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消滅了杜德笙的勢力,可是接下來秦少陽卻遇到另一個棘手的問題,那就是繼承杜德笙帝都四大公子的身份地位。想要真正的成為新的帝都四大公子之一,秦少陽除了要具有擊敗一個公子級的實力外,更重要的是要得到其他三大公子的認同,這是帝都曆來勢力交替所立下的規矩。白起自不用說,而秦少陽擔心的便是如何能夠得到另外兩個帝都公子認同,而且他對另外兩大公子也頗為陌生。
白起向秦少陽介紹著帝都另外兩大公子的信息————帝都四大公子又稱四大霸主,分彆以‘酒、色、財、氣’四字來形容。白起出身豪門,財富雄厚,幾可用富可敵國來形容,白家便是‘財’字的代表;杜德笙出身市井,戾氣無賴,杜氏集團聚攏著充滿戾氣的市井之徒,所以杜德笙便是那‘氣’的代表;接著來的兩位神秘的帝都公子則分彆是‘酒’及‘色’的代表。
聽著白起的講述,秦少陽立即對另外兩個帝都公子充滿著好奇,笑道:“酒和色,有意思,那想必這兩人,一個定然是噬酒如命,而另一個卻是浸浴美色,對不對?”
“怎麼說呢,隻能說秦少你隻是算是猜對了一半吧。”白起見秦少陽一語便戳中重點,神秘一笑,繼續解說道:“這酒公子名叫尚南春,尚家久居帝都,跟帝都皇族關係相當的緊密,尚家也有不少人在帝都政要占領著重要職位,可以說是勢力相當的龐大,比之杜德笙要強大不知多少倍,位死帝都四大公子之首。而另一位色公子卻是另類,名叫紀姻媚……”
聽到色公子的名字,秦少陽的眼睛徒然睜圓,驚愕地問道:“紀姻媚……這不是女人的名字嗎?!”
白起頗有興趣地看著秦少陽驚愕的表情,笑道:“色公子本來就是一個女人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白起這麼一說,秦少陽徹底淩亂了,他伸手撓著腦袋,很是迷惑不解地說道:“等等,白公子,我好像有點迷糊了,你說這色公子是一個女人,那……那她豈不是……這也太開放了吧?!”
白起見秦少陽迷惑的表情,頓時爽朗地笑了起來,稍後他看向秦少陽解釋道:“秦少,想必你是誤會了,這紀姻嫣雖然是個女子,但她對男人絲毫不感興趣,她隻對女人感覺興趣,她的愛好便是網納天底下的美女供其沐浴伴用。”微笑之後,白起俊美的臉龐變得嚴肅起來,他朝著秦少陽堅著手指提醒道:“但是你可千萬要記住,萬萬不可被她所迷惑,否則她會把你吃的連骨頭都吐不出來呢。”
秦少陽頓時愕然,帝都果然是帝都,多麼離奇的事情在這裡都有可能發生,威名顯赫的帝都四大公子之中竟然還有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有著百合傾向的女人,這使得秦少陽對白起口中的酒公子和色公子益發的感興趣起來。
經曆龍陽市的鬥爭之後,秦少陽早已變得閱曆豐富起來,他看向白起詢問道:“白公子,那按你所說,想要得到這兩大公子的認同,我們應該如何做?”
“很簡單,隻要投其所好就不成問題。”白起端正地坐在沙發之上,清明的眼睛注視著秦少陽,笑道。
秦少陽立即明白白起的意思,微皺眉頭,道:“白公子,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送酒公子美酒,而送色公子美色,對不對?”
白起欣然點點頭,道:“沒錯,正是如此,這杜德笙的‘夜上宮’酒窖便儲藏著諸多名貴好酒,我們可以從中精心挑選一批贈送給尚南春。而那色公子嘛,秦少身邊國色天香的美麗女子也不在少數……”
可是沒等白起把話說完,秦少陽卻是伸手製止白起的說話,俊朗的臉龐露出嚴肅之色,道:“白公子,贈送名酒這點我沒有意見,就算是把整個酒窖的名酒都送出去,我也沒有半點猶豫。但是我身邊的人一個都不準動,特彆是我身邊的女人,我秦少陽寧肯不要這帝都四大公子的稱號,也絕對不會將自己身邊的女人贈送給他人的。”
看著秦少陽如此堅定的神色,白起提醒道:“秦少,隻是送一個女人而已,一旦你獲得帝都四大公子的稱號,那天底下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何必為了一個女人放棄這大好的機會呢?”
