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是懶得理會了,當初拿周家下刀的時候,他也沒有趕儘殺絕,沒想到,現在周家子弟還想找他麻煩。
在看來,真的是蠢蛋一個。
那兩位穿著西裝的高級律師看到葉晨並沒有再理會的,兩人顯得很尷尬,而且,從剛剛葉晨的意思來看,對方不但沒有打算放過周家子弟,反而可能會更狠。
那兩人離開後,葉晨坐在那裡繼續給那些患者看診。
一直到午飯時間,葉晨準備去吃午飯,不過,這次他準備悄悄一個人一家港式餐廳吃飯,沒想到,早上那兩位高級律師又找了過來。
葉晨當做沒有看到,在進到那家港式餐廳,裡麵的女服務員很明顯認出葉晨的身份,熱情招呼葉晨進去後,葉晨拿過菜譜,點了幾個粵菜。
那兩個高級律師就站在那裡,很明顯,這兩人顯得更加尷尬,女服務員還以為這兩人是和葉晨過來的,沒想到,葉晨當做沒有看到一樣。
“先生,這是我們名片。”對方又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葉晨。
不用看,葉晨都知道對方是律師事務所的工作人員,基本上在國外,出什麼事,第一時間肯定是先找律師。
而且,在許多有錢人看來,這些高級律師就是他們的特權一樣。
反正有錢,這些律師也懂得國家法律,有什麼空洞他們都可以鑽進去,所以,即使是犯下大罪,到時他們一樣可以洗脫罪名。
像現在他們知道,最關鍵就是找到葉晨,隻要葉晨肯放過周家兄弟,那麼到時他們操作起來也就更容易。
最關鍵是葉晨背後的奧斯頓家族,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
葉晨坐在那裡,女服務員送來茶水,葉晨看向這兩人說道:“下午,我和你們去看守所看看。”
這兩人還以為葉晨願意鬆動了。
兩人急忙離開,葉晨更是搖搖頭。
他又想到了當初在雲南遇到那個孫曉東,這個孫曉東都死過一次了,也不知道魂魄怎麼就寄存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這樣都找他麻煩,這種情況下,葉晨知道,以前自己確實是太仁慈了,他不想再讓這些小嘍囉不停在背後給他惹麻煩。
在女服務員把剛剛葉晨剛剛點的菜送過來的時候,沒想到多出幾個菜,他也沒有說什麼。
在吃完午飯,感覺這裡的港式粵菜和國內相比,還算是比較正宗。
在葉晨掏出美元現金準備結賬的時候,沒想到,那位華人老板根本就不收。
但是,葉晨還是留下兩百美元在那後,從飯店出來,回到那家藥店,繼續給那些患者看診。
加上前些天看診二診,三診的患者,其實,今天的患者又多了一些。
在葉晨看完,已經是晚上的六點多,葉晨打電話回去給安妮,讓安妮和奧斯頓夫婦先從晚飯,他還要去看看這周家子弟。
果然,那兩位高級律師早已在等著他。
葉晨直接上到自己那輛林肯小車上,然後往跟著那兩位高級律師往芝加哥一家警局的看守所過去。
現在這兩人就被關在那裡。
可以說,美國對一些家庭暴力,甚至虐待動物這些,都可能關到看守所裡麵,除非有人拿錢來保釋才可能出去。
但是,像周家子弟這種已經和恐怖組織有關,即使有錢也不可能被釋放。
在那家看守所外麵停車下來,葉晨和那兩個高級律師過去。
現在隻能在外麵等待著。
在那兩個高級律師去聯係警方人員那邊要和嫌疑人見麵,葉晨在外麵等著,大概十五分鐘後,其中一人被警方人員帶了出來。
正是他曾經那位高中同學周度。
其實,當初周度已經替周章進看守所一段時間了,沒想到,出來,周家已經出問題,然後離開上海,到了美國這邊。
現在周度再看到這位曾經的高中同學,他發現對方和他之間的差距越大。
以前,周度是跟著王聰混得,但是,後來周家出事,周度也進了看守所,他肯定不可能再跟著王聰混。
其實,周度很後悔,如果自己一直在國內跟著王聰混,即使沒有拿到什麼所謂的周家小公司,那麼他現在和父母應該也會很不錯。
周度和葉晨幾年不見,葉晨並沒有什麼變化,看起來一直那麼年輕,但是,身上有股威嚴卻是慢慢積累下來。
而周度變化很大,看起來一下子老了十幾歲一樣,現在看起來至少三十多歲,還沒有被剃掉頭發,但是,顯得非常狼狽。
實際上,現在對方也就是二十多歲而已,和葉晨年齡相差不大。
“葉晨,放過我,這件事和我無關。”周度急忙說道。
葉晨隻是看著對方,並沒有說什麼,他沒想到,居然還真的是這個老同學。
“那個周節是誰?”
葉晨問道。
“是,是周章。”
周節?
周章?
葉晨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兩人怎麼會聯係在一起的?
當年不是說對方死在看守所的火災中嗎?
當年周家出事,其實牽連到很多人,包括官場上的,隻是葉晨沒有去關注那些而已,現在看來,葉晨還真的小看周家了,這個周章這樣都可以活下來。
“他不是死了嗎?”
“沒死,死的是冒牌的,當年利用周家在官場上的關係網,我堂哥從裡麵出來,然後就到了美國這邊。”
“那就是說這件事的主謀是周章了!”
其實,葉晨對這個周章也是有些佩服的,如果不是因為對方太過貪婪,威逼高美琳,還想拿下巨浪科技公司,葉晨還真的沒有想過怎麼對付周家和周章。
但是,正所謂一步錯步步錯。
“你放過我吧,這件事真的和我無關。”周度非常渴望喝下去,所以,現在希望葉晨放過對方。
葉晨看著對方的樣子,沒有一點可憐的樣子。
“你全部都和警方交待清楚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周度問道。
“按照美國法律規定,你們怎麼判刑就怎麼判刑吧,我救不了你。”
葉晨說完,也就往外麵出去,對他來說,這個周度其實是一個就是快要死去的螻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