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睡衣的廖冰雪從樓上下來,打開門的時候,看到門口站著的正是葉晨的時候,廖冰雪還奇怪他怎麼那麼快回來了?
葉晨一把將香噴噴,軟綿綿的廖冰雪抱住的時候,廖冰雪卻是推開他說道:“先去洗澡,臭死了。”
葉晨還沒有洗澡,身上又出汗了,自然是有些不好聞。
和廖冰雪進到裡麵的時候,得知韓笑笑已經回蘇州了。主要還是因為葉晨沒有過來找她,聽說葉晨又到越南那邊,所以,韓笑笑也就回蘇州了。
葉晨上到樓上,拿自己的衣服到浴室洗完澡出來,再擦乾頭發,進到廖冰雪的房間裡麵後,廖冰雪問道:“你不是說要去一個月嗎?”
“那邊的麻煩已經解決了,所以也就回來了。”葉晨說道。
廖冰雪不知道葉晨在越南那邊還有什麼麻煩,在葉晨躺下來,把台燈關了,將北藥堂的事說出來的時候,廖冰雪才明白,葉晨是為了生意過去的。
第二天,葉晨和廖冰雪醒來的時候,正是上午的七點多,廖冰雪先去洗漱下去做早餐的時候,葉晨起來穿好自己的衣服,洗漱下到樓下,看到廖老正笑嗬嗬看著他。
看到葉晨那輛小車停在門口,廖老就知道葉晨來了。
“你小子不是說到越南了嗎?”廖文恩問道。
“昨天回來了。”葉晨說道。
廖冰雪做好早餐後,葉晨和兩人吃完早餐,廖文恩先坐專車司機往附屬醫院過去了,葉晨則是留在廖氏國醫館這裡陪著廖冰雪。
“冰雪姐,你想到哪玩?”葉晨問道。
“現在外麵天氣那麼潮熱,還是留在家裡算了。”廖冰雪喜歡幽靜的環境,再加上,現在外麵那麼熱,廖冰雪覺得還是留在家裡算了。
既然那樣,葉晨並沒有帶她出去,而是留在廖氏國醫館陪著她。
既然不離開廖氏國醫館,葉晨除了陪著廖冰雪聊天,還想著做一些什麼好吃的給廖冰雪。
沒想到,上午的十點多,廖文恩突然給他打來電話。
“廖老,什麼事嗎?”葉晨問道。
“那個韓國鄭老板又出現了,要你立刻過來給他治療。”那邊的廖文恩說道。
如果不是廖文恩現在說起,葉晨都差點忘記韓國那麼一位富有的大人物了。聽說對方的情況又出事的時候,這讓葉晨覺得奇怪了,上一次不是把他的病給治好了嗎,怎麼可能又出現複發呢?
“廖老,我這就過去。”葉晨說道。
“怎麼了?”廖冰雪問道。
“韓國那個大人物又出事了。”葉晨說道。
在他和廖冰雪從廖氏國醫館出來,鎖住門,上到車上,往附屬醫院開去。
來到附屬醫院門口,葉晨把車停下來,匆匆往裡麵進去,裡麵已經有許多醫生和女護士在等著他過來。
看到是葉晨的時候,都急忙讓開一條路。
“現在那位鄭先生在急救室裡麵。”廖文恩過來說道。
葉晨往急救室過去的時候,進到裡麵的時候,看到附屬醫院幾位急救醫生,還有幾位女護士,另外一起送鄭先生過來的家人在門口。
那些醫生和女護士看到葉晨過來的時候,紛紛給葉晨讓開一條路。
“現在鄭先生什麼情況?”葉晨問道。
他看到這位鄭先生,和去年見到差不多,但是,神色很差,應該是疾病引起的原因。
“葉醫生,現在鄭先生高燒體溫在39攝氏度,右下腹部有腫塊10厘米乘10厘米乘5厘米。”
葉晨先是用手撫摸了一下鄭先生的頭部,發現有明顯的熱感,說明這真的是發高燒了。
在看他右下腹部的時候,看到那塊腫塊非常明顯。
葉晨記得去年給他治療的時候,右下腹部是有一塊腫塊,但是,那個時候,已經治好消失了,沒想到,現在又出現,很可能和去年那病有重要的關係。
葉晨給鄭先生檢查完脈象,再檢查他舌象的時候,已經清楚他的情況。
“鄭先生,你最近是不是吃了什麼特彆的食物?”葉晨問道。
現在鄭先生已經燒的有些模糊,是說不清楚的,隻能詢問他的家人,很快得知,這位鄭先生因為應酬的原因,經常吃一些熱毒的食物。
這種情況下,以鄭先生的身體,怎麼可能承受得了呢?
“葉醫生,我父親不會有事吧?”鄭先生的年輕兒子問道。
“沒事,我給他開藥方下去,應該一周就好了。”葉晨說道。
聽到葉晨那樣說,鄭先生的家人才放心下來。
以這位鄭先生的情況,葉晨給他開了清熱解毒,活血化瘀的湯藥,另外,葉晨再給犀黃丸,散結靈一起內服,外用鐵箍散膏塗敷。
因為這些市場上都有銷售,附屬醫院這裡也有,自然不用葉晨進行自製。
前後不到十分鐘,葉晨已經給對方看完,可以女護士將鄭先生轉到普通病房住院就行。
葉晨從裡麵出來,廖文恩問道:“他的情況如何?”
“沒事,隻是他的身份不普通,所以其他人覺得很嚴重而已。”葉晨說道。
如果是其他普通人,遇到這種情況,也隻能忍著,等那個腫塊消失。
廖文恩聽到後,覺得也是。
現在還沒有到午飯時間,不過,因為這件事,葉晨過來附屬醫院這裡,本來還想過去找林歆婷的。
但是,現在廖冰雪在一旁跟著,所以,葉晨也就和廖冰雪沒有再留下來。
回到廖氏國醫館,葉晨和廖冰雪到附近菜市場買好菜回來,一起做了豐富的午飯,等到廖老一起回來吃午飯。
上午吃完午飯,下午的時候,葉晨隨便送廖老回附屬醫院的時候,過去看看那位鄭先生。
來到附屬醫院,葉晨和廖老往附屬醫院裡麵進去,直接往鄭先生所在高級病房進去。
在進到裡麵,看到鄭先生躺在病床上,而他的家人則是在一旁陪著。看著葉晨過來的時候,鄭先生的家人都紛紛向葉晨打招呼。
“葉醫生,鄭先生已經退燒了。”那位女護士說道。
葉晨看了那位女護士給鄭先生量的體溫,發現已經退燒到38攝氏度,沒有上午那麼嚴重。
這個時候,葉晨看到鄭先生已經精神了一些,但是,對方嘴裡總是在嘀咕什麼。因為對方說的是韓醫,他聽得並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