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這位依依小姐看完後,葉晨先給她開病曆。
葉晨找來一張白紙和一支筆後,在白紙上寫到:“依依,女,27歲。發現狼瘡性腎炎2年餘。”
“初診:患者於2年前發現狼瘡性腎炎,出現浮腫,大量蛋白尿等症,給予激素和免疫力抑製劑及漢方醫藥治療後上述症狀有好轉。現症:雙下肢有水腫,寐差,納食尚可,二便調。檢查:舌淡,苔薄膩,脈沉。”
“中醫辯證:診斷為水腫,脾腎陽弱。治法:溫腎健脾。”
“處方:廣藿香20克,黃芪60克,生熟地(各)10克,山茱萸10克,山藥10克,黃連4克,製川樸4克,半夏10克,茯苓10克,六月雪30克,蠶繭殼15克,丹參30克,當歸10克,淫羊藿10克,青皮10克,陳皮10克。7劑,水煎服,每日1劑。”
葉晨寫完後,仔細檢查一遍,確認沒有其他問題,把開出的病曆給那位依依小姐。
依依小姐把病曆拿過去後,葉晨說道:“依依小姐,我可能再過幾天回上海,所以,如果你想治療的效果更好,我建議給你針灸。”
依依聽到後,自然清楚葉晨說的針灸,抬頭看了一眼旁邊那個保鏢。那個保鏢往酒店門口出去,出到外麵後,守住在門口。
葉晨讓她到房間把衣服脫開的時候,依依小姐似乎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同意。
葉晨看到對方把衣服脫開,很快剩下臉上的黑色麵罩,因為沒有需要的針灸穴位在頭部,所以,並不用她拿開。
這位依依小姐剛剛把衣服脫開,葉晨發現,對方除了雙腿下肢有些紅腫外,其他看起來和那些正常的美女差不多。
從依依的皮膚來看,白皙而又細膩,而且,渾身有種說不出的高貴氣質和特殊的香味。
葉晨的神色還是那樣,在他拿出來重新在日本購買的銀針,以及消毒的酒精,進行消毒後,再開始給依依小姐進行針灸。
針灸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大概三十分鐘左右,在葉晨針灸完,可以讓那位依依小姐把衣服穿回去的時候,雖然葉晨沒有看到對方那張臉,但是,感覺到對方的那張臉有些火熱羞紅。
“依依小姐,喝藥湯就按照藥方來喝,至於針灸,明天有時間再過來找我。但是,我在東京的時間不長,再過幾天就回上海,如果你相信我的醫術,可以坐飛機到上海找我。”葉晨說道。
“謝謝葉醫生。”依依小姐說道。
在她穿好衣服後,往外麵,葉晨問道:“聽你的口音是山東人,不知道你祖籍是山東那邊的?”
“不是,我是日本人。”依依小姐說道。
聽說是日本人的時候,葉晨也就沒有剛才那麼心熱了。
看到那位依依小姐出到套房門口,然後在那位保鏢陪同下離開後,葉晨若有所思。
第二天,葉晨起來洗漱後,在一家華人酒樓吃完早餐,再到中華街牌坊附近給人看診。
今天是最後義診的時間,所以,葉晨發現來這裡排隊看診的人數更多,足足有幾百米長的人在排隊。
不管這麼說,今天葉晨都要給這些排隊看診的人看完。
所以,從上午八點三十分開始,葉晨坐在那裡詢問患者的情況,檢查脈象和舌象,在進行中醫辯證,開藥方,然後再輪到下一位。
在午飯時間,葉晨都抽不出時間來,隻是喝了水,吃了幾個麵包,繼續給排隊的其他患者進行看診。
一直到晚上的九點多,這一支長長的看診隊伍,葉晨才全部看完,在他感覺渾身都有些疼痛的時候,葉晨站起來伸了伸懶腰,謝了中華聯誼會的幾位負責人,讓他們派人將那些桌子,椅子搬回去後,葉晨再到那家飯店吃飯。
在那家飯店吃完飯後,回到旅館那裡,舒舒服服洗了一個澡,剛剛從裡麵出來,他聽到門口外敲門聲,透過針孔,他已經看到昨晚那位過來的依依小姐和另外那個保鏢。
在葉晨打開門,讓兩人進來後,葉晨給依依小姐檢查下肢,依依小姐掀起裙子,看到她雙下肢,原來出現水腫的情況,現在已經消腫了許多。
從這一點上來看,葉晨的中醫術確實非常有效,有些時候,要比那些西醫治療的效果還要快速表現出來。
在葉晨給她檢查完,確認中醫辯證無誤的時候,現在他隻是需要給依依小姐針灸治療。
在讓依依小姐進到那間房裡麵,那個保鏢出到門口外麵的時候,葉晨發現依依小姐很快把她裙子脫掉,剩下就隻有她穿著的隱私衣物,但是,看得出,對方還是顯得很害羞的樣子。
葉晨發現對方那隱私衣物,也早已換成其他顏色,感覺葉晨盯著她看的時候,依依小姐更是顯得羞紅。
在葉晨拿出銀針,進行消毒,然後再給她進行針灸,和昨晚一樣,半個小時後,給她針灸完,讓依依小姐把裙子穿回。
葉晨越加覺得這位依依小姐和普通的患者差不多,如果隻是那些普通患者,根本用不著這樣,肯定是在牌坊附近那裡排隊找他看診。
但是,這位依依小姐不止有高貴氣質,而且,身份神秘,甚至過來的時候,都是帶著保鏢。
這種大小姐,肯定是非富即貴。
當然,葉晨更是覺得,如果對方隻是有錢,怕是不可能養成這種的氣質。
在依依小姐整理好自己的裙子,那張臉上同樣是戴著黑色頭罩,葉晨依然看不清楚對方那張臉。
其實,如果葉晨想看對方那張臉,完全有一個合理的理由。
比如,給對方看病,要看對方那張臉,對方肯定要把黑色麵罩拿開。但是,葉晨沒有,而且,他覺得沒有必要,自己隻是把對方當成一位患者而已。
“葉醫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國?”依依小姐甜甜地問道。
“應該這兩天吧!”葉晨說道。
他已經在中華街免費看了三天的義診,不可能再進行義診下去。而且,他知道,如果日本**真的有其他特殊目的,肯定早就派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