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艾雲玲遭遇危險,秦少陽直接穿著睡衣拎著一條毛巾就衝出來營救,可還是晚了一步,艾雲玲早已被那些東洋武士給搶進一座破舊的教堂裡。秦少陽追趕到教堂,守在門口的兩個東洋武士不識好歹,還沒有還手就被秦少陽給廢了。
那個東洋武士隻是稍微猶豫了下,秦少陽再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長刀撲哧一聲刺穿他的腹部,鮮血頓時濺到秦少陽白色的浴衣上麵,形成一片片觸目驚心的鮮紅色。他又撲哧一聲將長刀抽了出來,用沾血的毛巾將刀柄和手纏裹在一起,沿著走廊大步朝著教堂的大廳走去。
此時此刻,艾雲玲正處在昏厥的狀態下,她的雙手被繩索係著吊掛著,淺綠色的袖口滑落下來,露出雪白纖細的手臂,她的頭微微垂落著,淩亂的發絲落在額前,眼睛閉著,紅潤的嘴唇此時泛著青紫色。
十幾個身著藍格子和服的東洋武士圍在艾雲玲的身旁,其中一個拎著一桶涼水壞笑著走了過來,然後雙手抓起水桶,將涼水一下子澆在艾雲玲的身上,然後齊齊地爆發出yindang的笑聲,回響在空曠的禮堂大廳裡。
涼水的澆身凍的艾雲玲猛地一激靈,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水滴,她的耳前回響著可怕的笑聲,眼前也是一片模糊,隻是隱約看到好多人站在麵前。等她晃動著腦袋將麵前的水霧甩開時,卻是看到十幾個東洋人站在她的麵前,這些東洋人正用邪惡的目光打量著自己,而且自己的雙手還被繩索係吊著,全身濕漉漉的,女生隱秘的部位也是若隱若現。
“放開你,你們這些壞蛋,快放開我!”艾雲玲拚命地掙紮著,嬌聲怒罵道。
艾雲玲的越是掙紮,那些東洋人笑的就是越是猖狂,他們好像是在看一隻垂死掙紮的獵物一樣,目光充滿著淫邪和貪婪。好似等艾雲玲的掙紮之力消退後,他們就會一擁而上,徹底將眼前這個獵物給肆虐。
雖然有著柔弱的外表,但是艾雲玲卻是有一棵格外堅強的心,即將是在眼前這種情況下,她還是沒有放棄,她始終堅信一定會有人來救她的,那個人絕對不會讓她處在這種危險的地方。
看到那些東洋人取笑自己的掙紮,艾雲玲索性克製著自己,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用不屑而驕傲的目光看著麵前的東洋人,笑道:“你們這些人聽好了,我絕對不會屈服於你們的,如果那人沒有及時救我,我會在此之前先咬舌自儘的!”
這些東洋人在帝都待的時間不短,他們自然能夠聽得懂艾雲玲的話,嘲笑玩弄之餘,他們竟然還似感受到極大的侮辱,其中有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的東洋武士,他大踏步走到艾雲玲的麵前,用一雙凶狠的眼睛瞪著艾雲玲,而艾雲玲也是抬頭迎視著他,亳不畏懼。
“八嘎!”那疤臉東洋人狠罵一聲,揚手便朝著艾雲玲那張秀美的臉蛋甩了一掌。
這一掌力度極大,艾雲玲差一點被打暈過去,她的臉被扭到一側,嘴角漸漸的流淌下來一抹血絲。
“隻會打女人的男人是沒有一點出息的!”艾雲玲緩緩地轉過身,她再一次抬頭看向對方,語氣平淡,笑容溫潤地說道。
看到艾雲玲如此表現,那疤臉東洋人簡直被氣炸,他甚至到了怒不可遏的程度,伸出雙手便要撕掉艾雲玲身上那淺綠色的薄衫。可就在這時,一陣淒慘的叫聲響起,接著便聞到空氣中洋溢著一股腥腥的血臭味。
眾東洋武士立即停止笑聲,他們紛紛轉身察看,卻見身後站著一個身穿浴衣的青年男子,男子手裡握著一把東洋刀,而那把東洋刀早已貫穿一個東洋武士的腹部,鮮血沿著刀刃滲流出來,滴落到肮臟的地板之上。
“秦大哥……”
艾雲玲看向對麵的男子,眼淚唰的一下流了出來,失聲呼喊著。
此時的秦少陽早已全身沾染著血汙,他的眼神隻有在觸碰艾雲玲的那一刻才充滿著溫柔,可一落到那些東洋人的身上,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意便噴湧而出,直把那些東洋人駭得不敢上前質問一步。
看到十幾上手下竟然會畏懼一個青年男子,那疤臉東洋武士怒吼一聲,他伸手從腰間拔出那把東洋刀,大踏步地走向秦少陽,喝道:“哪來的蠻愣子,竟然殺我的人,簡直是找死!”
