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童見秦少陽乘坐計程車過來,又見他的穿著跟尋常人無異,自是對秦少陽鄙夷。然而,當兩個門童看到皇甫蘭諾後,他的表情為之一征,秦少陽當著他們的麵迎接皇甫蘭諾從車上下來。皇甫蘭諾甜美一笑,她也給足了秦少陽麵子,動作優雅地從計程裡走了下來,那感覺就好像是一隻鳳凰從破舊的雞窩裡鑽出來一樣,頓時令在場的人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實在是不明白像皇甫蘭諾這般美麗的佳人怎麼會乘坐計程車過來。
在兩個門童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秦少陽牽著皇甫蘭諾的玉手走向彆墅門口。
待兩人走近之後,兩個門童才突然反應過來,其中一個用不太友善的語氣朝著秦少陽說道:“這位先生,請出示您的邀請卡。”
秦少陽哪裡有什麼邀請卡,正當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時,皇甫蘭諾淺淺一笑,她從手裡真皮白包裡摸出兩張金料邀請卡,笑道:“這是我們兩個的邀請卡,還有其他問題嗎?”
檢查過邀請卡無誤之後,那個門童立即放行,但他們對秦少陽的目光還是相當的鄙夷和看不起。
秦少陽不由得暗暗一笑,可是他一時沒有控製好,皇甫蘭諾竟然聽到了他的笑聲,於是問他為什麼發笑。
“我是笑那兩個門童啊,我現在總算是知道什麼是狗眼看人低呢。”秦少陽說道。
皇甫蘭諾笑道:“如果是這樣,那待會我們進入彆墅後,恐怕還會有更多的人刁難你呢,其實我早就注意到了,既然是參加宴會,怎麼也得穿個禮服什麼的吧,你竟然穿著尋常衣服就過來了,我也是服了你了。”
秦少陽哈哈一笑,道:“衣服隻不過是一層外表而已,真正重要的還是衣服裡的人呢。”
“好了,我也不跟你計較這些了,你最好有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被人趕出來,可彆怪我沒有提醒你呢。”皇甫蘭諾抿嘴笑了起來。
眼前的彆墅閃爍著七彩燈,彆墅造型屬於那種中西式結合的,巨大的落地窗戶鑲嵌著四周,乳白色的燈光從玻璃穿透射出來。透過那玻璃落地窗,秦少陽看到裡麵的人都穿著漂亮合體的禮服,每一個人都是披金戴銀,耀眼十足,相比之下,秦少陽就更加普通了。
皇甫蘭諾見秦少陽的表情似乎是有些擔憂,於是調侃道:“好了,既然都來了就進去吧,反正我們也沒必要在意這些。”說著,皇甫蘭諾就拉著秦少陽強行將他帶進彆墅。
當皇甫蘭諾剛一進門的刹那間,整個彆墅客廳的人的目光都投注到她的身上,每個人都發出讚歎驚喜之聲。然而,當他們把目光從皇甫蘭諾的目光轉移到秦少陽的身上時,特彆是看到皇甫蘭諾的小手挽著秦少陽的胳膊,這讓他們更加無法理解眼前的事情,如天山一般的跟衣著普通的青年男子挽手在一起,實在是令人難以想像。
“蘭諾,你終於來了,我們可是等你好久呢!”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接著便見一個身著粉色禮服的少女快步走了進來,興奮地說道。稍傾,那女子便發現皇甫蘭諾身旁的秦少陽,她上下打量著秦少陽,眉頭頓時一挑,道:“咦,這個人是誰啊,蘭諾,他是你的朋友嗎?”
皇甫蘭諾點了點頭,笑道:“對啊,他是我的朋友,他的名字叫……”
還沒等皇甫蘭諾開口說話,秦少陽主動搭上腔,笑道:“我叫勤揚,勤揚的快,飛揚的揚。”
其實秦少陽是擔心自己原先身份死而複生的消息傳的更遠,畢竟先前帝都各大報紙都曾大篇幅地報道過秦少陽的死亡。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秦少陽這才搶先念出自己的名字。
“勤揚……這個名字好土啊!”那粉衣少女在聽到秦少陽的名字後,立即脫口而出。
後來,粉衣女子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趕緊雙手捂握著嘴巴,露出愧疚的目光。秦少陽到並沒有多麼在篭,他隻是溫和一笑,示意粉衣少女不必在意。
皇甫蘭諾趕緊為兩人做著介紹,道:“對了,勤少,我還沒跟介紹著,我的這位朋友姓柴名婉,我們大家都習慣叫她婉兒的,他也是今天生日派對的小壽星呢!”
此話一出,秦少陽立即抱起雙手祝賀道:“原來今天是紫小姐的生日啊,生日快樂!”
