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秦少陽和腹蛇便要落入藥幫的圍攻之中,而就在這關鍵時刻,寸頭卻是駕駛著一輛黑色的轎車竄駛過來,成功地將秦少陽和腹蛇解救回來。
魚詩悅見秦少陽安全歸來也是異常的歡喜,上前便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驚喜地喊道:“表哥,你沒有事真是太好了!”
“真是傻丫頭,我怎麼可能會出事呢,要出事也是彆人,哈哈。”秦少陽看著表妹那可愛的樣子,不禁伸手輕輕地劃了下她的鼻子,笑道。
“呃啊……”正當秦少陽和魚詩悅親親我我的時候,一陣低沉的**聲自腹蛇的口中響起。
腹蛇的身體本來就有傷,經過之前的那一番激戰,他身體的傷勢更加的嚴重,就連喘口氣都很是困難。
“哼,這個人真是活該,秦少,我就不明白,為什麼你非要救這樣的一個人?!”寸頭將腹蛇給扛回診所,他朝著腹蛇瞪了一眼,而後看向秦少陽,問道。
秦少陽卻是沒有理會寸頭的話,而是將雙手抬了起來,對著魚詩悅說道:“表哥,給我準備手套的藥品,我要幫他重新縫合傷口!”
由於過力過劇,腹蛇身上那原本早已縫好的傷口此時已經儘崩裂,鮮血也止不住地流出來。之前他身中兩槍,已經失去不少血,如果再出血的話,那他這個人都可能會發生嚴重的休克。
秦少陽見傷口出血止凝不住,於是揮起戴好手套的雙手,手法精準萬分在地腹蛇的傷口附近的穴道上封點。
一陣好似是瘋風暴雨的封點之後,腹蛇那不斷滲流鮮血的傷口竟然奇跡般地停止下來,就像是瞬間凝固一定,這可把站在一旁觀看的寸頭給看得呆了,將嘴巴驚的圓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秦少陽看。
當秦少陽將腹蛇傷口的血跡都擦拭乾淨,又將新的繃帶包繞好之後,又是揮起手指在腹蛇的傷口附近拍點數下,腹蛇原本已經消失的**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秦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簡直太神奇了!”腹蛇盯著秦少陽,學著秦少陽揮舞著手指,驚喜交加地問道。
秦少陽摘下手套,伸手抹了下額頭上的細汗,笑著回道:“這是我們中國祖傳的封穴截脈法,在華佗發明麻沸散之前,我們中醫就已經用封空截脈的手法令患者傷口的血流阻滯,從而能夠順利地幫患者進行小手術。”
聽著秦少陽這一番理論,寸頭的眉頭始終都是緊繃著,而後欽佩地歎道:“秦少,雖然我聽不懂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我真心覺得你很是厲害呢!”
秦少陽卻是伸手輕輕地拍了下寸頭的肩膀,用真摯的語氣感謝道:“寸頭,今天可真是多亐了有你,要不然我恐怕早就死在薜國豪和他的那幫小弟的手下了。”
寸頭見秦少陽突然間這麼莊重地感謝自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地撓著後腦勺,笑道:“秦少,你這麼說就太客氣了,既然我們住在這間診所,那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保護家園可是每個成員的責任和義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