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在蘇州玩了三天,也看到了吳悠和鄭陽兩人,現在這兩人在蘇州一家醫院做實習醫生,如果他們按照師父的路來走,以後最多可能成為一個有點名氣的中醫生,或者可能會在溫病學派裡麵呆著。
但是,葉晨覺得,如果這是兩人所希望的,那倒是沒有什麼,如果是他們師父扼製了兩人的發展,那就可惜了。
葉晨也沒有和吳悠兩人說其他。
在第四天的時候,金朵朵打來電話,她和外公已經準備坐飛機來上海了。
既然那樣,葉晨就沒有再繼續留在蘇州。
葉晨和韓笑笑說了之後,他也就拿上自己的東西,在韓笑笑送到門口的時候,問道:“不告訴我爸媽,還有葉師祖他們嗎?”
“不了,我沒時間了,我那位朋友快到上海了。”
既然那樣,韓笑笑就沒有再說那些。
在葉晨的臉上,親吻了一下,葉晨開車往上海的方向回去。
回到上海的時候,葉晨花了兩個多小時,然後直接回廖氏國醫館那裡。
來到廖氏國醫館門口,把車停下來的時候,現在看到廖冰雪和李美琴在裡麵。李美琴是打算留下來照顧廖冰雪的,但是,現在廖冰雪都不用李美琴在這照顧。
“廖老呢?”
葉晨問道。
“我爺爺去附屬醫院了。”
“他的一個朋友快過來了,還想載廖老去接他。”
“什麼朋友?”
廖冰雪覺得奇怪了。
“雲南那邊的那位白老。”
廖冰雪那次沒有和葉晨前往雲南,但是,她從葉晨那裡,知道金朵朵的外公白名順。
這次聽說白名順過來了,那麼說明金朵朵可能也過來了。
“那你去附屬醫院和爺爺過去吧。”
葉晨也就沒有再留下來,開車往附屬醫院過去。
來到附屬醫院門口的時候,葉晨想到了林歆婷。但是,現在葉晨暫時還沒有時間去看她。
葉晨先往廖老的辦公室過去。
廖老早已退休,但是,他來醫院辦公室坐班,其實也沒有什麼事,畢竟,年紀大了,肯定比不上以前了。
廖文恩正在那看報喝茶,看到葉晨突然進來的時候,廖文恩還覺得奇怪,問道:“你小子怎麼過來了?是過來看病嗎?”
“不是,廖老,我是特意過來和你去接你那位朋友的。”
“誰啊?”
“白名順白老。”
葉晨說道。
那次葉晨去白名順那個山村給那些人治病,還是白名順通過廖老找到葉晨的。當然,最後葉晨發現,是一次集體蠱毒事件。
“白名順來了?”
兩人都十幾年沒有見過麵了,可想而知,有多久了。
不過,兩人感情還在。
現在白名順特意過來看廖老,廖老自然是非常高興。
“什麼時候到?”
“應該快到了。”
“那我和你過去。”
廖老和葉晨從附屬醫院出來,然後上到車上,葉晨開車往虹橋機場過去,這裡離虹橋機場並不算是很遠。
在來到虹橋機場外麵的停車場,葉晨讓廖老在車上坐著,因為外麵太多人,怕廖老被那些人碰到了。
在葉晨再給金朵朵打電話的時候,發現手機還是打不通,說明金朵朵還在飛機上。
“可能還不到。”
葉晨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也三個小時十五分了,如果飛機沒有延誤,那麼很快就到了。
坐在車上等著的時候,廖老問道:“除了白老,還有誰?”
“還有他的外孫女。”
葉晨說道。
“你和他外孫女認識?”
“當然,不止我,冰雪姐也知道她。”
此時,廖老才有些古怪地看著葉晨。
他覺得葉晨突然那麼著急去接白名順,那肯定還是因為他外孫女的原因。
“他外孫女漂亮嗎?”
“很不錯。”
葉晨的手機響起,拿出來看,發現是金朵朵打來的電話。
“葉晨,你在哪,我和外公從飛機上下來了。”
葉晨把B出口告訴了金朵朵,然後從車上下來。
在外麵等了大概十五分鐘,終於看到金朵朵和白名順。
現在劍川縣那邊的溫度並沒有上海這邊那麼熱,這兩人剛剛從飛機上下來,一股熱氣就撲麵而來,最主要的是兩人根本就沒有看到那麼多人,形形**的人。
在出到外麵的時候,金朵朵還真的非常驚訝,她知道,上海的繁華可能已經超出她的想象。
葉晨從人群中擠過去,在金朵朵還在那東張西望的時候,葉晨從背後直接抱住金朵朵。
金朵朵已經修煉那套煉氣期心法,自然和以前不同,剛開始,還以為遇到色狼,但是,她聞到那熟悉的味道,就知道是葉晨,她才沒有一腳踢向葉晨。
“葉晨,真的是你,好想你了。”
可能是看到一旁的外公在這,金朵朵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在葉晨放開金朵朵的時候,看向一旁的白名順說道:“白老,你不累吧?”
“還行,坐飛機很輕鬆,比以前坐火車輕鬆得多。”
以前從上海到雲南坐綠皮火車,怕是一天一夜都到不了那邊,但是,現在有飛機的情況下,從劍川縣坐大巴到大理,然後從大理再坐飛機來上海,前後也就是五個多小時而已。
這次過來,他發現要比上山采藥輕鬆得多。
葉晨看到白名順帶了不少東西,葉晨問道:“白老,這些是什麼?”
“都是雲南的土特產。”
白老說道。
“白老,你的老朋友在車上等你!”
葉晨幫忙把那大袋的東西拿過去後,在往他那輛車過去的時候,白名順在想他的老朋友豈不是廖老?
兩人都那麼長時間沒有見麵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很大的變化?
在來到葉晨那輛路虎車麵前,葉晨把後車廂打開,把那些東西都放到後車廂,然後打開後車座,看向廖老說道:“廖老,你看看誰來了?”
廖文恩從車上下來,一眼看到白名順的時候,似乎兩人都和十多年前,看起來都非常不同。
但是,兩人都一眼認出來了。
“老白!真的是你啊!”
“老廖!是我,我是白名順。”
兩人緊緊地握住對方的手,顯得非常激動。
在上到車上的時候,兩人似乎也是有千言萬語。
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之間的友誼可能持續一輩子,即使可能很長時間沒有見麵了,但是再見麵的時候,很快又恢複到以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