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翔雖然對傳說中的龍梓昕甚感興趣,可是他還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當下便表示打死也不願意跟這個龍梓昕有絲毫的接觸。
而在跟龍梓昕打過接觸之後,秦少陽這才意識到她的可怕,她竟然真的有某種控製人意誌的能力,雖然秦少陽一時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但是他覺得還是少和這個女人打交道比較好。
“少陽,我倒是不太擔心龍梓昕會對你做什麼,現在我最擔心的是薜國豪,他被你整成那副慘樣子,我想他一定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葛衣情看向秦少陽,神色凝重地說道。
秦少陽可不想自己成為被其他人時常擔心的角色,他將袖子給挽了起來,露出一截壯實的肌肉疙瘩,自信地笑道:“衣情,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看看我這肌肉,要是薜國豪再敢站在我的麵前,我定然會讓他再次好看!”
“秦大少爺,你還是稍安份一些吧,您老倒是功夫無知,我和衣情可是手無縛雞之力啊,這薜國豪要是對我們下手的話,那可真不是鬨著玩的,你就算不為我擔心,你也應該為衣情她想想吧。”王海翔見秦少陽還想薜國豪作對,嚇得他趕緊勸阻道。
秦少陽伸手拍著王海翔的肩膀,安慰道:“王少,你放心好了,我定然會讓那薜國豪給你留個全屍的……”
“咚!”一聲巨響突然自教室緊閉的房門響起。
而後便見那道門整個被人踹開,重重地砸到牆壁上,門框上麵的玻璃也被震得粉碎,掉落在地上,發出刺目的可怕碎片。
三個身穿籃球服、五大三粗的男生如三座小鐵塔般出現在教室的門口,六道目光像餓狼般地盯在秦少陽的身上,似是要將秦少陽給撕得粉碎。
王海翔在見到這三個粗壯的男生後,臉色瞬間一變,他移到秦少陽的身旁,聲音不安地說道:“糟糕,秦少,這薜國豪手下的三大籃球高手找上門了!”
“三大籃球高手?”秦少陽對運動並不擅長,學校裡組織的各種運動賽事,他都懶得過問,“他們是什麼來頭啊?”
“他們三人是學校籃球隊最粗壯高大的男生,不僅球打得精彩,就連打人也毫不含糊,上一次我就看他們三人跟另一個學校的籃球隊比賽,中間發生一些小摩擦,他們三人竟然將人家整個籃球隊給廢了,你想想吧。”王海翔對這種事情最是上心,趕緊向秦少陽解釋著這三人的可怕。
葛衣情卻是冷哼一聲,狠狠地白了王海翔一眼,而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到三個大男生的麵前,衝著他們嬌喝斥責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是教室,不是你們的籃球場!”
三個人高馬大的男生看到葛衣情竟然有膽量站出來斥責他們,不禁對視一眼,而後當先的一人伸手推了葛衣情一把,用粗亮的嗓子罵道:“臭丫頭,少管閒事,滾一邊去!”
這男生可是打籃球的,平時做的運動都是強壯肌肉的,葛衣情那瘦弱的小身板哪裡經得起他這麼一推。
隻聽葛衣情驚呼一聲,整個人立刻向後摔倒下來,眼看她的小屁股就要和地麵來一個零距離接觸。
所幸的悲劇並沒有發生,一隻還算健碩的手臂突然伸過來,一下子便將葛衣情的***給摟住,而後扶貼到自己的懷裡。
“衣情,你沒事吧,有沒有被嚇到?”秦少陽將葛衣情摟抱在懷裡,目光關切地注視著她的眼睛,而他的雙手卻是不安份地在葛衣情的屁股上撫摸著。
葛衣情立刻便觸覺到秦少陽的不安份,他竟然趁機又吃自己豆腐,立刻小臉一紅,伸出小手將秦少陽給推開,生氣地嬌喝道:“秦少陽,你又占便宜,想死啊!”
當先的那個男生聽到葛衣情呼喊著秦少陽的名字,立刻目露凶光,伸出大手便朝著秦少陽的肩膀抓來。
“少陽,小心!”葛衣情見身後的高大男生突然偷襲秦少陽,小臉登時一變,驚呼起來。
秦少陽卻是淡淡一笑,也不見得他如何移動,身體竟然瞬間晃開,避開那凶狠的一抓。
“呃……”高個子男生伸手抓空,不禁一征,喉嚨裡發出一聲怪響。
這一抓是他平時在籃球場上從對手手裡抄球的動作,當真是練習了不下萬遍,原本是屢試不爽,卻是沒想到今天竟然會突然失誤抓空,頓時驚詫萬分。
秦少陽將葛衣情送回到座位上,並讓王海翔看管好她,不要讓她再亂來,下麵的事情讓他來處理。
秦少陽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鼻頭,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身體搖搖晃晃地來到身材高大粗壯的男生麵前,壞壞地笑道:“這位同學,你把我們教室門框玻璃給弄碎了,我們班長很生氣,你得趕緊全我們教室裝上一塊新的才行。”
三個男生聽到秦少陽這麼一說,立刻哈哈地恥笑著秦少陽,當先的那人兩條粗壯的胳膊抱在一胸前,傲慢輕蔑地昂著頭,朝著秦少陽咧咧嘴,道:“哼,老子要是不裝,你又把老子怎麼樣?”
原本浮現在秦少陽臉龐的隻是壞壞的笑容,而當這高大男生說出‘老子’兩字時,他的笑容突然變得極其詭異和可怕。
咚咚的兩聲,秦少陽提腳便踢在這男生的膝蓋上,男生的膝蓋一時無力,重重地跪倒在地上,細碎的玻璃片瞬間便刺破他的皮肉,疼得他失聲痛呼起來。
秦少陽向前大邁一步,俯視著跪倒在自已麵前的傲慢男生,語氣冰冷如霜地說道:“現在你算是知道我會把你怎麼樣了吧,你賠還是不賠?”
傲慢男生痛得呲牙咧嘴,他可不能在自己的夥伴麵前丟人,朝著秦少陽怒罵道:“賠你老母!”
吼罷,傲慢男生揮起自己的拳頭朝著秦少陽的腹部砸了過去。
又是咚的一聲悶響,隻見傲慢男生的拳頭和一把好像是木頭尺子般的東西激撞在一起,木頭尺子沒有碎裂,傲慢男生的拳頭卻是鬆開,變形了無力垂下的雞爪。
秦少陽緩緩地將神農尺給垂了下來,伸到男生的麵前,一雙眼睛如刀子般盯著他,冷聲問道:“說,你到底是賠還是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