“機會?哼,如果是用我身邊的女人來交換這樣的機會,那我秦少陽不要也罷。”秦少陽的態度異常的堅決,無論白起如何的勸說,秦少陽斷然是不會將魚詩悅或者是葛衣情贈送給他人的。
看著秦少陽態度如此的強硬堅決,白起俊美的臉龐浮現出欣喜而欽佩的神色,他朝著秦少陽堅著大拇指,笑道:“秦少果然是秦少,重情重義,我白起果然沒看錯人。你可知,想當初,那杜德笙為了獲得帝都四大公子之名,不僅賣朋棄友,甚至連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都拱手相讓,為的便是獲得帝都四大公子之名。”
聽到杜德笙的名字,秦少陽鄙夷地哼了聲,道:“他那種視人命如草芥的混蛋早就應該被取代了,他有今天的下場也是他咎由自取。”
提到杜德笙,白起的眼前再次浮現起那段痛苦的回憶,整個人的神色也變得憂傷起來,修長的手指漸漸的攥緊起來,可見即使杜德笙已死,白起心中的疼痛依舊不減分毫。
看著白起俊美的臉龐漸漸的蒼白起來,秦少陽朝著白起詢問道:“白公子,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沒……沒事。”白起蒼白的臉色看向秦少陽,嘴唇泛著青紫之色。
秦少陽見白起的神色異樣,身為中醫的他立即察覺到異樣,隻見他伸手探向白起的額頭。
“啊……”
可是還沒等秦少陽將手放在白起的額頭之上,白起卻像是受到驚嚇般驚呼一聲,整個人立即閃開,清亮的眼睛露出警惕之色。
秦少陽被白起的激烈反應嚇了一跳,伸探出去的手也停在空中,征征地說道:“白公子,我隻是想撫下你的額頭,我覺得你可能是在發燒。”
聽到秦少陽這麼一說,白起警惕之色稍減,蒼白的臉龐露出一抹笑意,道:“我沒事,謝謝秦少的關……心……”話音剛落,白起立時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立刻倒陷進沙發之中,昏厥過去。
“白公子?!”秦少見白起突然昏厥過去,驚呼一聲,立即跑到白起的身旁。
秦少陽將手背放置到白起的額頭之上,登時感覺到一陣燙熱,心中暗驚道:“糟糕,他在發燒!”
正當秦少陽準備進一步采取措施時,他放置在白起額頭上的手突然被人猛地抓起,對方的力度相當之強,好似要將自己的手腕給掐斷一樣。秦少陽心中一驚,當下朝著來人望去,卻見抓著自己手腕的人竟然是白鵬。
“你在乾什麼?!”白鵬淩厲的眼睛流露出敵意,冷聲問道。
白鵬的實力非同小可,之前在小樹林,秦少陽就親眼目標他一掌擊殺二狼的情景,那是相當的強悍,足以跟腹蛇相提並論。如果論實力,恐怕白鵬的實力略在腹蛇之上。
“我沒做什麼,隻是白公子突然昏厥過去,我才要看看他是怎麼回事。”秦少陽暗運五錦內氣於腕中,隻見他稍一用力,手腕立即從白鵬的緊抓中掙脫出來。
看到秦少陽竟然能夠從自己的緊抓中掙脫開,白鵬的臉色驟然一變,剛才他可是在指下使出近八成的力量啊,八成的力量足以將二狼的脖頸給扭斷,而看似文文弱弱的秦少陽竟然揮揮手輕鬆地掙脫開,這使得白鵬對秦少陽的實力更加的警惕起來。
短暫的驚征之後,白鵬親自來到白起的身旁,小心謹慎地將白起從沙發上抱了起來,而後便頭也不回地抱著白起朝著彆墅門口走去。
“喂,白公子可是在發燒呢,你要帶他去哪裡?”秦少陽見白鵬抱著白起便要離開,立時快步趕上去詢問道,“我是醫生,現在要趕緊讓白公子退燒才行啊!”
白鵬朝著秦少陽冷哼一聲,道:“多謝秦少的關心,我們白家有專門的私人醫生,不必勞煩秦少費心!”說罷,白鵬便抱著白起快步離開彆墅。
“奇怪的主仆兩人……”看著白鵬抱著白起坐進豪華轎車直至離開,秦少陽不禁苦笑一聲。
此時,天色已經漸亮,帝都的東方已經泛起魚肚白,稀落的啟明星也漸漸的失去了光澤。
“好一個晴朗的早晨。”呼吸著彆墅外麵的新鮮空氣,秦少陽開始伸展著胳膊,放鬆著繃緊了一夜的身體。
突然間,一道勁風急速地朝著秦少陽襲來。
秦少陽大驚失色,立時側身避閃,隻見一道銀光在麵前劃過,接著便聽到嘭的一聲脆響,一杆銀頭短箭徑直地釘在彆墅旁邊的門框上,而銀色箭頭下麵竟然纏著一團紙片,用紅線綁係在箭身上。
極目朝著四周望去,卻不見有任何可疑的人影,秦少陽伸手將箭頭上的紙片取了下來,將其展開,僅僅隻是閱讀幾行,秦少陽的臉色便是一變,他立即朝著彆墅內廳呼喊道:“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