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美琳發現自己吃得不少,但是,沒有什麼感覺,她現在最怕的還是到時會出現肥胖。
因為女人都清楚,減肥是最辛苦的一件事。
吃完晚飯後,葉晨和高美琳在院子散步,周寧在陪著那些寵物貓和寵物狗玩。
其實,在以前,高美琳有想過,那樣一直陪著自己一生的會是周銘。但是,沒想到,卻是發生那種事。
對於現在這一切,對高美琳來說也不差,至少有一個同樣那樣愛著她的人。
曾經的愛人早已離去,高美琳已經不再去多想,現在她想隻是把自己那份愛都放在葉晨和周寧身上。
晚上九點多,周寧上樓去洗澡,回外婆外公的房間裡麵休息。
葉晨和高美琳在客廳看了一會電視,發現芳姨也是洗完澡回房休息。
高美琳和葉晨相互看了一眼,似乎心有靈犀一點通,高美琳先回房拿衣服到浴室洗澡,洗完澡,再回到房間吹乾頭發,等著葉晨進去。
葉晨去洗完澡出來,擦乾頭發後,進到房間裡麵,把門關上後,看著床上誘惑他的高美琳。
“美琳姐,我們現在是進行雙修嗎?”葉晨問道。
“那個沒有勁,我們下半夜再開始,上半夜還是和昨晚一樣。”高美琳說道。
在關掉燈光,兩人在黑夜中,悉悉索索,把對方的衣服脫掉後,很快進入到一番激烈戰鬥中。
最後,高美琳輸給了葉晨,滿足地躺在床上。
葉晨出去衝洗一遍回來,再叫高美琳到浴室衝洗一遍,然後開始進行雙修。
還是和昨晚一樣,在高美琳衝洗完回來,還是進行男女雙修第一步。
第二天的上午七點多,窗口外的陽光照射進來,葉晨和高美琳睜開雙眼醒來的時候,兩人都發現自己很精神很舒服。
葉晨知道,這肯定是雙修後產生的結果,至於高美琳,她完全不懂,葉晨讓她這麼做,她就這麼做而已。
從房間穿好衣服出來,再到衛生間洗漱後,葉晨下到樓下的時候,看到高峰夫婦陪著周寧在樓下。
看到葉晨和高美琳那麼早起來,兩人還是很驚訝。
如果是葉晨,兩人還沒有覺得什麼,因為兩人早就知道平常葉晨都是睡得遲起得早。
但是,現在高美琳也是睡得遲起得早,那就讓兩人覺得奇怪了。
在芳姨做好早餐,葉晨和高美琳一家,還有芳姨坐下來吃早餐的時候,芳姨做多一份給高美琳的早餐,所以今天的早餐很充足。
高美琳吃得很多,在她吃完後,因為還要回公司,所以也就和葉晨說一聲後就離開了。
高美琳回公司後,葉晨準備在彆墅這裡吃完午飯,下午的時候,再去接楊靜雅和廖冰雪回東方大學城。
因為他已經隱隱約約有種想要突破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難得,所以,他希望今晚再借助那些築基期藥材的情況下,能夠直接突破。
沒想到,葉晨聽到自己的手機響起,拿出來看的時候,發現是吳蓓蓓打來的電話。
“你好,吳小姐,什麼事嗎?”葉晨問道。
“葉醫生,我在酒店這裡,你過來接我吧,我想出去玩一玩。”那邊的吳蓓蓓說道。
吳蓓蓓來到上海有十天了,但是,對上海依然是人生地不熟,她認識的就隻有葉晨了。
她覺得葉晨是在上海的,那麼對上海肯定很熟悉。
本來葉晨不怎麼再多想和這位吳小姐接觸,但是,聽到對方那樣打電話過來,難道他要拒絕嗎?
“那我現在過去。”葉晨說道。
葉晨把高峰夫婦說一聲,還有和芳姨說一聲,不用做他的午飯和晚飯,葉晨離開這裡,往外麵出去,上到車上,然後開車往那家五星級酒店過去。
來到那家五星級酒店門口,葉晨把車停下來,往裡麵進去,門口的保安一眼看出,除了和葉晨打招呼外,更是意味深長地看著他說道:“葉醫生,怎麼現在才來?”
葉晨以為自己想來嗎?
如果不是現在吳蓓蓓給他打電話,他以為自己會來嗎?
當然,葉晨可能猜到一些,酒店這兩個保安是怎麼想的?
他繼續往裡麵進去,前台的兩位女收銀員同樣看著他說道:“葉醫生,你來了?先在這登記入住信息。”
“我不上去,不入住,就不用登記什麼信息了。”葉晨說道。
前台兩位女收銀員還以為葉晨白天和吳蓓蓓小姐在酒店房間約會,沒想到,葉晨沒有上去,這讓兩女有些尷尬。
不過,葉晨剛剛說完,吳蓓蓓給他打電話,讓他先上去。
這一下,又輪到葉晨有些尷尬了,和那兩個前台女收銀員說道:“我上去一下,就下來。”
“切,不正經。”看著葉晨坐電梯上去的背影,一個女收銀員小聲說道。
葉晨坐電梯上到八樓,來到吳蓓蓓的那間房門口,按了按門鈴,很快,還是穿著睡衣,打著嗬欠的吳蓓蓓出來開門讓他進去。
葉晨進到裡麵,把房門關上後,問道:“吳小姐,你不是說出去玩嗎?怎麼看你還沒有睡醒?”
“剛剛還有些困,我洗漱一下就精神了。”吳蓓蓓說道。
等到吳蓓蓓洗漱完,然後回到房間,將她從新加坡帶來的那大袋名牌衣服中,一直站在鏡子麵前試穿了很多次,最後都不滿意。
最後叫葉晨進來問道:“我這件好看嗎?”
葉晨看過去,看到吳蓓蓓穿的裙子,很好看。主要還是那套裙子不錯,再加上,吳蓓蓓有那樣的身材和氣質,在裙子的襯托下,顯得更加高貴有氣質。
“好看。”葉晨說道。
不過,吳蓓蓓還是不滿意。
吳蓓蓓在裡麵試穿的時候,葉晨出到客廳那裡坐著,因為他有些害怕吳蓓蓓那樣的親密。
吳蓓蓓最後穿了一套米黃色的套裙,一個白色的帽子襯托下,顯得更加漂亮,出來讓葉晨看的時候,葉晨都看呆了。
看著葉晨的表情,吳蓓蓓就知道這一套非常不錯。
既然那樣,她就不用再換了,坐在鏡子麵前,簡單化了一個淡妝,然後拿上她的名包,出來說道:“可以了,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