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認識玉牌的可不僅僅韓玲兒自己,站在最前麵的郭成非也認出了那塊神秘的玉牌。
那是杜家的人隨身攜帶之物!
杜家,同樣是皇族,有著崇高的地位。
陸凡側身看了眼韓玲兒,注意到她的異樣,隨即問道:“杜家?”
“陸先生肯定對這個杜家不熟悉,但是我們卻對杜家熟悉的很,因為杜家同樣也是個皇族,而且,還是個和韓家始終針鋒相對的皇族。”
“皇族之間也不是很團結嗎?”
之前,在楚國的時候,陸凡記得龍五曾經說過,幾大皇族同時出現楚國。
本以為這些皇族肯定是團結的很,但沒想到竟然也僅僅是紙上談兵啊。
遇到事情的時候,顯然就都變得不怎麼團結了。
韓玲兒連忙解釋起來:“事情倒是不是陸先生想的那樣,而是因為杜家同樣是中醫世家,和我們韓家一樣,所以兩家的關係並不是很好。”
同行是冤家,這可是萬古不變的道理。
陸凡隨即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雖然郭家是依附著韓家而存在,可杜家同樣不敢惹。
畢竟,人家杜家也是皇族,有著屬於他們的底蘊,想要解決掉他們一個小小的郭家的話,還不需要費什麼力氣。
而且,韓家絕對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郭家,而選擇和杜家死磕到底。
想清楚這些後,郭成非不禁陪笑道:“既然有杜家的人在,那今天這事就算是了了。”
說話的同時,他還看向陸凡,隨即說道:“但是這不代表我就是怕了你們,而是給杜少麵子,我們之間的賬,早晚都會清算清楚!”
陸凡則是滿臉無所謂的聳聳肩,“隨時恭候。”
龍洛看著郭成非那囂張的樣,還想要動手,可卻被陸凡給攔了下來。
這裡是柳南市的機場,來往的人比較多,這時候和郭成非動手的話,會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這次回來是秘密進行的,他還不想過多的打草驚蛇。
那樣的話,就會讓韓家有所警覺了。
杜柏則是始終都沒理會郭成非,一個廢物少爺,還入不了他的眼。
轉眼,郭成非就帶著人都走了,機場前那些看熱鬨的人也都四散而去。
陸凡這才回過頭,看向了杜柏,同時說道:“多謝這位小兄弟了。”
“說的是哪裡的話。”杜柏嘿嘿笑了笑,“我就是看不慣這些狗東西欺負人而已。”
“哦?看來你和郭家的人也有仇?”
陸凡試探性的問道。
杜柏看著郭成非離開的方向,冷笑道:“一個小小的郭家,也配和我們有仇?”
“總之,那也是多謝你了。”
陸凡繼續說道。
杜柏則是不以為然的擺擺手,“你們這是第一次來到柳南市?”
剛剛,他已經聽懂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顯然是郭成非想要仗勢欺人,還要帶走韓玲兒和韓小雅,這明顯就是典型的惡人了。
他怎麼可能不出手?
“舉手之勞而已。”杜柏倒是溫和了不少,沒了剛剛看到郭成非那些人的冷漠,同時還說道:“你們要是來柳南市沒什麼朋友的話,不如我們結伴?”
“嗯?”
陸凡奇怪的看向了他。
杜柏隨即解釋道:“其實我在柳南市也沒什麼朋友,這次過來,就是為了參加……”
話說一半,他忽然轉移了話鋒,“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們就一起玩玩?”
陸凡想都沒想的直接答應道:“好。”
杜柏頓時也開心的笑了笑,“對了,我安排好了酒店,既然大家結伴的話,那就去我那裡?”
陸凡也沒有拒絕,隨即,一行人上了車。
杜柏所選的酒店是一家古風古色的農家莊園。
炊煙嫋嫋,倒是有幾分意境,還複合他的氣質。
趁著回房間放行李的時間,龍洛走到了陸凡的身邊,同時說道:“師父,你不覺得這個杜柏有點奇怪?”
“哪裡奇怪?”
“你說他平白無故的幫我們解決,而且還要和我們住在一起,這是什麼邏輯?”
按照韓玲兒說的那樣,杜柏可是杜家的人。
而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多管閒事?
而且還死皮賴臉的要和他們住在一起?
這些家族,不都有著屬於自己的優越感嗎?
陸凡卻笑道:“我倒是覺得這小子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麼複雜。”
“那你的意思是,他就是為了好玩還和我們接近?”
龍洛對杜柏依舊存著疑心。
陸凡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時笑道:“不管他是出於什麼原因,但是有一點我們能夠肯定,那就是杜柏對我們似乎沒什麼惡意,而且,就算是他有什麼算計,有你和我在這裡的話,你覺得他能翻起什麼浪花?”
“倒也是。”
龍洛這下撓頭笑了笑,看來的確是自己多疑了。
幾人剛剛放好行李,就已經到餐廳和杜柏會和了。
很快,幾個人就已經點好了菜,坐在了餐桌前。
“對了,你們還沒說來柳南市乾嘛呢?”
杜柏邊吃著東西邊笑著問道。
韓小雅直接說道:“來觀摩韓家藥典,那可是難得看到的盛會啊。”
“藥典?”
杜柏愣了下,隨即笑道:“沒想到你們竟然也是來參加藥典的?我就知道!”
“難道你剛剛就發現了我們大家的目的相同?”
韓小雅眯著眼睛問道。
“哦?這位小姐是怎麼知道我也是來參加藥典的?要知道這柳南市可也是不錯的旅遊城市啊!沒準我是來玩玩呢?”
杜柏繼續吃著東西,那模樣,像極了吃貨。
“還有什麼事能瞞得過本小姐?”
韓小雅拍了拍胸脯,這才嘿嘿笑了起來:“你都把杜家的玉佩給亮出來了,難道這還能有假?”
“啪啪啪——”
杜柏拍了拍手,同時朝著韓小雅豎起大拇指,“聰明!”
陸凡則是始終都在聽著兩人說話,並沒有插嘴。
而龍洛則是吃著東西,顯然對這些東西並不感興趣。
杜柏的目光很快落到了韓玲兒的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後,才徐徐說道:“想必這位小姐也是來參加藥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