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中了薜震的圈套,原來薜震對她爽快地接受他的邀請早已起疑,並且在一次意外中薜震從林徽因的頭發中發現了監視器,陰險狡詐的薜震竟然將計就計地把林徽因帶進自己的老窩,而林徽因自己竟然絲毫沒有察覺。此時,薜震真正的麵目已經真實地暴露出來,當他知道林徽因是為了秦少陽才接近自己的,心中更是嫉恨無比,他決定在林徽因的身上向秦少陽報複。
“不要過來!”林徽因一隻手擋在胸前,另一隻手撐著地,緩緩地後退著,精致的臉龐浮現著懼怕之色,聲音卻是極沉穩堅定地喝道,“你要是敢碰我,少陽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他不會放過我,嘿嘿,他要是敢來這裡,老子讓他走著進來躺著出去!”薜震肥胖的臉龐露出**邪惡的笑容,盯著林徽因,冷酷地說道,“不過呢,那小子能不能找到這裡恐怕還是一個問題,哈哈!”
林徽因精致的臉龐浮現出一抹憂色,不過這抹憂色隨即便散去,她的目光堅定而自信地注視著薜震:“不會的,就算我們中斷了聯係,少陽他還是會找到我的,一定會的!”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趕來救你的!”薜震見林徽因都落得如此困境還這麼相信秦少陽,強烈的嫉恨之心令他頭腦暴怒,他猛地撲倒在林徽因的身上,伸手哧的一聲扯下林徽因貼身黑內衣,包裹著雪白酥胸的黑色蕾絲胸罩立即暴露在空氣中,完美的胴體立即呈現在薜震那雙**的眼睛之下,“怎麼樣,你現在還相信你的那個秦少陽會來救你嗎?!”
林徽因緊緊地抿著嘴唇,美麗的眼睛盯著薜震,堅定地說道:“相信!”
這一次,薜震僅有的理智徹底被擊碎,強烈的嫉恨令他狂暴起來,他的雙手死死地按著林徽因柔軟的肩膀。此時此刻,薜震的腦海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占有這個女人。他要把秦少陽帶給他的恥辱和嫉恨全部發泄在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上,他要徹底地摧毀秦少陽的一切,包括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
“砰!”
就在薜震即將撕碎林徽因身上僅存的遮攔物時,包間房的門突然被人踢開,接著便見一道身影竄了進來,還沒等薜震看清眼前來人的樣子,一大把白色的麵粉灑潑過來,瞬間將他的眼睛給迷刺住。
“啊啊……我的眼睛!”薜震還以為對方潑灑的是石灰粉,嚇得大呼大叫,拚命地用雙手揉著眼睛。
闖進包間的黑影趁此機會趕緊將地上的林徽因給扶了起來,不等她有所反應便徑自拉她跑出包廂房。薜震很快便意識到灑在眼睛裡的東西隻是麵粉,心中稍舒之後,眯眼窺到林徽因被人給救走,登時勃然大怒,大喊一聲瘋狂地跑出包廂,卻發現林徽因早已沒了蹤影,就像是憑空消失一樣。
“娘的,人呢,那個女人跑到哪裡去了?!”薜震無論如何都不相信林徽因會突然消失,立即朝著樓下的眾打手喝問道。
正在聚眾賭博的眾打手被薜震狂怒的表情嚇了一跳,紛紛搖頭說不知道。薜震氣得一腳踢在二樓護欄上,大罵樓下的眾打手全是飯桶,連個女人都沒有發現。而就在這時,那個大廳經理來到薜震的麵前,他告訴薜震,剛才他看到服務生華子拉著身著不整的林徽因跑進薜震的休息室了。
“娘的,又是那個混蛋,這次老子一定要搞死他!”薜震總算是知道哪個混蛋有那麼大的膽子敢跟自己搶女人,原來是那個愣小子,這次他是鐵了心要致華子於死地。
薜震專屬休息室是薜震為自己而修建的,位於二樓的拐角處,怪不得一轉眼便消失不見,薜震大步走到洗手間的門口。他大力地拍著休息室的房門,喝斥華子立刻開門,否則他就把讓人把門給砸開,到時候林徽因和他都要死!
這間酒店是薜震花了大錢修造的,特彆是薜震的專屬休息室,這是他辦事和休息的地方,房門和牆壁都是選用最好的材料製造的,隔音和防撞擊效果相當的好,如果要從外麵破門而入,那可是要花費相當大功夫的。薜震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他花大價錢修建的豪華休息室竟然會成林徽因和華子的避難所,直把他氣得牙根癢癢。
華子將林徽因帶進休息室之後,立刻將房門給反鎖上,為了以防萬一,他把旁邊的一架大型書櫃給推了過來,死死地堵著房門。
收拾好這些之後,華子才長長地鬆了口氣,他將目光投向林徽因,年輕的臉龐立刻變得羞紅起來,林徽因雪白的上半身幾近赤【裸】,皮膚晶瑩剔透的好像是透明一般,精致嫵媚的臉龐令她顯得更加神聖不可侵犯。華子還是頭一次看到女子的胴體,而且還是美如天仙般的女人,驚愕之下他趕緊扭過頭,儘量避開林徽因的身體。
林徽因並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女人,她隨手拉過放在旁邊的一件換洗的天藍色窗簾披在身上,嫵媚的臉蛋露出甜心的笑容,看著華子問道:“敢從薜震的手中救下我,難道你真的不怕死嗎?”
