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像韓笑笑她們的體質就不算是太好,如果長時間不休息,體質會是變得更差,更容易生病和被傳染病感染。
看著韓笑笑的樣子,葉晨說道:“韓笑笑,不如你先去睡足覺,有什麼明天再和我說。”
“我沒事,我還沒有困。”韓笑笑說道。
葉晨隻能和韓笑笑從裡麵出來,在醫院外麵的院子聊聊天,葉晨沒想到,韓笑笑對他那次前往日本東京參加漢方大賽的事那麼感興趣。
葉晨簡單將參加漢方大賽的過程說出來的時候,韓笑笑很羨慕廖冰雪能夠跟著葉晨過去那邊看。
當然,她並不知道,葉晨在東京那邊的遇到危險,還以為葉晨真的隻是參加漢方大賽而已。
晚上的十點多,葉晨看著韓笑笑不停地打著嗬欠,還是在強忍著的時候,讓她先回去休息,韓笑笑還是在後麵。
葉晨隻能先去看看那九位喝藥下去的感染者,到時他再回來休息。到醫院病房裡麵,看到那位九位感染者,特彆是昨晚喝了葉晨開的藥方的那位老人,現在情況看起來更有效。
其他症狀看起來沒有多大變化,但是,老人原來一直出現高溫高熱的情況,現在開始慢慢降溫,而且,原來劇烈頭痛的情況,同樣慢慢沒有那麼嚴重。
其他八位感染者,因為是在上午才開始喝葉晨開的藥方,所以,現在效果還沒有那麼明顯。
但是,他檢查後,發現,他開的藥方確實是有效的,說明葉晨的中醫辯證並沒有問題,開出的藥方同樣沒有問題。
從醫院裡麵出來,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多,葉晨送韓笑笑回她房間門口的時候,葉晨再往他那間住宿的房間回去。
葉晨沒有躺下來休息,而是在房間裡麵修煉。
深夜的時候,聽到門口的敲門聲,葉晨還以為是韓笑笑,打開門的時候,看到是張勁鬆。
“張教授,你還沒有休息嗎?”葉晨看著一臉疲憊的張勁鬆問道。
“我沒有時間休息。唉,剛剛又有幾位感染者走了。”張勁鬆說道。
在剛才的時候,葉晨隻是聽到警報聲,也不知道是外麵送有感染者進來,還是那些死去的感染者被拉出去徹底火花。
沒想到,現在張勁鬆和他說起,又走了幾個感染者的時候,說明最嚴重的那幾位感染者還是熬不過昨天,已經死了。
葉晨急忙穿上衣服,和張勁鬆往外麵出去的時候,張勁鬆知道,那九位病危的感染者在葉晨開出的藥方治療,效果還是很明顯。
在現在還沒有最有效的藥物的情況下,張勁鬆想讓葉晨和在小王村瘟疫區那樣,先讓那些感染者的病情穩定下來,避免再出現死亡的感染者。
“張教授,我可以給那些感染者開藥方。但是,現在我還不能確認我開出的藥方是否真的很有效,如果沒有得到**衛生署的同意,我怕是做不到。”葉晨說道。
他是想根據那些感染者不同的症狀,中醫辯證後開出的處方進行治療,即使他再辛苦一點也沒事。
但是,葉晨知道,**這裡和內地不同,在內地隻要相關的負責人同意就行。但是,**這邊更加規範,需要得到專家組成員的同意才可能讓他那樣做。
這也是為什麼葉晨隻是給九個感染者進行開處方而已。
如果想要大規模那樣開處方,葉晨知道,隻要那九位感染者喝藥下去,真正得到驗證效果很明顯,要寫出詳細的報告交給**衛生署和專家組,簽名同意後,他才能夠那樣做。
但是,到那個時候,至於會死多少感染者,那個時候就不清楚了。
人命關天,葉晨同樣知道,他不能再等下去。
“葉晨,這一點上,我已經和衛生署相關負責人說了。如果這邊再死更多人,衛生署那邊也不好向**市民交待。”張勁鬆說道。
“張教授,隻要你能幫我頂住壓力,我是不怕其他什麼。”葉晨說道。
和張勁鬆往醫院那邊過去,餘少華,楊義先這些中醫名家已經在他身旁跟著。因為感染的患者太多,而葉晨知道這些感染者的症狀,分彆針對衛氣同病證,邪入少陽證,氣營兩燔證,熱閉心包證的患者,開出不同的藥方。
當然,這些不同病證的感染者,表現出的症狀或多或少又可能不同,隻是想要少幾味藥材或者多加幾味藥材。
餘少華,楊義先他們都是中醫名家,他們跟著葉晨進行給感染者看病,開處方,葉晨一邊講解的時候,餘少華和楊義先他們就很清楚。
有這些人的幫忙下,葉晨不用像在小王村瘟疫區那邊辛苦,所以,效率提高了許多。
在第二天上午六點多,葉晨和楊義先他們的努力下,分彆給幾百名重危的感染者全部都開了一張處方。
根據那張處方,讓那些女護士給這些重危的感染者喝藥下去。
張勁鬆,餘少華,楊義先他們的體質和葉晨不同,他們的年紀又大了那麼多,辛苦緊張了一夜,他們早就累的要命,甚至有的,還沒有出到醫院,回住宿地方休息的時候,都差點暈倒在醫院裡麵。
葉晨扶住楊義先他們,讓他們回住宿休息的時候,他則是留在醫院這裡觀察那些感染者喝藥下去的效果。
昨晚,韓笑笑回到房間休息了一晚,雖然不到八個小時,但是,也有七個多小時,韓笑笑起來的時候,她已經精神了許多。
在來到醫院這裡,聽說葉晨一晚都沒有休息的時候,更是佩服葉晨。
“他們都喝了你開的處方?”韓笑笑問道。
“有餘教授,楊教授他們幫忙才行,我一個人做不到。”葉晨說道。
**衛生署那邊讓人送來早餐的時候,葉晨和韓笑笑過去簡陋的院子那裡吃完早餐,葉晨看向沒有化妝,看起來是素顏的韓笑笑問道:“你昨晚不是有什麼事要問我嗎?”
“嗯,我暫時想問的都問了,其他還有記不起的,我想起再問。”韓笑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