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龍陽市第一製藥廠的總經理林徽因,才智和相貌均是人中鳳龍,竟然會在秦少陽的麵前說出無人要她的話,這令秦少陽頓時心生憐愛之心,真是恨不得上前摟抱住林徽因的雙肩,給她最寬厚的安慰。
秦少陽站在林徽因的麵前,剛想伸手卻攙扶那在顫抖的秀肩,卻始終是沒有勇氣,隻得把手縮了回來。
“把你的手借給我!”林徽因卻是出人意料地抓住秦少陽的手,把他的手按扶在她的秀肩上。
“林……林姐……你不要難過了,他們看不上你,那是因為他們沒眼光,你這麼漂亮,讓人心疼還來不及,怎麼會讓人舍得欺負你呢。”秦少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林徽因,隻得如實地將心裡話說了出來。
不聽還好,聽到秦少陽這麼一安慰,林徽因頓時哭的更加厲害,抓起秦少陽的襯衫便哭了起來。
很快,秦少陽雪白的襯衫被浸濕一大片,可見這林徽因確實是傷心之及。
這襯衫是表妹魚詩悅給他精心挑選買的,價格不菲,雖然弄濕有些心疼,不過看到林徽因那痛苦難受的樣子,秦少陽也隻得犧牲掉這件襯衫,讓眼前這位漂亮可愛的女強人好好地痛哭一番。
良久,林徽因這才停止哭聲,她將嬌美的臉蛋從秦少陽的襯衫上抬了起來,豔麗的眼睛注視著秦少陽身上濕襯衫,有些歉意地說道:“少陽弟弟,真是對不起,姐姐把你的襯衫給濕了,你等著,我這就給你換一件過來。”說著,林徽因便起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秦少陽趕緊伸手拉住林徽因,說道:“林姐,不用麻煩了,沒事的,你這樣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也不知是秦少陽伸手太過用力,還是不小心捏到林徽因的手腕要穴。
隻聽林徽因一聲驚呼,而後整個人開始癱軟倒下,秦少陽更是嚇得向前一撲,將林徽因整個抱在懷裡,而他自己的身體卻是重重地摔板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少陽弟弟,你沒事吧?!”林徽因沒想到秦少陽竟然會以如此方式保護自己,立時驚呼起來。
幸好剛才落地的時候,秦少陽背後的神農尺幫了大忙,抵消不少的力量,所以也就沒有受太重的傷。
“沒事……沒事……”秦少陽剛想要說沒事,可是很快便發覺情況有些不對勁。
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劃著秦少陽的臉頰,用嫵媚動聽的聲音說道:“少陽弟弟,剛才你舍命救姐姐,姐姐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現在姐姐就讓你舒服一下,好不好?”
“這個……好吧……”秦少陽也不知道腦子是被興奮的電流擊昏了,還是徹底被林徽因把魂魄給勾走了,竟然答應了林徽因的要求。
當林徽因的手指輕輕地秦少陽的臉頰和脖子上撫摸的時候,秦少陽頓時有些叫苦不迭,這林徽因剛才還哭得稀裡嘩啦,而現在卻又開始挑逗著他這個未經人事的處男,這個女人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簡直就像是一天生的勾魂奪魄的狐狸精一樣。
秦少陽雖然平時也調戲過表妹和同桌,可是卻是點到為止,真正實刀真槍地上,這還是頭一遭,而且還是被人給強上了,這令身為處男的秦少陽有些把持不住,大腦瞬間好像被抽空一樣,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然而,就在林徽因快要得逞的時候,秦少陽的後背神農尺卻是變得異常的冰冷,冰寒刺骨,冰的秦少陽臉色立時驟變,呲牙咧嘴起來。
林徽因正在親吻著秦少陽,卻見秦少陽的臉色突然發生異樣,趕緊問道:“少陽弟弟,你怎麼了,是不是姐姐把你弄痛了?!”
“不是的,林姐,是這個東西。”秦少陽趕緊小心地將林徽因從身上扶了起來,他將背後的神農尺給拿了起來,卻見神農尺依舊普通無比,可是握在手中卻是冰寒無比。
林徽因見識過秦少陽這個東西,眼下又見他拿了起來,不禁好奇地問道:“少陽弟弟,這玩意是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奇怪?”
秦少陽自然不能將神農尺的秘密告訴林徽因,他現在疑惑不解的是,這神農尺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冰寒,似是在警告著他什麼一樣。
就在這時,彆墅大廳裡的落地鐘響了起來,秦少陽看向落地鐘,頓時一驚,發現此時已經是夜晚十一點多。
‘糟糕,竟然這麼晚了,表妹他們一定擔心死我了!’秦少陽此時想到魚詩悅等人擔心焦躁的樣子,立時有些不安起來,他朝著林徽因有些抱歉地說道:“秦姐,真是對不起,我現在還有事,等有時間我們再聊吧。”說著,秦少陽便要朝著彆墅大廳走去。
當看到停留在彆墅門口的法拉利轎車時,他想到自己的手機還留在上麵,趕緊將手機拿了出來,卻是發現上麵竟然有三十幾個來電顯示,都是鼻環王打來的。
一股不祥的預感在秦少陽的腦海中回蕩著,他趕緊回撥向鼻環王和號碼,卻隻聽見手機裡響起對方不在服務區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