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齡發現自己一個人的情況下,確實是有些無聊,但是,她讓梅姨幫她買一些雜誌回來看看,可以打發時間。
葉晨進到裡麵的時候,梅姨和張富同樣還沒有休息,看到葉晨過來的時候,兩人向葉晨打招呼。
“葉醫生,你吃飯了嗎?”梅姨問道。
“還沒有,不過,我一會回我乾姐那邊吃飯。”葉晨說道。
楊齡早已聽到葉晨在她麵前提到過乾姐的事,但是,她奇怪了,這乾姐難道是葉晨的姐姐?
葉晨先是進到裡麵,看到金妮的父母同樣還沒有休息。所以,現在先給汪氏看完病,他再回高美琳彆墅那邊。
“阿姨,最近一周感覺如何?”葉晨問道。
“最近沒有感到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隻是血塊比較多。”汪氏說道。
葉晨給她檢查完脈象和舌象後,已經很清楚。
讓汪氏把藥方病曆拿過來,他在二診藥方下麵寫到:“三診:患者月經已行,量較多有血塊,為防動血過甚,前方去土鱉,茜草,茺蔚子,加生地黃10克,炒白術10克,川斷10克。7劑,水煎服,每日1劑。”
葉晨洗完後,準備過去給汪氏買藥,楊齡要跟著出去,葉晨和她出到外麵上到車上的時候,看向她問道:“怎麼樣,是不是不習慣,有想回老家的想法嗎?”
葉晨就是那樣問她,如果她不習慣,還是早些回老家。畢竟,上海這裡雖好,但是也不是誰都可以適應下來。
他就怕楊齡當初要來上海找他,主要還是一時的衝動,並不理智。
“沒有,我就想留在上海。”楊齡說道。
看到她那樣說,葉晨不知道說什麼好。
在來到大藥房那裡買好中藥材,從裡麵出來的時候,楊齡看向他說道:“我想你陪陪我。”
其實,說起來,現在楊齡住在彆墅那裡是很舒服,吃喝上還有芳姨照顧,但是,一個人千裡迢迢離開這裡,平常可能除了過來治病的金妮父母和她聊上幾句外,其他,她都不知道和誰說什麼比較好。
葉晨也不可能特意經常過來見對方,畢竟,他對楊齡的感覺,就如同看到其他普通女生差不多。
“那我先和你出去轉一轉吧。”葉晨說道。
他還沒有吃晚飯,本來還想回高美琳那邊吃晚飯,現在隻能到附近的飯店吃飯,到時再和楊齡轉一轉。
周圍有不少飯店,葉晨把車停下來,和她進到一家普通飯店裡麵,在那點了飯菜後,因為楊齡剛剛吃完沒有多久,現在還沒有餓,所以楊齡是看著葉晨吃。
“即使你真的留在上海,那你不可能每天那樣呆著吧?那你有想過以後要做什麼工作嗎?”葉晨問道。
如果是其他普通的工作還好,在之前,楊齡是靠她那位遠房親戚馬副局長進入到警務係統裡麵的,但是,在她剛剛立功轉正的時候,卻是自己來上海了。
在上海這邊也有這樣的工作,但是,那些是要考上去的,而且,許多可能還是本科生,碩士生考上去,楊齡想要考上去,肯定不可能。
至於給她找關係進去,葉晨知道,他可以。但是,他不想做這種事,而且,楊齡也不想再做那份工。
“這個,我暫時還不知道。”楊齡無奈地說道。
她很快發現,自己在葉晨麵前,真的什麼都不是,顯得有些自卑。上周,葉晨帶著她和劉子琪出來玩,她就知道劉子琪和她很不同,無論是出身身份,還是現在的學識各方麵相比,楊齡覺得自己和劉子琪相差很遠。
如果是那樣,自己又怎麼可能得到葉晨的喜歡呢?
“我沒有文化,沒有文憑,也沒有一技之長,我真的不知道做什麼。”楊齡說道。
葉晨知道她的情況是那樣,但是,並沒有笑她什麼,因為在湘西那邊,這種情況還真的不少。
“那普通的工作你做得了嗎?”葉晨問道。
像許多普通的工作還是很多的,不過,如果是那樣,那還不如回湘西,有她那位遠房親戚馬副局長照顧的情況下,還要過得好許多。
至於楊齡害怕巫蠱那些事,葉晨知道,可能是有些影響,但是,更多不過是借口而已。
“應該可以。”楊齡不是很肯定地說道。
“那你再考慮一段時間,到時和我說,如果你不想留下來,到時我送你去機場。”葉晨說道。
在他吃完晚飯,送楊齡回去的時候,楊齡一路上都是顯得悶悶不樂,感覺葉晨好像不喜歡她,很想送她回老家那樣。
既然楊齡過來了,自然不可能再有回去的想法。當然,她知道,自己也不可能在葉晨麵前當一個好看花瓶,否則,隻是會讓葉晨更加小看她而已。
回到彆墅門口,葉晨把車停下來,看著她拿著汪氏的中藥包往裡麵進去後,葉晨看向她說道:“早點休息,好好考慮自己以後做什麼?”
葉晨開車離開月亮灣彆墅區這裡,再開車往高美琳彆墅那裡回去,把車停下來,往裡麵進去,看到還是那些小狗向他圍過來。
葉晨拍了拍這些興奮的小狗,讓它們安靜下來,再洗洗手,上到樓上的時候,看到高美琳,芳姨,還有高峰和劉芳都在看電視。
現在葉晨那麼快回來,反而讓她們覺得有些奇怪。
高峰和劉芳先回房休息的時候,芳姨自己去洗澡休息,高美琳看向葉晨問道:“吃晚飯了?”
“在外麵吃了,不過還是你親手做的好吃。”葉晨笑道。
高美琳會心一笑,摸了摸他的頭發說道:“那我再去給你做一份。”
“還是算了,我剛剛吃得很飽了。”葉晨說道。
晚上的十一點多,葉晨和高美琳回房休息後,第二天大早,葉晨早早醒來洗漱,然後抱住周寧出到院子外麵的草地上讓他走路。
吃完早餐後,葉晨還想著這兩天到哪的時候,沒想到,是陸靜給他打來電話。
“我爸媽叫你過來吃飯。”陸靜隻是和葉晨在電話中說了這句話,還沒有讓葉晨來得及拒絕,對方已經掛了電話。