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後秦少陽才得知林徽因不願提起的心事,原來她的父親在她未出世前出了車禍,幸得被一同鄉人所救,於是兩家訂下指腹為婚的約定。可是隨著林徽因的成長,生性高傲的她堅決反對這門親事,為了逃避現實,她獨自一人在龍門市闖蕩。可是畢竟她是一個女人,時間是不會等她的,林父決定在自己六十大壽之際將女兒的婚事給商訂下來,而秦少陽也暗下決心幫林徽因解決掉這個煩惱,決對不讓林徽因再受半點委屈。來到酒樓門前,林徽因卻是變得有些猶豫起來,秦少陽看出林徽因的猶豫,於是伸手輕輕地握住林徽因的玉手鼓勵著她。
林徽因為父親所包訂的酒樓名叫春香苑,看其規模應該算是這座縣城最大的一家酒店。
此時些刻,酒店的門前停著十幾輛豪車,可是這些豪車在秦少陽的豪華炫目的車隊麵前頓時顯得暗淡無光。
小小的縣城突然出現如此豪華的車隊,無論是路人還是酒店的服務員及賓客,眾人的目光全部釘在豪華賓利房車上,期待著車內神秘人物的出來。
一個身著製服的司機快步走到車門前,恭敬地將車門給拉開,恭迎車內主人的出來。
當秦少陽和林徽因從車內出來的一瞬間,一聲驚呼聲驟然響起,所有人的眼睛都睜得圓大,被眼前的場景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挺拔俊郎的帥氣男子,高貴嫵媚的美麗女子,一對仿佛是從天界下凡的金童玉女真實地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嫵媚女子緊緊地挽著俊郎男子的胳膊,俊郎男子低頭凝視著女子,帥氣的麵龐露出無限溫柔的笑容,那笑容足以令在場的每一個女子為之瘋狂,可現在這雙眼睛隻能容下一個人的存在,那就是林徽因。
隨著秦少陽一同前來的人有龍氏兄弟及其他精英保鏢,但為了不引起更大的騷動,秦少陽命令眾人留在車中,他自己親手拎著禮品盒陪同林徽因一同走進酒樓。
“姐姐!”秦少陽和林徽因剛剛走進酒樓,一聲清朗的男聲突然響起,接著便見一個年紀約二十的青年秀氣男子滿臉歡喜地朝著林徽因跑了過來。
“徽彥!”在看到青年男子後,林徽因立即表現的十分歡喜,快步上前迎向青年男子。
兩人像久彆重逢般緊緊地抱在一起,好一段時間兩人才戀戀不舍地鬆開彼此。
林徽因扶著青年男子的胳膊,美目上下打量著青年男子,驚喜地驚呼道:“徽彥,這才一年多沒見,你長高了不少呢!”
“姐姐,你也瘦了呢,你在外麵一定很辛苦吧。”林徽彥卻是盯著林徽因,秀氣的臉露出疼惜關愛的神色。
兩姐弟久彆重逢自是萬分欣喜,秦少陽注意到林徽彥對林徽因的情誼似乎遠遠沒有姐弟這般簡單,而林徽彥也第一時間注意到秦少陽這般俊郎出色的男子,原本欣喜的神色登時變得有些敵視起來。
“姐姐,這位先生是?”林徽彥見這個男子的年紀同自己相仿,剛剛進來的時候,他清楚地看到林徽因挽著這個男子的胳膊,立刻將林徽因詢問道。
經弟弟這麼一問,林徽因立即想到身旁的秦少陽,她拉著林徽彥的胳膊來到秦少陽的麵前,她將林徽彥介紹給秦少陽道:“少陽,這位是我的弟弟,徽彥。”
秦少陽俊郎的臉龐露出淡然一笑,他將手伸出,笑道:“原來是徽彥,你好,我姓秦,名少陽,很高興認識你。”
然而秦少陽的禮貌和客套並沒有換來同等的待遇,林徽彥有些敵視和不滿地瞪了秦少陽一眼,轉身便握著林徽因的雙手,神色再度恢複欣喜,道:“姐姐,你快跟我去內廳吧,大家都在等著你呢。”說著,林徽彥便拉著林徽因朝站酒樓內廳小跑。
林徽因隻得朝著秦少陽投來抱歉的目光,而秦少陽卻絲毫不在意,或者這樣的結果他早已預料到,他整了整西裝,伸手卻是摸到那些鑽石紐扣上麵,為了不顯得太過土豪,秦少陽將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搭在手中,然後拎著禮品盒跟在林徽因的身後走進酒樓內廳。
雖然酒樓的內廳麵積並不是很大,不過裝飾的卻是甚是氣派,內廳擺著十數張桌子,上麵擺放著銀光鋥亮的器皿,而正前方的牆壁上掛著一張壽字畫,前麵擺著一排排鮮豔的大壽桃,在場的每個人臉上都露出無限歡喜的笑容。如果說有例外,那便隻有一個,即坐在內廳上首的一個白發白須老者,老者身著鮮豔的紅色唐裝,看來他應該就是今天的壽星,也就是林徽因的父親。
走進酒樓內廳之後,秦少陽並沒有跟林徽因一同上前,他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密切關注著林徽因的一舉一動。
在弟弟的牽引下,林徽因來到內廳的上首,她麵露微笑地向在座的各位長輩問好,然後才來到林父的麵前,還沒等林徽因開口說話,林父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似乎對她很是不滿。
林徽因並沒有因為父親的冷漠而懊惱,反而露出更加甜美的笑容,心誠實意地向父親道賀:“爸,今天是您老六十大壽,女兒祝您身體健康,壽比南山!”
