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沒有倒下之前,周家人會是每年準時過來周家陵園這裡拜祭,但是,在周家倒了之後,連管理費都不交了,這裡更是沒有人打理。
葉晨來到周家墓園那裡,看到周家大部分的墓碑麵前都長了雜草,而且,堆了一些垃圾在那。
葉晨來到周章那個墓碑麵前,看到那個墓碑還是很新,但是,從當初的消息來看,周章死在看守所裡麵,而且他的骨灰已經埋葬在果林,這裡隻是一個空的墓碑,有名無實。
但是,在葉晨看來,眼前這個墓碑很可能是家的,連名都算不上。
高美琳想不明白,為什麼葉晨要來看周家的陵園?
本來當初周銘的墓碑,她還想埋葬在周家陵園,但是,周家人死活不同意,高美琳隻能埋葬在其他地方。
沒想到,原來這一片算是這個墓園裡麵最豪華,也是風水最好的陵園,如今看起來完全變了樣子。
“我懷疑周章沒死!”
葉晨說道。
高美琳聽到後,非常驚訝。
周章居然沒死?
當然,現在周家主要人物,要麼是出國外了,要麼是在看守所裡麵,像周章的爺爺,父母,叔伯那些,都是在看守所裡麵。
至於其他一些,可能早就到國外了。
而如果周章沒死,那他現在到了哪裡?
葉晨也不能確認周章是否死了,但是,現在他卻是越加懷疑,周章和那個孫曉東一樣,依然是活著,隻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而已?
葉晨沒有把周章和孫曉東這些人放在眼裡,但是,就怕對方是不是給他找麻煩。
葉晨沒有再留下來,和高美琳帶著周寧從墓園出來,他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把那個保安叫過來。
保安還奇怪的時候,葉晨問道:“你認識我嗎?”
“認識,你是葉醫生。”
那個保安說道。
“拿這些錢,幫我去修葺一下周家陵園。”
葉晨把他的一萬元現金全部都拿出來,交給那個保安。那個保安覺得奇怪了,葉晨和周家似乎是無緣無故,為什麼要拿起來修葺?
那個保安不明白,不過,他還是說道:“周家的陵園有些時間沒有交管理費了,不知道你?”
“那筆錢我出去,讓這裡的負責人到時聯係我就行。”
葉晨說道。
他留下自己一個手機號給那個保安。
那個保安知道後,葉晨開車離開這裡,往高美琳彆墅回去。
此時,高美琳更是奇怪,葉晨,還有她,和周家不是有仇嗎?為什麼要那樣幫助周家?
高美琳想不明白。
不過,葉晨做事,她也不可能全部都能夠明白。
在回到高美琳彆墅門口,葉晨和高美琳,周寧從車上下來,回到彆墅院子的時候,高峰夫婦和芳姨知道葉晨拜祭完回來,芳姨也就過去做午飯。
在芳姨做好午飯後,葉晨吃完午飯,他也就沒有留下來,開車往公寓那裡回去。
在回到公寓樓下,往樓上上去,發現三女都不在,應該是去做自己的事了,葉晨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整理那些醫案。
一直到下午的五點多,韓笑笑和楊靜雅買菜回來做晚飯,葉晨從房間出來,在客廳那裡看電視。
在廖冰雪回來的時候,兩女也差不多做好晚飯,葉晨和三女一起吃完晚飯,廖冰雪也就讓他回去寫那幾篇發表在國醫協會周報上的文章。
葉晨寫好後,然後開始交給廖冰雪。
在以前的時候,葉晨有寫過《我的爺爺是老中醫》的文章,但是,因為時間和忙碌的原因,他並沒有一直寫下去,現在整理那些醫案的時候,可以第一時間,正好在國醫協會周報上發表,題目為《爺孫醫案》,都是他整理好的那些醫案。
如果這些每周發表一篇,足以發表很長時間了。
廖冰雪看到後,覺得這些文章都非常珍貴,對那些國醫協會成員來說,肯定是受益匪淺。
在廖冰雪把那些文章拿過去,仔細看了,然後修改一些錯彆字外,其他並沒有什麼問題。
晚上的十點多,韓笑笑和楊靜雅都洗完澡,然後吹乾頭發後,也就進到葉晨的房間裡麵。
在楊靜雅讓葉晨去洗澡後,葉晨去洗完澡後來,看到這兩女已經關了燈在等著他。
第二天大早,葉晨醒來的時候,發現韓笑笑和楊靜雅已經起來做早餐,而現在他明顯更是有種想要修煉突破的感覺。
在他起來洗漱,然後在客廳那裡看了一會早間新聞,兩女做好早餐後,和起來的廖冰雪一起吃早餐。
吃完早餐後,三女各自去忙碌自己的事,葉晨依然是留在房間。
在午飯時間,廖冰雪買菜回來做午飯。
在那兩女回來後,葉晨再和三女一起吃午飯。
吃完午飯後,下午的時候,葉晨和韓笑笑前往中醫院那裡,現在葉晨依然是帶著那些婦科組的協會成員進行學習。
婦科組的協會成員不是很多,帶完這一撥,下次就輪到針灸科或者五官科,兒科的那些,那些協會成員會是更少。
最主要是內科和外科的協會成員占了百分之七八十以上,帶完針灸科,五官科,兒科,那麼又輪回道內科和外科。
可能輪到內科那些協會成員的時候,這個學期也就結束了。
葉晨和韓笑笑來到中醫院他那間辦公室的時候,發現同樣又有許多患者在外麵排隊。
中國人多,每天生病的患者就特彆多,這樣的情況下,需要看病的患者就很多,麵對這種情況,葉晨知道,他暫時改變不了多少,唯有儘自己可能,培養更多厲害的中醫術人才,能夠救治到更多的患者。
畢竟,他一個人的情況下,醫術再厲害,一輩子也不可能救治多少患者。
在婦科組的協會成員過來,葉晨親自帶著四十位婦科組協會成員,其他分到其他老中醫那裡。
現在他帶著那些協會成員,一邊給這些排隊看病的婦科患者看診,一邊帶著那些協會成員學習。
時間過得非常快,轉眼間到了晚上六點多,他把那些排隊的婦科患者也都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