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成才被送來急救室的時候,主治醫生已經給他做了全身急救救治,現在送到重危病房,至於是否可以脫離危險就看今晚了?
這位主治醫生覺得葉晨有些熟悉,但是,並不能確認。
“你好,我是葉晨。”
那位主治醫生確認真的是葉晨本人的時候,顯得很激動。但是,他還是說道:“葉醫生,患者的情況非常嚴重,剛剛我們已經儘力了。”
“帶我去看看。”
那位主治醫生帶著葉晨和陶采文往那間重危病房進去,陶成才全身被包紮,躺在那張病床上,現在進行輸液。
看到弟弟的樣子,陶采文就想撲過去大哭,但是,想到弟弟現在受傷嚴重,隻能伏在一旁,強忍擦著眼淚。
她真的很後悔開那家花店,她覺得,如果自己沒有開那家花店,那麼弟弟就不會出事了。
葉晨給陶成才把脈的時候,基本上,通過脈象已經清楚現在陶成才身體情況。
按照現在陶成才脈象虛弱程度來看,確實有些難熬過今晚。
但是,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
“我來給他治療吧!準備送到我那家中醫院那裡。”
葉晨說道。
那位主治醫生自然沒有什麼問題,在葉晨去給陶成才交了費用,做了轉院手續,然後讓這家醫院的救護車將陶成才送到中醫院那邊。
葉晨和陶成才從醫院出來,看到陶成才被送到急救車上,他再上到車上,往中醫院的方向開去。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陶采文神色很不好,正是被剛剛弟弟的情況給嚇到了。
“葉晨,我要給爸媽打電話嗎?”
“不用,到時嚇到兩老就不好,等成才好了,再打電話告訴他們。那家花店先不用管,我回去就幫你處理這件事。”
在上海的地盤,居然有人敢那樣傷害到她朋友的弟弟,那真的是不要命了。
陶采文聽到葉晨的話,終於安心下來。
她知道,隻要有葉晨在身邊,什麼事都可以解決。
葉晨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聯係過金石和程飛了,現在兩人的實力盤踞浦西往江蘇和浙江方麵發展。
當然,道上的事,葉晨沒有理會過。
金石發現是葉晨打來的電話,急忙問道:“葉醫生,是我。”
“幫我查一些事。”
本來葉晨可以讓身邊那些武者高手去做的,但是,如果是做這些事有些大材小用,而且,讓金石去處理無疑是最好的。
金石聽明白後,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立刻說道:“葉醫生,我立刻讓人去查清楚,今晚就給你處理好這件事。”
和金石通完電話,葉晨加速往中醫院過去。
來到中醫院門口外的停車場,剛剛那家醫院的救護車也把陶成才送來這裡,葉晨讓他們將陶成才送到裡麵的病床上,然後開始給他進行全方麵的檢查,包括內傷和外傷,然後開始通過針灸,給他輸入那股靈氣,至少可以讓他的病情先穩定下來,然後再進一步治療。
現在早就過來午飯時間,葉晨和陶采文都還沒有吃飯。
葉晨看向陶采文說道:“你弟弟暫時沒事了,我們先去吃午飯,吃完回來,你坐在旁邊看著就行。”
從今早陶成才出事到現在,陶采文就沒有一點心情,更不用說吃飯了。
陶采文跟著葉晨從裡麵出來後,葉晨在附近一家飯店,讓炒幾個菜。
等到兩人坐在那等著的時候,葉晨問道:“你爸媽不是把房子建好了,怎麼不回大石鎮?”
“我不想回去。”
陶采文說道。
“那你爸媽不讓你去相親了?”
現在陶采文的年紀是越來越多,雖然還不到三十,那快要慢慢將近了,葉晨的年齡和陶成才差不多,而陶采文還比弟弟大幾歲,這樣算下來,陶采文的年紀確實不小了。
“讓,我不想看。”
陶采文說道。
“你年紀也不小了,還是儘快找到合適結婚吧。”
在葉晨看來,女性和男性始終還是很不同,特彆是陶采文的情況,各方麵條件都不是很好,如果能夠遇到合適的,還是儘快結婚比較好。
陶采文聽到後,卻是有些生氣地看著葉晨,本來想立刻離開的,但是,又坐下來,低頭在哪,不知道想什麼。
“你是不是覺得我長得很醜?”
陶采文突然問道。
現在陶采文打扮後也有將近六分,也不算是很吵,隻能說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不過,葉晨知道,陶采文的性格很好,適合作為一個過日子的妻子。
“你不是很漂亮,但是,也不算是很醜。”
葉晨說道。
“那就是不好看了。”
陶采文頓時變得有些垂頭喪氣。
她知道葉晨身邊的那些美女都很漂亮,其中,幾個和葉晨到她書店那裡買書,她還記得,確實要比她漂亮得多了。
但是,那些外貌是天生的,她也沒有辦法去改變,讓自己化妝打扮還行,但是,讓自己去整容,陶采文自然是不願意。
“雖然不是很漂亮,但是,性格也不錯。你這種性格,我很喜歡。”
聽到葉晨那樣說,陶采文的臉上才多了一點笑容。
在女服務員把飯菜送上來,葉晨和陶采文在這吃飽飯後,往裡麵進去的時候,陶采文去看弟弟,而葉晨則是去看看許佩佩。
許佩佩還覺得奇怪,葉晨怎麼回去吃飯,那麼長時間都沒有出現,現在看到他的時候,問道:“剛剛到哪了?”
“我朋友的弟弟被人毆打砍傷,現在送來醫院這裡救治了。”
“還有這種事?怎麼被人毆打的?”
許佩佩立刻問道。
“兩家在隔壁開花店,另外一家請了黑社會毆打我朋友的弟弟。”
葉晨簡單說道。
作為一個女記者,許佩佩一聽也就明白,她以前采訪那些商家的時候,就遇到過不少這種事。
但是,她沒想到,現在那些黑老板真的是越來越猖狂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就敢那樣打人。
“你報警了?”
許佩佩問道。
“報警?沒什麼用,我用我的方式去幫他解決。”
許佩佩看著葉晨那表情,就知道葉晨說的解決方式,肯定不同。像上一次,那些毆打許佩佩的黑作坊的工人,現在早就消失在上海,特彆是那個老板,已經沒有再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