“哼,壽比南山,我這條老命氣都要被你氣死了!”林父突然爆出如此不符場景的一句冷語,頓時整個酒樓內廳鴉雀無聲,眾人的目光也全部集中到林徽因的身上,等待著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林徽因被父親的冷言冷語激得心中一股懊惱,不過今天是父親六十大壽的日子,作為女兒,無論如何她都不應該跟父親生氣的。
“爸,其他的事情我們回家再說好嗎?”林徽因對父親的冷漠心知肚明,她強忍著心中怒氣,和顏悅色地勸道。
林父卻是抬了抬頭,指著林徽因冷聲道:“為什麼回家說,我就要趁現在說,因兒,趁著今天諸位叔伯嬸嫂都在場,你給父親把話說清楚,你到底要把婚事拖到什麼時候?!”
站在一旁的林徽彥見勢不妙,趕緊上前打圓場道:“爸,姐姐說的是,今天是您的六十大壽,我們還是先給您賀壽吧……”
“去去,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顯然林父並沒有將林徽彥放在眼中,他依舊盯著林徽因激聲問道:“因兒,今天你必須給父親一個明確的時間,否則這六十大壽我就不過了!”說罷,老爺子將身上的紅色唐裝給脫下,露出內衫的灰色絨衣。
秦少陽坐在酒樓內廳的角落察看著眼前的一切,雖然他聽林徽因說過林父十分的頑固,可是沒想到這老爺子的脾氣竟然這般蠻不講理,有這樣的父親也著實難為林徽因了,不過秦少陽依舊沒打算出場,因為時機還未到。
看到父親如此的頑固,林徽因紅唇猛地一咬,嫵媚的臉龐頓時變得很是沉凝,她盯著林父,語氣堅定地說道:“好吧,爸,就趁著今天叔伯嬸嫂都在,我林徽因把話摞下,我絕對不會嫁給姓蔣的那個人,絕對不對!”
“你……你這個不肖女……”林父見林徽因態度如此堅決,頓時抬手指著林徽因,下巴上的白胡子被氣得吹翻起來,連語都說不出來。
可是正當林父準備發怒之時,酒樓內廳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接著便聽到有人大聲笑道:“林伯伯,侄兒蔣明前來給您拜壽,祝您長命萬歲,身強體壯!”
如此新穎彆致的賀壽詞立即引得秦少陽的注意,他將目光投向前來之人,卻見來者竟然是一個膀大腰圓的光頭男子,男子的身後跟著兩個黑衫手下,看他們的樣子就不像是善良之輩。領頭的肥胖男子一臉橫肉,此刻卻是堆著奇怪的笑容他的上身穿著寬鬆的灰色西裝,下身是極肥的西裝筒褲,兩條肥腿極是吃力地向前邁動著,遠遠望去就像是一頭站起來走路的豬一樣。看到這樣的人物出現,秦少陽不禁眉頭一皺,看來這個姓蔣的滿臉橫肉的胖子就是跟林徽因指腹為婚的男方了。難怪林徽因死都不同意這門婚事,如果換作自己,恐怕要早就以死明誌了。
“林妹妹,好久不見,你有想念我嗎?”蔣明扭動著肥胖的身體來到林徽因的麵前,一雙色眯眯的眼睛打量著林徽因的嬌軀,從雪白的胸脯直到修長的玉腿,不禁淫聲打著招呼。
每每看到蔣明,林徽因都不免感覺到一陣惡心,而這個該死的蔣明每每見到她都會親昵地稱她為林妹妹,他還真把自己當成賈寶玉了。也正為這個稱呼,林徽因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做同樣一個噩夢———發夢夢到這個胖子將他的一堆肥肉壓在自己柔嫩的身體上狂吻。而每次她都會噩夢中嚇醒,所以,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給過蔣明丁點好臉色看。麵對蔣明的打招呼,林徽因用極其簡單冷酷的語氣回應道:“姓蔣的,彆林妹妹林妹妹的一直叫,我跟你又不熟!”
“放肆!”一聲沉重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林父衝著林徽因喝斥道:“因兒,怎麼跟客人說話的,快跟蔣少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