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看似是廢棄的工廠,而內部卻是彆有洞天,儼然是一個神秘基地,除了專門的巡邏隊執行警戒,還有身穿白大衣的研究人員,這使得秦少陽疑竇頓生,一方麵驚訝於薜國豪竟然有如此大的財力,而一方麵他又猜測著薜國豪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由於秦少陽身著巡邏隊的製服,他得已自由地穿行於人群中,並且時不時的裝模作樣地攔下一些看似老實的人盤問幾句。
時間不等人,他必須儘快找到林徽因等人的藏身之處,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他朝著四周看了看,隻見前方有一條通道,通道前站著一個持槍的巡邏隊員,不停地走來走去,神色極其警惕。
在本能的驅使下,秦少陽裝作不經意的走向那條難道。
“喂,站住!”當他剛剛走到通道的前方時,巡邏隊員立刻伸手將秦少陽阻擋下來,“這裡是機密要地,任何人不準隨便靠近!”
秦少陽趕緊憋紅著臉,雙手捂著檔部,擺出一副忍無可忍的樣子,急道:“哥們哥們,實在不好意思,我內急,距離這裡最近的洗手間在哪裡,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執勤的巡邏隊員被秦少陽那尿急的模樣逗樂了,而後指著左邊,笑道:“我看你是急昏了,洗手間不就在那邊嗎,快去吧。”
“對對對,瞧我這腦子,哥們,真是太謝謝你了!”秦少陽一邊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跑去,一邊向巡邏隊員道謝。
秦少陽鑽進洗手間之後,眼睛溜溜一轉,而後又悄悄地將洗手間打開一線,伸手朝著那位巡邏隊員揮舞著,道:“哥們,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求你!”
巡邏員見秦少陽拚命地朝自己招手,於是將槍扛在肩上,來到秦少陽的麵前,捂著鼻子問道:“什麼事啊,這味真夠嗆的。”
“那個……那個我身上沒紙,你能不能借我點……”秦少陽露出異常尷尬的模樣。
巡邏員立刻哈哈笑了起來,道:“我倒是什麼呢,原來上洗手間沒紙啊,哈哈,當然有,我這就給你。”說罷,巡邏員便伸手翻著口袋。
就在這一瞬間,一股大力突然抓住巡邏員的肩膀,猛地將他扯進洗手間。
突然的發故嚇傻了巡邏員,他剛要張口呼救,卻見秦少陽手法敏捷地在他的啞穴上一點,巡邏員隻能張合著嘴巴,卻是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哥們,不要亂喊,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我隻是想向你打聽個事,但如果你不肯跟我配合的話,那我也就不客氣了。”秦少陽露出陰森的笑容,大拇指對準巡邏員的太陽穴,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按下去。
巡邏員嚇得趕緊點頭,秦少陽於是伸手拍開他的啞穴,但是拇指還是放在他的太陽穴上麵,以未警告。
“大哥,你有什麼事儘管問吧,隻要我知道一定會說!”巡邏員知道秦少陽的意思,趕緊說道。
秦少陽也不跟他拐彎抹角,直接問道:“我問你,你們抓來的人會被關在哪裡?!”
“大哥,就在那裡,我所看守的就是關押室!”巡邏員立刻說道。
秦少陽心下大喜,看來他今天運氣不錯,於是又問了另一個問題,道:“我再問你,薜國豪建立這麼一間秘密基地到底想要做什麼?!”
“薜國豪?誰是薜國豪,我不知道啊!”巡邏員搖搖頭回答道。
此話一出,秦少陽頓時愕然,他以為巡邏員沒有聽清,再次說道:“我說的是薜國豪,你們的老大,難道你不認識他?!”
“不,不認識,這間秘密基地的頭兒不是什麼薜國豪,而是姓申!”巡邏員的態度極其認真,看起來並沒有撒謊的意思。
秦少陽本想進一步追問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可是對方隻是一個小小的巡邏員,根本探不出什麼出來,於是秦少陽直接揮手作刀狀砍在他的後脖頸上,將他打昏過去,如無必要,秦少陽並不想輕易殺人。
從洗手間出來之後,秦少陽洗手間出來後,裝作警戒的樣子站在那裡,比剛才的那位警衛還似模似樣。
一段時間之後,秦少陽見四周並無動靜,於是朝著通道深處走去。
幾步之後,他立刻征住,隻見通道的深處一間房間的門前站著六個警衛,他們並沒有認真地看守,而是坐在一起打牌。
其中一個警衛看到秦少陽過來,隻是瞄了一眼,隨即伸出兩根手指,聲音粗獷地說道:“小吳,你小子怎麼進來了,快,給我顆煙提提醒,都他媽輸了好幾盤啦!”
