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朵朵還是躺在床上,滿臉幸福的表情。
葉晨從床上起來,把窗簾布拉開,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大海。
在葉晨出去洗漱,穿好衣服,從樓上下來,看到金朵朵奶奶早已起來,正在廚房忙碌做早餐。
“奶奶,我想帶你們去茶樓吃的,現在你又做早餐了。”
“你和朵朵去吧,我一個老太婆就不去了。”金朵朵的奶奶穿著還是苗服,所以到公眾場合,可能會有些人用奇怪的眼神看過來。
金朵朵奶奶倒是沒有覺得什麼,而是不想到那些地方而已。
葉晨往外麵出去,有陽光的海邊和海邊沙灘很美,特彆是現在臨近春節,溫度非常適宜。
葉晨在外麵走著的時候,差不多上午八點半,金朵朵起來洗漱,出到海邊找葉晨的時候,問道:“你剛剛不是說和我出去吃嗎?”
“你想吃什麼?”
這個時間點肯定喝茶,金朵朵也喜歡上海的茶樓甜點,她的胃口又吃得比較多。
在回到停車場那裡,金朵朵開著她那輛寶馬車過去,來到浦東市區一家比較有名氣的茶樓旁邊的停車場,在把車停好,兩人往裡麵進去的時候,找了一個安靜的包房。
剛剛坐下來的時候,是金石打來的電話,問道:“葉少,沒有打擾到你休息吧?”
“沒事,我起來了。”
“葉少,車幫我找好了,一輛是奔馳斯賓特是十座的,裡麵非常豪華,可以坐著也可以躺下來休息,另外一輛則是加長林肯車,也很豪華,座位比較多,就是怕沒有奔馳斯賓特開得舒服,因為太長了。”
“那等我回到徐彙那邊再聯係你過去看看。”
車到底如何,肯定要先看看才知道。
當然,如果是十座,那肯定足夠了。
在金朵朵點了不少點心後,女服務員還奇怪這兩人會不會吃得完,金朵朵說道:“等一下吃不完打包回去給奶奶吃,她也喜歡吃。”
剛才葉晨已經叫她過來,但是,金朵朵奶奶不願意。
現在兩人坐在那裡聊天,金朵朵知道葉晨很快要回去了,也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再能夠看到葉晨。
不過,她和奶奶忙碌著新五毒門的事,平常確實很忙碌,也有許多事去處理,既然葉晨把新五毒門交給她和奶奶管理,那自然是信得過她。
所以,金朵朵在葉晨麵前是他的小女人,但是,在新五毒門裡麵,卻是掌門人,一點都不簡單。
女服務員把金朵朵剛剛點的那些點心送過來的時候,葉晨和金朵朵坐在那裡吃,差不多吃飽後,還剩下一部分,葉晨讓女服務員打包後,然後結賬,也就準備回去。
昨天和前天,葉晨都沒有給陶采文母親做針灸治療,今天肯定要回那邊給她做針灸治療了。
當然,現在這邊,除了黃小薇和孫夢潔沒有去看外,其他大小姐都看過了。
回到海邊彆墅那裡,金朵朵把剛剛打包回來的點心給奶奶吃的時候,葉晨說道:“奶奶,那我就先走了,下午還要給一位朋友的母親做針灸治療。”
“那你去忙吧。”
葉晨那麼多事,金朵朵奶奶就不留葉晨在這了。
在金朵朵送葉晨出去,到門口那裡抱住葉晨的脖子,卻是不願意放開。
“明年見。”
葉晨笑道。
上到車上,開車離開這裡,往陶采文母親住的小區過去。
再來到小區裡麵的停車場,把車停好,上到所在樓層,按門鈴的時候,很快正是陶采文父親過來開門。
他這兩天沒有看到葉晨,還以為是忘記了。
“陶叔,我這兩天在浦東那邊,沒時間過來給阿姨針灸。”
在進到裡麵,現在陶采文和陶成才都不在,而陶采文母親則是坐在那裡靜靜地看電視,看對方的情況似乎好一點。
“阿姨有什麼變化嗎?”
“好像真的有點不同,她偶爾能夠認出我,偶爾又不能認出。”
看來是針灸和中藥湯起到效果了,但是,這種癲狂症想要完全治好,怕是不會那麼容易的。
葉晨走過去,給陶采文母親把脈的時候,陶采文母親看著葉晨似乎有些出神,但是並沒有掙紮害怕的那種。
檢查完她的脈象,再看到的眼神,一個人的眼神是可以反映一個人最近情況的,現在葉晨通過陶采文母親的眼神,他就可以看得出,對方的眼神確實清明了一些,但是,和正常人還是有些不同。
“阿姨喝藥了?”
“還沒有喝,我現在去給她煎藥湯。”
陶采文父親過去煎藥,用的是電煎藥壺,相比起燒柴的容易許多,葉晨坐在一旁,看著陶采文母親的樣子,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過,他隻能春節過來再給她治療了。
當然,這次回老家,可能也待不了多久,最多也就初三就回上海了。
在陶采文父親在那煎藥湯的時候,葉晨坐在那裡,陶采文父親又出來倒茶,要從冰箱那裡拿水果出來洗乾淨給葉晨吃。
“采文和成才呢?”
“應該在鮮花店。”
“陶叔,那我去鮮花店看看。”
現在葉晨想讓陶采文母親喝藥湯下去休息了,他再給陶采文母親做針灸治療。
葉晨知道附近那家鮮花店在哪,也是陶采文姐弟第一家鮮花店,現在開車來到附近,葉晨並沒有立刻下車,而是在車上,往那家鮮花店看去,果然看到陶采文和陶成才在那忙碌。
陶成才做不了重工,隻能是指揮店裡的員工在搬運鮮花,陶采文則是坐在那裡算賬,偶爾有人過來看花或者買花。
過了一會,葉晨才從車上下來,往那家鮮花店過去,來到陶成才第一個看到是葉晨,顯得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已經看向姐姐說道:“姐,葉大哥過來了。”
除了這一家是陶采文姐弟開的鮮花店,另外那幾家鮮花店是從惡霸手中拿來作為賠償給陶成才的。
但是,這兩姐弟一直是分開來算,因為兩人覺得那些鮮花店是葉晨的,雖然葉晨明顯看不上眼。
“小姐,這玫瑰花多少錢!”葉晨看向一個鮮花店女店員說道。
女店員有些奇怪看了葉晨一眼,總感覺葉晨和老板姐弟很熟悉。
“288元。”鮮花店女店員說道。
“那我要這一束。”葉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