華子還以為林徽因依舊是半裸著上半身,不敢轉過頭,卻是搖搖頭,有些害怕地回道:“不,我怕死,我很怕!”
林徽因嫵媚的臉蛋浮現一陣狐疑,絲毫沒有理會外麵薜震的喝罵聲,而是望著華子詢問他既然怕死那為什麼還要冒險救她。
林徽因見華子還是不肯轉過頭來,不禁咯咯地笑了起來:“好了好了,小兄弟,我已經披上衣服了,你可以轉過來了,總用後背對著彆人說話,那可是很不禮貌的呢。”
不知道為什麼,華子對林徽因的話言聽計從,他聽話地轉過身,卻見林徽因將一件天藍色的窗簾披在身上,那隨手的一係的窗簾竟卻比時尚雜誌上的漂亮衣服還要令人驚豔,或許是林徽因本人的外形素質太過優越所致。
“我雖然害怕,但是有你的朋友在外麵協助,所以我也就不害怕了。”華子還是羞紅著臉龐,小聲地解釋道。
“我的朋友?”林徽因神色一征,趕緊詢問道,“什麼我的朋友,我在這裡並沒有朋友啊!”
華子立刻向林徽因描述著秦少陽和唐虞的相貌,特彆是秦少陽,他對秦少陽展現了莫名的好奇,講到秦少陽隻是抬抬手便將兩個奔跑的大漢給弄倒在地時,目光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華子還告訴林徽因,秦少陽已經在外麵布置好營救她的計劃,他所做的就是將林徽因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剩下的就由秦少陽來處理。
當知道是秦少陽在外麵營救她時,林徽因嫵媚精致的臉龐泛起激動的色彩,一雙眼睛被淚珠所浸潤著。她所堅信的沒有錯,無論她遇到什麼危險,無論她在什麼地方,秦少陽一定會有辦法來救自己的,就像現在一樣,她沒有信賴錯人。
“小姐,我想請問下,你的那個朋友叫什麼,能介紹給我認識嗎?”華子對秦少陽很是好奇,猜想他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認識像秦少陽那樣的朋友對他來說肯定是一生的榮幸。
林徽因見華子的眼睛閃爍著期盼的色彩,輕輕地點頭笑道:“當然可以,他可是我的男朋友呢,他的名字叫秦少陽。”
“什麼,他就是秦少陽?!”華子在聽到秦少陽的名字後,眼睛立即睜大,驚訝之色瞬間浮現在他的臉上。
“砰砰砰————!”
突然間,一陣劇烈的撞擊聲在休息室的門上響起,堵在門後的書櫃劇烈地顫動著,可見外麵已經有人開始強行撞門。
“娘的,一定要給老子把門給撞開,等我逮到那個臭小子,一定要殺了他!”薜震站在門外憤恨地喝喊道。
就在這時,華子的眼睛徒然一亮,他猛地拍了下腦袋,最關鍵的事情差點忘記了,隻見他抓起旁邊茶幾上的一個煙灰缸,而後猛地擊砸在休息室窗戶玻璃上,隻見嘩啦的一聲,整間窗戶玻璃破碎,像雪花一般灑落下去。
“行動!”等候在酒店外麵的秦少陽終於等到華子發出的信號,立刻朝著身後的眾人喝令道。
四十號兄弟立刻按先前演習般分成四列,第一列的四個人首先出擊,他們大搖大擺地走向酒店大門,而第二列的二十號人隨即偷偷地摸向酒店的後院,第三列的十數人由秦少陽帶領靜候第一列的訊息,而最後一列的四個由唐虞帶領,五人保持原地待命的姿態,他們任務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漏網之魚。
第一列的四個兄弟大搖大擺地走進酒店,卻被酒店裡的那些喝斥讓他們滾開,而他們四個裝作很愣的樣子,非要在酒店吃酒不可。
薜震原本就因為還沒有撞開休息室的房門而憤怒,眼下又看到四個不長眼的家夥來搗亂,頓時朝著眾打手喝道:“你們還待在那裡乾什麼,還不把這些四個不長眼給我打斷腿扔出去!”
眾打手立即抄起板凳猙獰地朝著四人衝去,而這四個兄弟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們趕緊齊聲喝喊:“不好子!開酒店的要打人了!快來人啊!”
“沒人會來救你們的,你們這是自尋死路!”眾打手當先一個紋身大漢冷冷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