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雨,你退下吧,讓我來。”
彆墅門口,陸凡風輕雲淡,對馮立的威脅根本不放在眼裡。
彆說是個練家子的高手,就算是首城的一些豪門大師,陸凡也是不懼,畢竟,他貴為龍魂,早已經站在這世界之巔。
馮立雙手展開,擺出一副形意拳的架勢,見陸凡一副施施然的態度,心中不禁一怒。
好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竟然連我也無視!
黑雨退後一步,臉上絲毫不擔心。
陸凡負手而立,淡淡的道:“上來領死!”
馮立重哼一聲,“好狂的口氣!”說話間,他整個人如猛虎撲兔,手上拳頭夾雜著勁氣,直奔陸凡的麵門!
馮立不愧是練家子的,拳上虎虎生風,外勁迸現,讓觀看的寧狐不由得叫了一聲好字!
“外勁還沒練到家……”
就在這時,陸凡卻輕輕的說了一句,單手向前一推,以掌對拳……
砰!
一股氣浪從二人之間蕩開。
陸凡身未動,臉未變。
可馮立,在接觸對方手掌之時,渾身跟著一顫,下一刻,他麵色大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在寧狐與上官婉兒呆滯的目光下,整個人如離箭之弦般,直接砸在了車門前。
一絲絲倒抽冷氣的聲音響起。
那車門居然被砸的凹陷了一大塊,而馮立的拳頭,卻扭曲成一個詭異的弧度,陷在車門內,不斷噴著鮮血。
此刻,他雙眼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不顧疼痛襲來,失聲叫道:“內勁!”
說完這句話,他頭一栽,直接昏死過去。
“廢你一隻手,免得你以後仗著會點功夫,就到處為非作歹。”陸凡不在看馮立一眼,目光卻是落在已經陷入呆滯的寧狐,上官婉兒二人身上。
“接下來,該你們了。”
陸凡充滿戲謔的說道。
這……
寧狐臉上帶著驚恐不定的神色,看向陸凡失聲道:“這怎麼可能?”
首城第一高手居然接不住對方一掌?
這陸凡到底是什麼人,也太他娘的恐怖了。
上官婉兒也呆住了。
本以為找了個強力靠山,卻沒想到連一個照麵都沒挺過,直接被打的生死不知。
“陸先生,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這一次上官婉兒是徹底的怕了陸凡,這家夥還是人麼?
“看來上次給你教訓還不夠!”陸凡居高臨下的看著上官婉兒,下一刻,黑雨快步上前。
直接拎起上官婉兒的衣領。
啪啪啪!
耳光聲再一次響起。
上官婉兒慘叫連連,可連一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寧狐看見上官婉兒被掌摑,強自鎮定下來,威脅道:“我乃首城寧家人,陸凡,你趕快叫你手下住手,否則我寧狐一句話,就讓你在這上城待不下去!”
“剛才,是你說,要斷我老丈人一隻手?”
陸凡一雙眸子,帶著絲絲寒氣,忽然看向了寧狐。
“是又怎麼樣?陸凡彆以為你仗著身手好,就可以不將我寧家放在眼裡,我的家族不是你能得罪起的!”
寧狐被這道眼神嚇得一縮脖子,可還是色厲內荏的出言威脅。
“好,我陸凡就見識一下,你首城寧家是如何得罪不起。”陸凡身上殺氣湧現。
“你敢!今天本公子少一根毫毛,就讓你全家來陪葬!”
這一句話,徹底讓陸凡心中殺意暴漲。
龍有逆鱗,觸之必怒!
無論對方是什麼人,膽敢威脅陸凡的家人,那麼,必然要承受龍魂的怒火!
陸凡慢慢的走到寧狐麵前。
每走一步,寧狐的臉上便是一變,額頭的汗水甚至流在眼瞼裡。
“你彆過來,你敢殺我,你也得給我陪葬!”
“陸凡!今日之事,是我不對,可你也彆做的太絕!”
寧狐見陸凡一副殺氣滔天的模樣,語氣也從一開始時的強硬,變得委婉起來。
隻是,陸凡卻根本不理。
“你們都是瞎子,還不快保護本少爺!”
寧狐暴喝一聲,他身後的手下卻是圍了過來,欲保護寧家大少。
“誰敢擋我的路,誰就要死!”
突兀的聲音,蘊含著無與倫比的霸氣,在這群打手耳中炸開。
頓時,這些打手衝上來的身子皆是戛然而止,每個人的眼中都露出濃濃的俱意。
畢竟,方才陸凡的身手他們都看見了,根本不是他們這等貨色,能夠與之對抗的。
“你們這幫廢物,本公子若是有所損傷,定讓你們承受寧家的殘忍!”寧狐還在威脅著手下,可忽然間,一雙手卻掐住他的脖子。
“呃……”
寧狐隻覺得喘不來氣,看著眼前陸凡的眼眸,他不由得渾身寒毛直豎!
就在這時,一聲暴喝突然從彆墅外響起。
“陸凡,給我個麵子,不要傷害寧公子!”
一輛豪華商務車停在門口。
上官穀麵色難看的從車裡走了下來。
他得知上官婉兒協同寧狐找陸凡麻煩,已經第一時間驅車前往,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他看著寧狐臉色漲紅,一副垂死掙紮的模樣,心頭不由得大急。
如果,寧狐死在了上城,以他家背後的勢力,恐怕這整個上城的權貴,都要跟著陪葬!
尤其是他們上官世家,身為這件事的當事人,更是逃脫不掉。
“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何要給你麵子?”
陸凡斜睨的看了一眼來人。
上官穀神色一僵,趕忙湊上跟前,說道:“陸凡,我那女兒得罪了你我可以代表上官家給你道歉。”
“可這寧少爺的身份實在太過恐怖,彆說是你,哪怕就是我,也不敢與之為敵。”
“聽我一句,放了他。”
“咱們的私事,沒必要牽連寧少爺!”
上官穀一臉緊張,看著陸凡,以他的身份,應該也猜測到這寧狐來自首城什麼地方。
想來由自己勸說,這陸凡必然有所顧忌才是。
隻是,上官穀還是小瞧了陸凡的殺心。
“區區寧家,我陸凡還不放在眼裡。”
淡漠的聲音從陸凡口中傳來。
隨後……
哢嚓!
頸骨斷裂的聲音,令上官穀瞳孔放大,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寧狐卻是一歪脖,沒了氣息。
“瘋子!你他媽就是個瘋子!”
上官穀懵了。
隨後內心湧起無限的恐懼,不是來自陸凡,而是來自寧少的死亡。
“我說過與我為敵者,隻有死路一條,你也想試試麼?”
陸凡隨手扔下寧狐的身體,卻是眼眸流轉,平靜的望向上官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