疤臉東洋人揮起長刀朝著秦少陽的腦門劈斬下來,隻聽咣當一聲,長刀戛然而止,秦少陽早已橫刀擋住他的攻勢,棱角分明的臉龐流露出冷漠的笑意,斑斑血跡顯得異常的駭人。
或許是本能的感覺,那疤臉東洋人瞬間意識到危險的氣味,他趕緊收刀退後下,卻見麵前早已沒有秦少陽的人影。
“人呢?!”疤臉東洋人立即左右顧盼,喊問道。
“後麵!後麵!”餘下的眾東洋人立即指著身後提醒道。
冰冷的感覺在後背湧起,雖然沒有回頭,但是疤臉東洋人還是感覺到刀刃刺自己的後背,那種感覺他再是熟悉不過,因為他也曾經過刀尖刺向無數人的後背,隻是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輪到他自己。
撲哧!
鋒利的刀尖直接貫胸而出,閃爍著寒光的刀刃上竟然沾著數滴深紅色的血滴。
疤臉東洋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向來揮人殺人的他竟然也被人一刀給貫胸,恐怕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加諷刺的事情。可是很快,那如同幻覺般的一幕化為現實,可怕的刺痛感沿著刀刃朝著周身散射,他甚至能感覺到全身的血液要奔流出去,眼前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最終,那疤臉東洋人一下子栽倒在地,全身一陣抽搐之後,沒有丁點動彈。
疤臉東洋人算是這夥東洋人的頭目,既然是頭目,那肯定是有些本事的,可眼前這個身穿浴衣的青年竟然一招就把他給殺死,這可怕的身手頓時震懾住在場的每一個東洋武士,他們雖然人多,可是沒有一人敢上前去向秦少陽尋仇。
秦少陽也沒胡理會這些愣在當場的東洋武士,他走到艾雲玲的身旁,充滿殺意的目光竟然被柔情所填滿,他猛地揮刀,鋒利的刀鋒一下子斬斷繩索,艾雲玲的身體瞬間軟倒在秦少陽的懷裡,穩穩地被抱住。
“雲玲,對不起,我來晚了。”秦少陽含情脈脈地說道。
艾雲玲露出甜美的笑容,她搖搖頭,笑道:“沒有呢,秦大哥,你來的一點都不晚呢。”
看到秦少陽順利地救下艾雲玲,那些東洋武士好像受到什麼刺激,他們發出哇哇呀呀的怪叫亂,竟然紛紛抓著東洋刀朝著秦少陽揮砍過來。原來他們是見秦少陽懷裡多了一個人,戰鬥力自然下降,也正是他們砍殺秦少陽的最有利時機。
如果換成一般人,恐怕結果將會是這些東洋人的所願,但悲劇的是,他們的目標是秦少陽,一個將鹿戲步和龍遊虛行練至極致的人,那一把把長刀揮砍下來,卻隻是砍到那一片虛空殘影,秦少陽早已抱著艾雲玲以奇妙的身法閃到這些東洋武士的身後,而他們也是過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
這些東洋武士哪裡肯罷休,他們怪叫一聲,揮起長刀繼續朝著秦少陽劈斬過來,可就在這時,教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便見二十餘名身著青衣的男子衝了進來,他們手裡竟然握著微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那些東洋武士。
這一幕可把那些東洋武士嚇的不輕,他們哪裡還敢越雷池一步,也不知道是誰先把手裡的長刀丟了下來,然後連鎖效應產生,這些東洋武士竟然紛紛把手裡的長刀放到地麵上,將雙手高高地舉了起來,看來是要投降。
秦少陽橫抱著艾雲玲,他走到那些青衣男子的身後,隻是淡淡地說了一聲:“一個不留。”
“是!”青衣男子立即點頭示意。
待秦少陽抱著艾雲玲離開教堂之後,身後的教堂響起一陣“噠噠噠”的聲音,然後是淒慘可怕的喊叫聲。大概持續了兩三分鐘後,喧鬨的教堂再一次安靜下來,靜的沒有一點聲音響起,就好像剛才的事情隻是一陣幻聽而已。
“秦大哥……”艾雲玲抬頭注視著秦少陽,若有所思地喚道。
秦少陽低頭慈祥著她的眼睛,笑道:“不要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有些人該殺,死不足惜,如果留著,隻會讓更多的無辜的人受害……”
話音未落,從教堂裡跑出來一個青衣男子,他快步跑到秦少陽的身旁,示意秦少陽教堂裡有奇怪的東西。
秦少陽懷裡抱著艾雲玲,他想了想,還是抱著他返回教堂,那些東洋人的屍體早已被挪移開,隻見教堂的地板被彈孔打穿,下麵並不是實的,竟然是空心的,眾人早已將地板給拆開,竟然露出一條秘密的地下通道,通道直指地下那伸手不見五處的黑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