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功是覺得自己工作比較忙,但是,他倒是不覺得這是葉晨不找他的主要原因。而是,他覺得,葉晨可能因為他的身份,並沒有主動聯係他。
“聽說你在京城買了兩套豪宅送給黃家那個小妞,是不是準備留在京城發展?”
許建功問道。
如果葉晨能夠長時間留在京城最好,葉晨的中醫術很好,他一些想把讓葉晨向軍醫方麵發展。
但是,葉晨似乎沒有這個意思。
“是買了房子,但是,沒有打算留在京城,我到時還是會回到上海了。京城這邊的環境,我不適合。”
京城的天氣,葉晨很清楚,現在是越來越糟糕了,他都想黃小薇早點和他到上海那邊住。
在京城住,即使這邊各方麵都很好,但是,到時壽命也短幾年。
“那你房子買來養老鼠?”
許建功笑問道。
“也不是,既可以主人,也可以投資,以後再來京城玩的時候,算是有個家。”
葉晨說道。
許建功聽說是那樣的時候,他就沒有再問房子的事。京城的房子多瘋狂,這和他無關,他不關心經濟上的事,他隻是關心軍費和國家安全。
軍費充足的情況下,他更不會過問那些事。
“那李家那小子又是怎麼回事?”
“就是那麼一回事,我也覺得莫名其妙,差點被他們爆頭了。”
雖然沒有葉晨說的那麼嚴重,但是,許老已經清楚,這件事確實是李昂然引起的。當然,葉晨打李昂然那一巴掌,可能加劇了對方對葉晨的仇視。
但是,葉晨是他許老的人,救過他許老的命,京城人都清楚的,沒想到,那個李昂然還不知死活,居然敢那樣對付葉晨,分明是不把葉晨和他放在眼裡。
當然,李家也沒有管好李昂然,讓李昂然一再二,二而三做這種事。
“那你想怎麼解決?”
許老問道。
“黃大哥已經幫我教訓他了,那種廢物我都懶得理會。”
葉晨說道。
聽到黃文兵已經把李昂然打成殘廢的時候,許老已經明白。
這件事,是黃家在做給所有人看的,包括做給他看。但是,他覺得黃家那樣做沒有錯。
而且,現在葉晨是黃小薇的男朋友,黃文兵那樣做很正常。
“那你這次來京城不會是為了黃家小妞吧?”
“不完全是。”
葉晨說道。
“那是什麼?”
葉晨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
這次,他過來京城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除掉上海的張家。當然,他隻要說一句話,讓京城到時有人不要乾涉張家那件事就行。
至於張家到時死活,也不用張老出手。
“為了張家的事。”
葉晨說道。
“上海張家?”
“是。”
葉晨說道。
上一次,葉晨對付周家的時候,已經過來找過他一次。那次,許老也沒有說什麼。當然,那個時候,葉晨是為了讓許老兌換那個承諾。
其實,處理周家那件事,對許建功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
以周家的情況,遲早也會被葉晨收拾了。
現在聽說葉晨要收拾張家的時候,怕是也是那樣。
“想如何處理?”
“你幫我說一句就行。”
許建功卻是笑了,還以為葉晨是想其他。
“我不是說那些,我隻是不想京城的人插手而已。”
如果隻是那樣,許老倒是覺得正常。畢竟,張家在京城有人,那葉晨在京城也有人,除了他,還有黃家,劉家等人。
但是,葉晨並沒有找黃家他們,自然是覺得他們沒有許老那種分量。
“幫你也行,但是,你也要幫我。”
許老說道。
“你說?”
“這些年,那些王牌軍在訓練的時候,一直很容易受傷出血,但是止血和相關的消毒藥物,效果越來越不明顯,我希望你幫我找到一種能夠快速凝血結巴的藥物。”
以前的時候,許建功覺得在這方麵,西藥發展得比較好,而那些軍人也是經常用到那些西藥,以來快速止血達到凝結結巴的效果。
不過,他的右腿被葉晨用中醫術和中藥給治好後,他就覺得中藥這方麵還是很不錯的。
如果能夠找到一種比西藥更快速凝血結巴的藥物,那無疑是給軍隊和軍人帶來了很大的好處。
雖然有些時候受傷出血,死不了人,但是,肯定會對軍人有很大的影響。
葉晨聽說是這件事的時候,他已經清楚了。
“許老,這件事我可以幫你。”
如果是其他事,葉晨可能還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是,這些事,他自然可以做到。
許建功聽到後,知道葉晨不會說假話。
現在兩人的事也談完了,說道:“下午陪我吃飯再走吧。”
現在主要的事談完了,剩下也就一些平常的事。
兩人聊了很長時間,許建功讓後勤那邊給兩人做飯的時候,沒有多久,後勤那邊送來美味而簡單的飯菜。
現在是過年時間,軍隊裡麵的飯菜非常豐富,不過,葉晨覺得,現在過年和平常是沒有區彆了。
“聽說你給劉老他們送了好酒?”
其實,許建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喝酒了,自從那次治療右腿的時候,他基本上已經戒掉白酒。
他覺得白酒喝多了,會麻醉自己的神經。雖然可以帶來一時歡快,但是,長時間會影響一個人的思維,特彆是在工作的時候,他覺得喝酒還是會或多或少影響一個人的判斷力。
“是給他們分彆送了一瓶,還剩下兩瓶,是準備送給你的。”
葉晨說道。
“可惜,我戒酒了。”
許建功說道。
“那算了,黃大哥正等著問我要那酒。”
葉晨說道。
“那你小子還不快點送來給我!”
許老笑道。
現在葉晨隻能到軍區可以打電話的地方,給三號打電話,讓他把酒送到軍區門口,然後讓軍人過去拿送進來。
大概十分鐘,那兩壇酒被兩個王牌軍小心翼翼地送了進來。
在放到許建功那張桌子上後,許老拿過去,輕輕擰開蓋子的時候,他已經聞到了一種特彆的酒香味。
“看來真的不錯。”
許老笑道。
葉晨在上海已經喝過不少,他本人也不是嗜酒的,倒是沒有覺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