秦少陽見沒被人認出來,趕緊應聲稱是,在身上摸了摸,竟然發現一包煙在口袋裡,於是趕緊抽出一顆給放在雙指間,並且親自給他點上。
“哈哈,小吳,你怎麼突然開竅了,不錯不錯。”聲音粗獷的警衛誇讚了秦少陽幾句,而後又和眾人廝殺起來。
秦少陽見他們玩牌玩的入迷,不禁暗自慶幸,他裝作看牌的樣子,偷偷靠近那間房間,趁著眾警衛不注意,沿著門窗玻璃向裡麵望去。
三道熟悉的身影立刻出現在秦少陽的眼中,林徽因三人果然被關在裡麵,秦少陽心中大喜,心裡開始琢磨著該如何對付眼前的六個警衛。
這六個警衛均是手中有槍,如果強行硬闖的話,恐怕自己吃不了會兜著走的,眼下首要之事就是讓這些人的槍失效。
趁著這些警衛陷入玩牌的**中,秦少陽偷偷摸到他們放置在一旁的步槍旁,手腳麻利地將這些步槍的子彈給拆卸下來,要問秦少陽這招是從哪裡學的,這得多虧了唐虞,私底下唐虞曾經教過秦少陽如何拆卸手槍**,正所謂萬變不離其宗,秦少陽學這玩意可謂是得心應手。
事情比想像的要順利的多,很快秦少陽便將六杆步槍的子彈給拆卸掉,而後再偷偷地放置回去,竟然沒有被人發現。
“媽的,操,這麼好的牌也輸,不玩了!”聲音粗獷的警衛再一次輸錢,登時氣的將手中的紙牌摔在地上,咒聲罵道。
而後他看向關押室,粗野的臉上立刻露出**的笑容,道:“媽的,老子今天輸不爽了,裡麵不是的個娘門嗎,老公要進去爽她一炮!”說罷,粗獷警衛站起身,掏出鑰匙便要打開關押室的門。
“喂,你可彆亂來,長官讓我們看守裡麵的三個家夥,要是讓長官知道了,事情可麻煩了!”一個短發警衛上前規勸道。
“操他媽的,長官隻讓我們看守,又沒說不讓我們碰那娘們,怕什麼!”粗獷警衛輸的失去了理智,大手一揮便將短發警衛給推開,徑直地走進關押室。
眾警衛隻得一同跟進去,秦少陽當然也跟隨進去,不過他已經下定決心,隻要那粗獷胖子敢碰林徽因一下,那他就等於踏上了黃泉路。
林徽因、鼻環王和石頭三人雙手被手銬給鎖著,當看到眾警衛進屋後,鼻環王和石頭立刻擋護在林徽因的麵前,狠狠地瞪著眾警衛。
“石頭,今天就是死也要保護林小姐,這可是秦少交給我們的任務,就是死也要保護!”鼻環王瞪著眾警衛,小聲地跟石頭喝道。
石頭素來沉默不語,但他和鼻環王是生死之交,而對秦少陽又甚是佩服,眼下生死存亡之際,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媽的,礙事的家夥,都給老子滾開,要不然老子爆掉你們頭!”粗獷警衛見鼻環王和石頭虎視眈眈,頓時勃然大怒,掏出步槍頂著鼻環王的頭喝令道。
“啊吼————!”
石頭突然如野獸般怒吼一聲,猛然向一撲,雖然雙手被銬住,但是他還是用強壯的身體撞向粗獷警衛,立刻將他給撞飛出去,砸在一旁的牆壁上。
其他警衛見石頭如此彪悍,心下駭然,紛紛掏出步槍對準石頭喝道:“不要動,否則我們便要開槍了!”
縱然石頭再強悍,但麵對五杆黑洞洞的槍口,還是冷靜了下來。
“媽的,操他媽的,敢他娘的撞老子!”粗獷警衛從地上爬了起來,滿嘴流血,頓時大怒,抓起步槍**便朝著石頭的腦袋砸去。
咚的一聲悶響,**重重地砸在石頭的腦袋上,鮮血嘩的一下沾滿石頭的臉,可是他隻是微微側了下頭,而後一雙虎目輕蔑地瞪著粗獷警衛。
“老子今天非要當著他的麵玩這個女人!”粗獷警衛將槍摔在地上,朝著林徽因大步走去。
鼻環王眼看石頭被控製住,立刻挺身上前,可是無奈雙手無法行動,冷不防被粗獷警衛一腳踢中腹部,整個人頓時跪倒在地,發出痛苦的**聲。
“阿王!”林徽因見鼻環王被踢中腹部,驚呼一聲,趕緊上前察看。
啪的一聲,一隻長著濃毛的手臂伸了過來,一把抓住林徽因雪白纖細的玉手。
“小美人,你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讓老子爽爽吧,嘿嘿。”粗獷警衛將林徽因的雙手提拉起來,用**的目光瞄著她無比誘人的火辣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