,恨不得把整個墓室都給掀開了,可是還是什麼都沒找到。
“究竟是什麼我給忽略掉了?”
陸凡嘟囔著回想,忽然間想到一個地方他沒有仔細的觀察到。
陸凡立刻走到水晶棺跟前,看向張然說道:
“等下我進去之後,你就把棺蓋給蓋起來,我讓你打開的時候你再打開。”
江春妮卻攔住了陸凡說道:
“這裡每一個人都比你有資格進去,你什麼都不懂,要是裡麵真有什麼,你能對付得了嗎?”
江春妮的話雖然說的難聽了點,但是陸凡聽得出她是在關心他。
他朝她笑了笑說道:“沒事,我能夠應付,隻有這裡他們沒有找過了。”
她本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陸凡給打斷了:“張然那貨不靠譜,我就靠你了。”
一聽這話,張然就不高興了,指著陸凡說道:“你這就有點見色忘義了,我怎麼就不靠譜了?”
江春妮臉頰微紅,偏過頭去說道:“你彆胡說八道。”
陸凡輕笑一聲,爬上了水晶棺,露出頭來再次囑咐道:
“你們記住了,等我讓你們打開的時候再打開。”
張然不情願的幫陸凡推上了水晶棺蓋,黑暗席卷而來,好在水晶棺自身帶著微弱的光芒,讓陸凡在裡麵不是很難受。
水晶棺內側狹小,隻能容下一個人,雙手在底下摸來摸去,沒有機關,沒有暗格,難道是他猜錯了?
陸凡仰頭一看,居然看見水晶棺棺蓋上密密麻麻都刻著字。
“黥州一脈牽連甚廣,實屬無妄之災,謀朝篡位更是遑論,我等忠君愛國卻蒙上叛將的名號更是冤枉,數以千計亡魂難以安息。”
“實則王上下令讓爾等返回京師,那人無視軍令將我等擒獲,不過為了一句術士之言,王上為求長生,用爾等鮮血建造皇陵,實在難安。”
“化神一說,爾等聽令軍法,但不願背上叛軍名號,願後人為爾等平反,還爾等清白。”
化神?
忽然間,陸凡的耳邊傳來馬蹄陣陣的聲響,一道道騎馬的將士從陸凡眼前閃過,個個英姿颯爽。
為首的將領手持密信高舉於頭,對峙的另一方則是穿著深藍色衣袍坐在馬背上的男人,雙方口語陸凡聽不見,但是下一秒,那男人揮手將將領圍困。
畫麵突轉,鮮血四濺,一個個穿著白色囚衣被摁在斷頭台,就連不足滿月的孩童都未曾放過。
一個個求饒的淒慘畫麵,一個個含冤受屈的將領,一個個忠君報國卻被扣上謀反的士兵,雖未聽見他們所說,但陸凡看見了那兩個字。
‘冤枉’
陸凡轉眼看向了彆處,沒有繼續理會。
目光很快就落在了一旁的棺材上。
“這裡好像是被人動過。”
這不就足以證明之前他們也曾經來過這個墓室,打開了棺蓋並沒有發現什麼之後又重新把棺蓋給蓋了上去。
陸凡朝張然看了一眼,準備把麵前的石棺給打開。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嚇得他一個激靈一回頭就看見楚源站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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