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醫治王瑩的病,秦少陽決定親自去神農架一趟,尋找石龍子,卻是沒想到,半路在長途汽車上竟然遇到打劫,頓時直呼倒黴。
坐在秦少陽身旁的明豔少女也沒有見過這架勢,頓時嚇得緊緊地攥握著秦少陽的手。
“姑娘,不要怕,沒事沒事,打劫而已。”秦少陽安慰著瓷娃娃般的少女,笑道。
兩個彪形蒙麵大漢其中一個用手架在司機的脖子上,而另一個卻是朝著車廂裡的眾人揮著匕首,喝令眾人不要動,趕緊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
劫匪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塑料袋,將其打開,伸到第一排的乘客麵前,用凶恨的眼睛瞪著他們。
很多乘客都害怕惹事,趕緊把自己值錢的東西都掏出來,放進他的塑料袋中。
“還有呢!都掏出來!”劫匪衝著一個西裝胖子惡狠狠地喊道。
“沒……沒有了,真沒有了。”西裝胖子嚇得臉色瞬間慘白,趕緊搖頭說道,“東西全都給你了!”
“那你手上的戒指是什麼,趕緊給老子摘下來!”劫匪用鋒利的刀子指著西裝胖子手指上的戒指,冷聲笑道。
西裝胖子嚇得臉色劇變,幾乎用哀求的語氣說道:“不行啊,這戒指是我和我老婆的結婚戒指,都戴了十多年了,摘不下來啊!”
“誰說摘不下來了,老子把你手指給切斷,你看摘不摘得下來!”劫匪舉起匕首便朝著西裝胖子的手指劃去。
“我摘!摘!”金重銀重,還是自己的手指重要啊,西裝胖子最後還是識相地將手上的鑽戒給摘下,不甘心地投進塑料袋中。
劫匪發出冷酷的笑聲,用刀背拍著西裝胖子的臉,冷冷地笑道:“這就對了嘛,乖乖交出來不就得了,下一個!”
第一排的乘客做出了表率,後麵的哪裡敢違抗,隻得舍痛割愛地將自己的心愛之物,投到劫匪的塑料袋中。
很快,劫匪的塑料袋便裝滿了各種價值不菲的物品,其中有電子產品也有銀行卡等等。
“喂,輪到你們兩個了!”劫匪貪得無厭地來到秦少陽的身旁,把塑料袋丟到他的麵前,冷冷地說道。
明豔少女夢潔更是緊緊地握著秦少陽的手,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害怕的好像要哭出來一樣。
少女表現的越是柔弱,劫匪的興致越是高,難得見得車上有這麼漂亮的人兒,掌握全車人生殺大權的他不禁想占占少女的便宜。
“小妞,長得太標致了,瞧這小灑鍋!”一陣淫|聲笑語,劫匪伸出粗毛的大手就要撫摸向女子明淨的臉蛋。
啪的一聲,劫匪的願望沒有得逞,隻見一隻修長的手像是老虎鉗子般扣住他的手,淡淡地笑道:“這位兄弟,你不就是想要值錢的東西嗎,用不著動手吧,她是我女朋友,當劫匪也得專業點,你說是不是?”
“娘的,老子當劫匪還用你小子來教,你說她是女朋友,怎麼證明?!”劫匪見坐在女子旁邊的秦少陽竟然主動發話,立時有些惱火地喊道。
秦少陽朝著劫匪嘿嘿一笑,伸出手臂便攬住明媚少女的肩膀,將她顫抖的身體摟在自己身旁,朝著劫匪燦爛一笑,道:“這樣總算可以證明了吧,你不是想要東西嗎,我給你就是,我可是有一件祖傳的寶物呢。”
劫匪本來被秦少陽氣得腦袋衝火,可是聽到有祖傳寶物,頓時眼睛一亮,趕緊喝道:“小子,什麼寶物,趕緊的掏出來,彆讓老子親自動手!”
秦少陽慢慢悠悠地摸著自己的口袋,俊朗的臉龐露出不舍的神色,最終還是將爺爺留下來的那個針灸袋給掏了出來,丟進劫匪的塑料袋裡。
原以為秦少陽會掏出什麼驚世駭俗的東西,沒想到卻是一件破布袋。
劫匪的臉色瞬間變得跟黑炭一樣,立即將刀子架在秦少陽的脖子上,喝喊道:“小子,你敢玩老子?!”
匕首閃著寒光,明豔少女嚇得更是縮在秦少陽的懷裡,心裡為秦少陽暗捏一把汗。
秦少陽趕緊解釋道:“我怎麼敢玩人我啊,那真是我爺爺留下來的寶物,不信你自己打開看看!”
劫匪見秦少陽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於是將匕首收了回來,咬在嘴裡,雙手將秦少陽的針灸袋打開,卻見銀光瞬間閃爍而出,異常的刺目耀眼。
他還以為真是什麼稀世珍寶,仔細看下,卻見是一排排細細的銀針。
“這是什麼玩意,鏽花針?!”劫匪將一枚銀針拿到麵前,疑惑地問道。
“NO,NO,NO!”秦少陽連飆三句英文,笑道:“這可不是普通的針,這可是包治百病的絕世神針,包治百病,而且是針到病除,治標治本。”
“小子,你玩老子,找死!”劫匪見秦少陽竟然把一把破銀針,誇得比孫悟空的金箍棒還要厲害,立時勃然大怒,說著便要把針摔倒地上。
秦少陽哪裡肯舍得爺爺的銀針被人如此折騰,趕緊搶先一步,奪了過來,說道:“我怎麼敢玩劫匪大哥呢,要不您試試,我看劫匪大哥的腮幫左右不齊,你是不是經常牙疼啊?”
本以為秦少陽是在胡誆自己,當聽到秦少陽說起自己的牙疼時,劫匪的臉色立時一變,驚道:“小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秦少陽見魚上鉤了,立時裝作很是神秘地笑道:“至於我如何知道,日後再說,我現在問你,你想不想治好你的牙疼?”
“想,我每天做夢都想,就因為這牙疼,我都有仨月沒有吃好睡好了,可是藥也沒少吃,就是治不好啊!”提到自己心頭的那塊惡疾,劫匪臉上的凶悍之色頓時消減,取而代之的是無奈和絕望之色。
秦少陽卻是將銀針拿起,對著劫匪笑道:“彆人治不好,那是他們沒有我這神針,你信不信,隻要我用這銀針在你的手背上輕輕刺一下,立即針到牙疼消。”
“啊,真有這麼靈驗嗎?!”劫匪盯著那枚小小的銀針,驚問道。
“當然。”秦少陽淡淡一笑。
“那快幫我刺一下,我實在是疼……噝……疼的受不了了!”劫匪剛一喊話,牙疼又犯了,趕緊把手背伸到秦少陽的麵前。
一抹冷笑出現在秦少陽的嘴角,他的神色卻是異常的嚴肅認真,左手拿住劫匪的手掌,右手輕輕地撚轉著銀針,輕輕地刺進劫匪虎口合穀穴。
秦少陽一邊輕輕地撚轉著銀針入穴,一邊望著劫匪,笑著問道:“怎麼樣,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劫匪用舌頭舔著牙齒,果然疼痛比剛才減輕了不少,頓時驚喜地喊道:“輕了!輕了!牙痛減輕了!”
“那這樣呢?”秦少陽手握銀針,又朝下撚轉刺進一些,臉上呈現著冷淡的笑意。
原本呈現在劫匪臉上驚喜的笑容立時僵住,他的舌頭突然顫抖起來,身體也發生微微的顫抖,整個人似是被電擊一般,撲咚的一聲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