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先開車往中醫院那裡過去,來到中醫院門口,把車停下來,往許佩佩那間病房裡麵進去。
看到許佩佩在一位女護士扶住的情況下,在慢慢走路,那個女護士看到葉晨過來的時候,也就讓葉晨過去扶住許佩佩。
在葉晨扶住許佩佩走了幾圈後,然後扶住她回到病床上坐下,許佩佩問道:“今天又沒事嗎?”
“我天天都有事的。”
葉晨說道。
他的事情,自然不少,隻是看他用來乾什麼而已。
“我下午要飛去日本。”
“去日本?去日本乾什麼?”
許佩佩很奇怪,葉晨剛剛從雲南那邊回來,沒想到,現在葉晨又要到日本那邊?
“那邊的中華街爆發不知名的傳染病,許多華人和華僑出現感染,我要過去看看。”
許佩佩一聽,就知道葉晨要飛去那邊救治患者的。如果她病好的情況下,倒是想親自跟著葉晨過去看看,但是,現在她的病還沒有康複,現在肯定過去不了。
“那要去多久?”
“還不能確定,如果儘快找到有效的藥方,可能就早點回來,如果這種病比較難治療,就要多一些時間。”
葉晨和許佩佩在那聊了半個小時,也就從病房裡麵出來,來到陶成才那間病房,陶采文正坐在那裡,她準備下午的時候再回市區那幾家鮮花店看看。
雖然現在已經雇有員工,但是,陶采文還是要去看看鮮花店的經營情況。
本來按照她之前的情況,隻有一家鮮花店,就她和弟弟,一個人看店鋪賣花,一個人出去拿貨。
但是,現在不同,有幾家花店,她一個人肯定看不了,而且,原來花店那些女員工也不好直接辭掉。
“采文,我準備回市區,你回不回去?”
“你又回去嗎?”
陶采文感覺葉晨昨晚才過來,沒想到,他那麼快又回去了。
“我要回去辦簽證,下午直接飛去日本。”
“姐,你和葉醫生一起回去吧。”
如果現在陶采文不和葉晨一起回去,到時肯定姐姐一個人坐出租車回去。
陶采文也就跟著從裡麵出來,她也不知道葉晨飛去日本乾什麼,但是,她知道葉晨和自己始終不同。
以前的時候,她隻能局限於小山村,然後出來後,局限於那家書店,從書店出來,現在又局限於那家鮮花店。
對她來說,她的世界並不大,也不知道外麵的世界到底怎麼樣,即使是上海,怕是對陶采文來說,也非常大了。
“日本橫濱那邊的中華街有出現疫情,我要過去看看,給那些患者救治。”
原來是這樣,陶采文已經明白了。
葉晨和陶采文上到車上,葉晨拿出手機給楊靜雅打電話,楊靜雅和韓笑笑正在圖書館。
一個在寫論文,一個在準備考研。楊靜雅看到是葉晨打來的電話,也就從圖書館出來,出到外麵不影響到其他人看書的地方,問道:“葉晨,什麼事?”
“靜雅姐,我下午要飛去日本,以後你做好飯菜,和韓笑笑給許佩佩和陶成才送飯。”
“又飛去日本嗎?”
楊靜雅沒想到又去日本。
“那邊有未知名疫情,需要儘快過去。”
葉晨說道。
“那我跟你過去可以嗎?”
現在楊靜雅沒有什麼事,而且,她也有護照,現在聽說葉晨要去日本的時候,她自然想跟著過去看看。
但是,現在葉晨不是過去玩的,而且,暫時還不知道那邊的情況。雖然楊靜雅也修煉煉氣期心法,按照楊靜雅現在的情況,一般傳染病,瘟疫入侵不到她的身體裡麵。
“靜雅姐,我不是過去玩的,下次再帶你過去。”
“那好吧。”
聽到葉晨那樣說,楊靜雅就沒有再多說了。
在和葉晨掛掉電話後,楊靜雅回到圖書館那裡,小聲和韓笑笑說起葉晨到日本的那邊的事。
如果不是葉晨說要去給人看病,兩女還真的以為葉晨要去找那個依依公主。
這個依依公主,這些大小姐都記得很很清楚,而且,那次葉晨和依依公主的曖昧關係,鬨得中日兩國許多人都很清楚。
“葉晨不要我去。”
楊靜雅說道。
“可能真的是給人看病吧。”
按理說,葉晨帶著楊靜雅過去,那也沒有什麼。但是,如果真的是傳染病爆發,沒有帶著楊靜雅過去,那自然是為了楊靜雅好。
“我們回去看新聞就知道了。”
葉晨開車回到市區,然後先往陶采文那家鮮花店過去,在開車來到徐彙一家鮮花店門口,葉晨看到上麵的牌子寫著“采文鮮花店”。
在隔壁還有一家鮮花店,要比陶采文這一家還要大一些,葉晨也就知道,正是因為這一家鮮花店那個老板叫人把陶成才打得那麼傷的。但是,現在這一家鮮花店也是屬於陶采文姐弟了。
鮮花店裡麵的工作比較輕鬆,而且,除了搬一下那些花,平常基本上沒有什麼工作,都是那些客人過來挑花的時候,員工給賣花收錢就行。
現在這裡有一個女員工,她自然認出了陶采文知道陶采文是老板,隻是沒有見到過葉晨。
葉晨在花店裡麵看了看,然後看到一束百合花,看向那個女員工說道:“幫我包起來。”
那個女員工還不知道葉晨和陶采文的關係,隻能把百合花包起來,葉晨問了價格後,直接給了錢。
陶采文還以為葉晨是買來送人的,她正準備讓那個女員工不收錢的時候,沒想到,葉晨是拿來送給陶采文的。
陶采文錯愕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收?
但是,陶采文知道,百合花代表兩人的友誼之情,如果葉晨是送玫瑰花給她,她肯定會很高興。
但是,現在葉晨送的是百合花,卻是不知道隻是代表純潔的友誼之情,還是其他什麼意思。
“聽你弟弟說,沒有人給你送過花,這次是送給你的。”
葉晨說道。
陶采文拿來過去的時候,葉晨說道:“那就這樣我吧,我先去辦簽證了。”
葉晨出到外麵,上到車上,開車離開這家花店,陶采文抱住那束百合花,還是有些錯愕地看著開車離開的葉晨。
“老板,剛剛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