下一秒,秦少陽便意識到一個極嚴重的問題,他竟然沒有給她準備生日禮物,雖說這柴婉並不缺生日禮物,但是他多少也應該準備一些,否則就顯得太沒有禮貌。可是一時間秦少陽也不知道該去準備啥樣的禮物,心中不由得間暗叫苦。
皇甫蘭諾聰慧非常,她一眼便看到秦少陽的窘迫,她從手裡裡的皮包裡摸出一個白色的小箱子,她遞給柴婉,笑道:“婉兒,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希望你能夠喜歡。”
紫婉無比興奮地接下那個小箱子,不過她並沒有找到,而是有一個服務員剛好走了過來,她把禮物盒子小心地放在上麵。
“蘭諾,你可算來了,你要是再不過,我都有可能從你家裡找你呢。”就在這時,人群中走出三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男子,其中一個青年男子相貌冷峻非常,他的手裡握著兩把飛鏢,走到皇甫蘭諾和紫婉的麵前。
看到眼前這個黑衣男子,皇甫蘭諾的表情略微有些難看,聲音冷淡地說道:“我來不來可不管你的事情,我是帶著朋友一起來的。”說著,她伸手一拉,一下子便將秦少陽給拉到他身旁。
看到皇甫蘭諾和秦少陽的關係竟然如此親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跟鍋底灰一樣,久久沒有說出話來。
“蘭諾,以前怎麼沒你帶過什麼朋友啊,這一次怎麼是例外呢?”黑衣男子伸展著雙臂,袖口高高地挽著,一雙眼睛不時在秦少陽的身上打量著,嘴角勾勒出鄙夷的笑容。
皇甫蘭諾說道:“我帶什麼人來是我的自由吧,何何況海水不可鬥量,人也不可貌相,在我眼中,他要比你們這些人來得更迅猛的多
趁著皇甫蘭諾和那男子聊天的時候,秦少陽本仔細打量著那黑衣男子,看起來身後的兩個也是非富即貴,再看他注意著皇甫蘭諾的目光,看來這小子多半是喜歡著皇甫蘭諾。
聽到皇甫蘭諾如此誇讚秦少陽,那黑衣男子頓時有些氣惱,他拿著手裡的飛鏢,朝著秦少陽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妨來比賽一下飛鏢,看誰能夠率先五次射中靶心位置。
“成傑!”可能是察覺到青年男子意在挑釁,紫婉趕緊阻止道:“不可以這樣無禮,能夠來這裡的都是我的朋友,你彆開出這個先例啊!”
那叫成傑的黑衣男子朝著紫婉笑道:“婉兒,你不必擔心的,我會把握好分寸的!”
既然對方一再挑釁,秦少陽也隻好應戰,先前他曾經在舊教學樓裡體驗過這種方法,再加上秦少陽的拿手絕活就是銀灸針,所以飛鏢之類的東西對秦少陽來說並不會太陌生。
可就在這時,皇甫蘭諾伸手抓住秦少陽的胳膊,一下子便將她給帶離外麵,很是擔憂地說道:“你瘋了啊,那叫成傑的男子可是得過飛鏢大賽的世界級亞軍呢,你跟他玩就是自尋死路啊!””
秦少陽卻是一臉的不介意,笑道:”蘭諾,你放心好了,我自有辦法對付這些人!”
可是是秦少陽的穿著實在不適合今天下午的宴會,幾乎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東知他的身上,再加上這宴會過於枯燥,所以基本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到這裡,秦少陽也被人給圍觀起來。
對麵的牆壁上掛著飛鏢盤,那叫成傑的黑衣男孩子民不跟秦少陽多說話,他揚起右手,立即啪啪地拋出兩道飛鏢,兩道飛鏢頓時精準地刺在飛鏢盤的正中心位置,頓時引起一片喝彩之色。
成傑的手裡還剩下最後一把飛鏢,他回頭看了一眼秦少陽和皇甫蘭諾,猛一揚手,那隻飛鏢再一次精準地刺中靶心。四周圍觀的眾人頓時爆出一片喝彩之聲,看來他的這個飛鏢世界鐵標賽的亞軍並不是虛銜啊!
“這位……叫勤揚是吧,該到你了!”成傑又拿出三支飛鏢,他把它們交給秦少陽,笑道。
皇甫蘭諾立即抓住秦少陽的胳膊,她搖搖頭,示意秦少陽不要去。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秦少陽微微一笑,道。
秦少陽走到成傑的麵前,他接過那三把飛鏢,抬頭看著對麵牆壁上的飛鏢盤,又看看著一臉得意的成傑,還有四周那些鄙夷秦少陽的觀眾,這讓秦少陽不由得發出一聲冷哼。
“我要怎樣才能贏你?”秦少陽目光轉身成傑,問道。
成傑雙臂換在胸前,他露出一副洋洋得意的笑容,說道:“我知道高的要求你也滿足不了,彆的就不說了,這樣吧,隻要你能夠把飛鏢投中飛鏢盤就算你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